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我在這裏等著你,等著你回來。他們也等著你。紫薇星君,天降女帝,神女助之。”蒼涼的寂寥的聲音像是穿越時空而至。
“不要,不要。”夢中的林芷萱像是被一隻手掐得喘不過氣像是要窒息死亡般的難受。汗水打濕了頭發,脊背,手心。身體隻覺得是一陣冰涼透骨,像是站在淩冽的寒風中。
嘟嘟嘟!電話響起,林芷萱接過電話拿起一旁的眼鏡。
“林主刀,你快來吧,醫院有個叫穆裏爾的病患今日要做換心手術,家屬點名要你執刀。”
“我今天休息啊!”林芷萱不滿的吸了吸鼻子,她已經連續上班半年了,好不容易得了個休假,她才不想要去呢!
“我不要來,你們自己解決。告訴病人家屬我沒空。”掛上電話林芷萱伸了個懶腰當她正準備在躺回去的時候電話又響了。
“你一定會來的,我會等你來的,等你回來。”
電話裏不再是同事的聲音而是一個焦急的男聲,如同夢中相似的話讓林芷萱的整個背脊串上冰寒,屋外陽光明媚卻也照不暖她的身體,手心莫名的冷汗直冒。忽然她握住電話的手像是被觸電般的疼痛她瞳孔迅速放大,整個人直筆筆向後仰去。
再醒來林芷萱已經穿越了千年之遠。
春日,陽光穿透雲彩,懶懶的鋪在鄂爾多斯草原上。一身淺綠粗布的十二歲的少女嘴裏叼著一根順手拔來的草銜著,雙手枕在頭下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眼珠子一眨一眨的若有所思的閃動。平開如扇的睫毛長又翹,一瞬的抬眼那深黑如井口的眼珠流光溢彩便似要把你希進去。
“林芷萱。你爹叫你回去呢!”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一身藏紅粗布衣,兩根小麻花辮一甩一甩的跑到林芷萱跟前,用手裏的一根細小的樹枝戳戳林芷萱的肩頭。
“喂!小家夥很痛的說。你可不可以溫柔一點啊。”林脂萱糾結著眉頭,嘴裏銜著的草根歪斜,瞪眼看著正怒氣衝衝相對的少女。鄂爾多斯草原的風呼嘯的吹著,少女們淩亂的發絲也隨之飄揚,四周圍是早已寂靜的隨風而動的青草們。
“林芷萱,本姑娘在警告你一次啊!不準在叫本姑娘小家夥,要是再叫一次,本姑娘就再也不幫你放牧了。”少女的臉頰紅紅的,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這鄂爾多斯草原上的該死的天氣,天幹物燥的,太陽也灼烈的燒著人的皮膚刺疼。
“日那。這樣總可以了吧!”林芷萱帶上自製草帽站起身來。這頂草帽是她目前穿越到這個世界自製的第一件東西,如果要是可以的話,她想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自製出防賽霜來。
烏日娜哼了一聲鄙視的說:“你這樣放牧還帶著奇怪的帽子出來,也不覺的丟人。咱們大鄂爾多斯草原的兒女怕是沒有哪一個像你這樣嬌氣的呢。”
林芷萱也聽得出烏日娜話裏的諷刺,卻也放不在心上。她知道烏日娜不喜歡她,隻是因為木裏啊麼麼的兒子木裏阿木爾。她看著站在她眼前一副小大人模樣的烏日娜不由的撫了撫額頭。
“你這句話到是說得對,你忘了,我和我爹爹是東女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