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曹大人有什麼需要盡管說便是。”沐剛賠笑道.
;“現在四下無人,有句話是衛國師讓我帶給兩位的。衛國師說,齊沐家的兩位將軍守護齊沐城多年,戰功赫赫,所以如果這次能退烈軍,衛國師定然上奏,召兩位如宮嘉獎。還會為兩位設宴,讓兩位為群臣楷模。”
“豈敢豈敢,衛國師謬讚了。”沐剛說道.
曹家富笑道;“那是一定要的了。如有那一宴,席上之人都是衛國師十分器重之人,他們都是效忠皇上和國師之人。俗話說‘德先行而才次之’,那宴會之上或許會有一些才能不及兩位將軍的,但主要是他們忠心於皇上,所以也有榮幸陪著兩位了。”
齊聖威冷笑道;“這麼說來我們兄弟二人就不夠忠心與皇上了?”
“兩位自然是忠心與皇上的。國師為了辛國日夜操勞,和兩位一樣為國家出力。他老人家一直很是想和兩位交結,可惜大家都是身係社稷國事,難得有機緣相交,這次勝利後正好一遂心願。兩位若是賞臉,願意加入這次國師精心準備的大宴,則將相和睦,大辛江山會如鐵桶一般。上天定然保佑大辛,又有兩位將軍在,烈軍自然敗退。然而兩位若是不答應,則國師會很失望,將相失和,對國家那是大大的不吉,烈軍或許趁虛而入也未可知…….”
話說道這裏,沐剛起身說道;“國師的好意我們兄弟心領了,我們隻是一介武夫,對朝廷中事不甚了然,也無心過問。國師想要和我們結交,我們很是歡喜,日後定然親自前去拜訪。大家都是為國效力,日後國師多操心朝廷中的事,我們也為皇上守住這一片疆土。若是天不佑我大辛,讓烈國得逞,日後辛國永無寧日,想來也非國師所願。我等還有軍務在身,在此別過。曹大人到齊沐城後我們定然好好相待。告辭!”說著就和齊聖威離開了驛站。
等兩人走後,曹家富的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你們還想保持中立嗎?隻可惜啊,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允許這樣了,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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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齊聖威顯然憤怒之極,吼道;“那曹家富是什麼東西,居然讓他來當監軍。還有那衛老狗,剛才那話分明是說如果我們不投靠向他們的陣營,他就要阻撓我們抗擊烈軍。你說怎麼會有這等無恥之人,居然要出賣國利來威脅自己的政敵。大哥,我看我們不能再忍了。”
“從他的話中我可以猜出,衛道乙已經在皇上麵前進讒言了,雖然還沒有向我們下手,但是已然讓皇上有疑心,若是我們在這當口公然與他對抗,對於虎視眈眈的裂國又當如何?我想那衛道乙隻不過是威脅而已,試想如果烈國真的侵占了辛國,他也得不到什麼好處。聽聞辛國的君主烈真是個多疑之人,想來這麼一個大奸臣,就算是賣了辛國投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那衛道乙老奸巨滑,他應該想到這一點的。所以暫時還先是保持中立的好。”
齊聖威對於政治之事不如沐剛那般了解,這時聽沐剛道來,也不再如先前那樣氣憤,隻歎了口氣道;“辛國從此多事了,隻不知道我們辛國的氣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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