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顫動著淚水
是塵埃迷住了傷眼,還是傷痛未愈
等我,下輩子,我還要找到你
那年我21,牛仔褲黑上衣,普通的再不能普通。初進大學門,我可以說是放在人群裏很不顯眼。
一切按照程序,報名,注冊,進宿舍等等。好麻煩。不是因為我懶,我隻是喜歡新鮮和與眾不同的,向這些,唉,不提也罷,都是死板的一切。
我和大多數人一樣,對周圍一切很新鮮,但這一切隻維持了一個星期。我就和其他人一樣,宿舍教室,食堂。一切都不變,一切都那樣自由,感覺就是每天都在混日子。
和宿舍的人處的還挺融洽的,就是有一點和他們玩不起來,對,就是遊戲。我是個喜歡外麵的人,不喜歡天天坐在寢室對著電腦自殘。
大學,一切是那樣的簡單和複雜。每晚操場上美女恐龍處處可見。一切廢話不多說,自己想吧。
那天我和眾**絲一樣,坐在操場看美女,不過我手裏多了一根畫筆和畫板。
(嘿,美女,這貨偷畫你呢!)宿舍老二把我的畫搶過來對著我偷畫的美女揚了揚。
她過來看了我的畫,感到很高興,然後做了我的女朋友,嗬嗬,假的。這是理想,而現實是(有病!)然後走了!
唉,大學,我也是按耐不住寂寞了。算了,去食堂買份雞翅補補傷的心吧。人倒黴喝水都塞牙,我去的時候正好就剩幾個了,雞翅仿佛向我招手,來啊,來吃我吧,剛要張嘴。(老板,這幾個雞翅我要了)。是誰啊,不知道在希望被破碎那一刻是最悲憤的嗎。
(你…………額,沒事,你拿走吧),趕緊溜,原來買雞翅的是我剛剛偷畫的那個女生。唉,要不是我先前得罪,,算了,下次再買吧。
沒買到雞翅,我坐在後山長椅上,望著天,天空的雲好像根雞翅啊,可能是餓了,出幻覺了,金黃的顏色,還散發這雞翅的方向。(你吃不吃啊?)。
恩,額,我沒眼花吧,真的是雞翅啊,之見那個美女拿著根雞翅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警惕的看著,(幹嘛?)
(唉,我說你這人,你到底吃不吃啊!)
吃,為什麼不吃,反正又不花我的錢。
(喂)
(我不叫喂)
(那你叫什麼)
(不想說)
(吃了我的雞翅還那麼囂張,給我吐出來)
(給你)我把雞翅的骨頭遞過去。
火焰,熱浪,此刻我麵前的這位美女,不對,她現在好像變了個人,翅膀,犄角,尾巴,叉子。沒看錯,丫的,整個是個惡魔啊。不對,這不是玄幻小說,重說她拿眼瞟了我一下,淡淡的說(你是第三個)
(什麼第三個)
下一秒〈啊,,,,啊,,,痛,,好痛啊〉
醫療室,老二他們拿著花在我的床前,還掛著眼淚,沒想到這些家夥還那麼有情義(老大,你說老四不會過不來了吧,這小子還欠我幾根火腿腸呢)
(丫的,竟然是為了這心疼,還有,我隻是昏迷,不是傷殘)我心想
(兄,,,,弟……)額,我剛想叫他們,(美女,老大你看)(走,看看去)一群沒義氣的。算我眼瞎。還有,不就偷吃你幾根火腿腸嗎,丫的,那天一定買一堆讓他一口氣吃光,我撐死他。
白色的身影,飄逸的長發,手裏拿著畫板,咦,好熟悉啊,這不是我的畫板嗎。
(喂,畫的不錯啊。)
我倦縮在角落裏,恐懼的看著她。(打都打了,你還要幹嘛)我雙手護在胸前,這場麵,好像一個女人遭受一個流氓多大的委屈似的。
(你這是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有那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