(本文出現真實地名,是情節需要,有部分不同,請不要和現實掛鉤。!3Q了。!)
九月份的成都市,並沒有因秋天的到來而感覺涼爽,城市大街小巷中,充滿的蓉城人的豪放和激情。
站在某職業技術學院校門口的一少年,無奈的搖著頭。“不想的事,居然還成真,這世界果然是沒有神的。”感歎歸感歎,今天是報名的第一天,許多從分校來到總校的同學都可以在校門以內發現他們的身影。本來就遲到了那麼一點點的他,加快了腳步走向校園。
白色襯衫敞開著,白色的名牌T血衫上寫著讓人難以認識的鳥語。
“嘿,陳澤星宇你終於來了,快去領取你的生活用品。”
“好的。”陳澤星宇對著自己一個叫向春的男性同學點點頭答應著他話。雖然答應得響叮當,但真要讓自己去領什麼生活用品,陳澤星宇隻好抓腦袋了。
向春無奈的搖著頭,指著不遠處,旗台旁的一間倉庫,那是學校用於屯放雜物的地方:“在哪裏,喲,你可真是挺輕鬆的啊!來度假啊!”
陳澤星宇聽後,假裝生氣的回答道:“擦,你才來度假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倉庫。
向春說他來度假,是因為陳澤星宇是空手而來,在上學期放假時,分校的班主任就說了,到總校來,需要自帶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和衣物。可陳澤星宇卻嫌麻煩,索性空手而來,隻帶了厚厚的鈔票。
倉庫管理員老師是一個肌肉發達,卻非常年輕的男老師,抬頭看見一個帶著眼鏡,長相算得上帥哥及格線,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學生,冷酷的說道:“幾年級幾班?姓名,性別,年齡......不用說。”
陳澤星宇不知所雲的說道:“啊?哦!二年級物流係九班,我是什麼性別的,老師您......?”這是什麼事啊!你不會連我是男的還是女的都分不出來,還戴那眼鏡幹嘛啊?和我一樣裝文化分子?這是陳澤星宇心裏的想法,他現在極度鄙視眼前這年輕的老師。
很快,那中年老師拿出一大麻布口袋的東西,重重的仍在地上,連看也不看陳澤星宇的說道:“拿上這東西,到你們男生宿舍區找負責你們班的班主任或同學。”
看著地上的重物,陳澤星宇真的發現自己遇上麻煩了,提了提,地上重物紋絲不動,無奈之下,隻好抬起頭,發動雷達追蹤係統,尋找剛才那雖然矮,但不缺力量的向春。
最後被發現的向春同學在陳澤星宇的高壓下,妥協了,隻好答應幫助陳澤星宇將這些重物搬運至寢室。最後的結果就是,整一上午,可憐的向春就成了陳澤星宇的奴隸。
上午十一點整,男生C棟宿舍三樓,320號寢室門口。
陳澤星宇看著手上的鑰匙牌,確認鑰匙牌上寫的數字和門牌號上的數字一樣後,對著身後苦著臉,一手一個麻袋的向春微微一笑,瀟灑的一腳踢開鐵門。
此地煙霧繚繞,必有妖孽出沒。這是陳澤星宇對這寢室的第一印象,而早已在寢室裏的同學卻用一種看另類生物的眼光死死的看著陳澤星宇。“該死,全是社會主義國家的蛀蟲啊。”陳澤星宇悲哀的大叫著。
突然,一塊枕頭不偏不移的擊中陳澤星宇花費了數小時打扮的頭發,隨後,一個充滿稚嫩的聲音緊隨其後的出現:“你個白癡,這個時候才來。”
額,他叫沈楓,是分校班級裏,陳澤星宇唯一壓不了的人,因為他是自己外公同事加戰友,父親的同事加戰友,更是母親“戰場”上勁敵的家族最小的一個,現在又成了陳澤星宇的同學。
十六歲的沈楓,可是他保護的對象啊,記得以前剛到這學校上課的時候,自己家人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自己要好好照顧弟弟,當然這弟弟就指沈楓。陳澤星宇是在成都北部一個區長大的,家庭條件一般,而沈楓家以前是村裏的,在九幾年全家下海“遊泳”成了億萬富翁。那時,陳澤星宇還每天叫嚷著上天的不公。
今天陳澤星宇十八了,因為高中打架,被強製退學了,家裏沒辦法,隻好把他甩到這學校,誰知從小就欺負他的沈楓也來。
“額!你也來了?”陳澤星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亂說了一句。
而沈楓出奇的沒有說他,隻是點點頭的說道:“你睡上麵還是下麵?”
陳澤星宇走近雙層鐵床一看,床邊有一張小紙條貼在床沿上,下麵的寫著自己的名字,上麵寫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