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依然在房間裏。隻是,手腳都被綁在了床上,嘴也堵住了。看來,這那虎是不會讓我這麼輕易死的,連咬舌的機會都不給我。我用力的掙紮了幾下,依然無濟於事。
這時,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位皮膚黝黑的少女,我皺著眉說道:“叫那虎來見我!”
少女看了看我,對我說了幾句話,我依舊聽不懂。顯然,他也聽不懂我說的話。隻是拿過一杯水,送到我嘴邊。
我皺著眉,看著她。她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把我嘴裏的布團拿走。這一下,我感覺嘴巴都有些麻木了。活動活動了牙臼,感覺力氣也恢複了。我便伸出舌頭,想要咬舌資自盡,沒曾想少女反應很快,居然把手伸到我的嘴巴裏。我這一下,自然是用盡全身力氣咬下去的。
她哎呀的一聲,我頓時感覺嘴裏一陣鹹腥。我又加了幾分了,少女卻用手死死的抵住我的嘴巴。我有些無奈,隻好鬆開了口。滿嘴的血腥味讓我感到有些惡心。下一刻,一名蒙著麵的大漢進來,手裏拿著一根針管,粗暴的推開少女,二話不說就在我的胳膊上又打了一陣。瞬間,我隻感覺一陣眩暈,再一次的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些口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依舊是那名少女。我的手上正輸著液。連續的被麻醉,讓我失去了時間的觀念。想要動一下,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連說話的很費勁。顯然,應該是那虎給我打了某種藥劑,讓我渾身無力。
我長歎了一口氣。少女見我醒來了,衝門外叫了幾聲,一名穿著白袍的人走來過來,對我檢查了一番。我自然不想在被打麻醉劑,隻能安靜的由著醫生替我檢查。
末了,醫生用生硬的漢語對我說道:“你很好,隻是有點虛弱。希望你不要再有過激的行為,短時間內多次被注射麻醉劑,會對你的神經係統產生不可逆的傷害。”
“我昏迷了幾天了?”我問道。
“七天”醫生淡淡的說道。
“七天!”我驚訝道,我原以為,頂多就是兩三天的,這究竟是什麼麻醉藥?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醫生解釋道:“他們給你注射的,是用來對付大象的麻醉劑。你的體質不錯,所以第一次昏迷了三天,第二次加大了藥量,加上你的身體沒有徹底恢複,所以有昏迷了四天。”
居然用對付大象的麻醉藥對付我?看來那虎真的是擔心我會逃走。隻是,這一下就過去了七天。按照那虎所說的,恐怕,我死亡的消息已經公布了。既然如此,我倒也不再焦急了。急也沒有用。我抿了抿嘴說道:“我想抽煙。”
醫生看了看我,然後對少女說了幾句話。少女轉身離開後,醫生說道:“希望你不要再做出讓我為難的事。我隻是一個醫生,我和阿梅的責任就是照顧你。如果你死了,我們的性命保不住,家人也會受牽連的。”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天花板。看來,我現在連死都不可能。說來也是可笑,之前還擔心遇到邪修會有生命危險,結果遇到了,被邪修活捉了。西南軍區頭號通緝犯,費了無數人力物力都找不到的那虎,也見著。可是,沒有把那虎捉到,倒是被那虎捉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