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剛起身時,突然那婦人放了一個響屁。
這屁憋的極久,此時放出來,不僅聲音極大,更是惡臭無比,趙太爺吃了這個響屁,頓時差點沒惡心的把腸子吐出來,隻覺這女人下身的物件啊,用起來確實舒服,一惡心,卻也能惡心死人來。
他的脖子先前卡在椅子下,簡直都快要卡斷了,此時吃了這惡臭的響屁,他隻想瞬間斷了氣,直挺挺死在那裏。不過他也真是好忍性,硬生生憋住那口氣沒漏底。
反倒是那婦人,因為心裏有鬼,心虛出神之下,被自己放的這個響屁驚嚇不小,嚇了一大跳,彈身而起,晃動之下,卻是落腳沒落好,一腳正好踩在了趙太爺被卡住的脖子上,隻聽趙太爺驚天一聲慘叫,疼的四腿一伸。暴露了目標。
獵戶頓時一愣,好個賊婆娘,果然在偷漢子。
這時趙太爺的慘叫聲一叫驚醒夢中人,獵戶一想他婆娘所坐的地方,原本是自家狗洞,便明白了其中道理,怪不得賊婆娘偏生要搬到那裏去織布,如此一來,她這漢子偷的是神不知鬼不覺,世人還當他無比貞潔。
看來這婆娘偷人偷的有些時候了,當下心中怒火一燃,便先給了他婆娘一巴掌,再行理論,誰知他婆娘偷人反而偷出了大道理,指著他眼睛窩子大罵他窩囊,自己嫁他連件金銀首飾都買不起,白白糟蹋了她的清白身子。
直罵得獵戶啞口無言,張著大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趙太爺趁著他們夫妻吵鬧之際,遁出草垛,這才險些撿回一條小命。
到了第二天,是個大霧天氣,早早便有人看見這家農戶門頭前掛著一樣東西,這不是別的,而是一個赤裸的女人的屍體。她全身赤裸,沒掛一樣東西,卻唯獨手腕上,那雙金鐲子在霧氣裏迎著熹微的劃破迷霧的晨光,閃閃發亮,似乎哀怨的想說起什麼東西,卻再沒有說起。
那獵戶殺了自家婆娘,便逃之夭夭,出了寨子,再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倒是趙太爺這天打著天光,歪著脖子,來看熱鬧,見那女人死狀,又見她手上帶著的那對金鐲子,當下嚇得丟了魂似地。連爬帶滾,回家呆著自己的九個兒子,奔去了狐狸坡,便再沒有從坡上下來過。”
“那,為什麼他九個兒子,後來就隻剩下了趙老四呢?”我好奇的問。
“這事說來就更詭秘了。”白胡子說著,接著回憶道:“趙太爺偷情不成,卻成了個歪脖子,這事一時不僅是個笑談,更是成了個順口溜,就連小孩子們沒事也喜歡拿這事逗樂找趣。
但是這趙太爺上了狐狸坡之後,卻是性情大變,瘋瘋癲癲,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住在狐狸坡上也卻是淒寒,他們還上坡的那幾年,有人還看見過他的九個兒子,但是漸漸地,他的九個兒子,就恍若人間蒸發了一樣,一個個地不見了,最後他死前,身邊留下的便隻剩下趙老四一人了。
誰也不知道他其他的幾個兒子都到什麼地方去了。
加上他們一家人本身就患有祖傳的怪病,他們當時還住在寨子裏的時候,他的幾個兒子就麵黃肌瘦,有幾個已經病得顫顫巍巍,寨子裏的人估摸著上了狐狸坡之後,多半是受不了那地方的淒寒,支撐不住,相繼死去了。
有去過狐狸坡的人曾經打趣的問過趙太爺說,趙太爺,你的那八個兒子呢?
他倒也不避諱,大笑著,直言說道,死啦,死啦,死啦,全死啦……
那人又問,屍首呢?
他大笑道,屍首,什麼屍首?哪裏有什麼屍首。
那人笑道,屍首該不會叫你吃了吧。
趙太爺帶笑的臉隨即僵硬,帶著不是笑得冷笑,看看那人,眼神惡毒的說道,你要不要也來吃一口?
那人被趙太爺冰冷惡毒的眼神一看,頓時隻覺得脊背一寒,如同針芒刺背,便再不敢繼續往下說下去,當下隻覺得狐狸坡上異常泄氣,趕緊離開,下了坡去。”
“他不會真將他的八個兒子吃了吧?”我問這話時,自己都有點脊骨發涼,吃人本就是極其殘忍的事情,更何況是吃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事且不論真假,光是聽著都讓人心驚膽寒。
“這事,誰知道呢?不過你要說是他吃了自己的八個兒子,那為什麼唯獨剩下趙老四?我估計應該不是。”
白胡子雖然這麼說,不過他心裏卻是沒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