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為何放他走?”宮主緩緩走出來道,“莫非殿主也對付不了他?”
殿主道,“他非是一般人物,若是要對付他,隻怕要大哥親自出手,如今與他並未結下深仇,若是能夠將他拉入,到時候必定是聲威大震,隻是此人卻非我族類,但是卻也不應得罪於他,他若是不與我等為敵,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宮主聽罷,方才點頭道,“原來如此,殿主英明。”殿主道,“如今大舉進攻之時已到,那些修道之人備戰良久,若是再不出手,隻怕為時晚矣。”
再說齊天元隨著天和祖師往雁蕩山修行已有三年,祖師將其叫到跟前道,“天元,你入山修道已有三年,如今妖魔肆虐,天下黎民慘遭禍害,斬妖除魔乃是我輩之職,你如今已修道三年,於法術一道,你已學得七八,然天下法術非是獨坐參禪可學的長進,你如今速速下山去,降妖之路道長且艱,你要好自為之。”
天元躬身下拜道,“師父教誨,弟子一定謹記。”忙向著天和祖師叩了幾個頭,便是獨自下山去了。
下了山,齊天元方才祭起墨竹葉,念動了一個口訣便是祭起墨竹葉,帶著大花蛇。他因掛念青化真人,便是往武當山而來,這一日忽想起當初在包公祠處斬那蛇妖之事,又想起當初另一妖精,當時自己走的匆忙,不知道那隻虎精是否是遷怒於廬州百姓,興風作浪,亦是放心不下便是乘著墨竹葉到了廬州。
離包公祠尚有些路程,天元便是降下墨竹葉,徒步而行,往包公祠而來。隻見人煙稀少,冷冷清清,天元不由得心頭一緊,心道,“莫非真是那妖精在成為禍。”想到此處,便是快速往包公祠而來,但見野草叢生,淩亂不堪,天元凝目而視,大叫不好,此地妖氣太重。
當即輕步走進祠中,忽聽有著聲響,乒乒乓乓,磕磕碰碰的,他走進是方才發覺正是幾個妖精在此做了飲酒,如似在自家裏一樣,毫無顧忌。
天元心道,“此皆是我的不是,當時未曾想到這一節,常言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那虎精定時遷怒於我,故此才將這包公祠糟蹋如此,又命小妖在此看守使得百姓不得拜祭,如今到了此處,定是要將這一夥妖精斬草除根。”當下不動聲色的離開,又想起葛大娘來,心道,“隻盼葛大娘母女莫有差池。”他記得葛大娘家的路線,當即向著葛大娘家而出。
到了葛大娘家的住處,隻見殘垣斷壁,休說葛大娘,便是附近鄉鄰也是無有半個人影,盡是被那虎精禍害了,天元看的心痛如絞,大怒道,“孽畜,若不除你,天理難容。”
再說那虎精,當初被天元傷著,逃回洞府,既怕天元,又身懷重傷,一時不敢出來,後來派小妖出來探聽,方才知道蛇精被天元斬殺,身體被眾人切成碎片,喂了豬狗,心中大怒,便是帶著一幹小妖,將包公祠胡亂破壞,又是親自帶小妖將葛大娘母女抓來,那個大娘被眾妖分食了,柳娘因有幾分顏色,被虎精看中,搶回洞府,又將那一幹相鄰捉去奴役,燒了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