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不信邪,不可能存在逢賭必贏的人,立刻掀開了張揚的牌九,結果發現,張揚的牌九隻是比自己大一點。
願賭服輸,刑天也是個爽快人,直接伸出了手臂,讓彭軍去砍,彭軍也是歎了口氣,刀子緩緩的落了下去。
而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擾了彭軍的切割進度。
“住手,下一局,我來陪你玩!!”
在包廂裏麵走出來的是一個同樣吸著雪茄,穿著皮衣的男子,隻是他頭發留著風頭,打著發蠟,出場時還帶著經典上海灘的音樂。
張揚看著這廝緩緩的走來,擺了擺手沒讓彭軍砍下去,冷笑不斷的說道:“你就是錢金光王八?”
“嗯。”錢金光點了點頭,說道:“接下來我陪你玩,你敢不敢?”
張揚冷笑道:“玩什麼?”
錢金光眼睛之中湧出一抹殺機,沉聲說道:“玩命!!敢不敢。”
張揚嘿嘿一笑,淡淡的說道:“有何不敢?”
張揚的話音剛剛落下,金光賭場的人就開始歎息起來。錢金光既然說要玩命,必然已經準備妥當,一個激將就讓張揚上當,張揚還是太年輕氣盛。
錢金光吼的是氣勢、是魄力,張揚叫的便是膽量、是愚昧。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就算張揚能贏,錢能拿的走嗎?錢金光可是瑕疵必報的偽君子。
“這小子、完了。”
“他怎麼就接下了呢。”
“剛才他賭的,看的雜家一愣一愣的,硬是沒看出門道,這小子應該有點本事。”
“嘁,在他妹有本事,也得有用武之地呀,這他妹是錢金光的場子。”
在眾人議論之中,錢金光笑了,陰森的笑道:“小子,好膽識。”
張揚也是回應道:“你也挺有種,居然敢和我玩命,你丫的說怎麼玩吧。”
錢金光哼笑了一聲說道:“朋友,你好像是第一次來,不清楚我金光賭場的規矩,客隨主便,不管朋友你想玩什麼,怎麼玩,我錢金光都接下了。”
張揚蹙了蹙眉頭說道:“今天我們換一換規矩,不然你輸了,會說我欺負你的。”
錢金光啞然失笑,說道:“好吧,這次我做東。請吧,朋友。”
錢金光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讓張揚三人去包廂,張揚是個大客人,雖然嘴巴不怎麼幹淨,可是是難得的對手,進去天字包廂自然沒有問題。
天字包廂裏麵又投影儀轉換機,隻要張揚願意,外麵的人能看到這場比試。
錢金光坐莊,脫掉了黑色大衣,款款的坐在椅子上麵,和他遙遙相對的正是張揚三人。
刑天的手臂沒有割掉,立刻給錢金光遞上煙和火,沉吟道:“師傅,你小心點,這小子有兩下子。”
錢金光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說道:“剛才你和他的比賽我都看到了,贏的人最多的伎倆隻是出老千。”
刑天驚訝的張了張嘴巴,說道:“剛才那場賭局,這小子出千了?”
錢金光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沒有看到,天字包廂裏麵,每個方向都有攝像頭,如果他出老千,我們的人會第一時間知道。”
刑天冷笑了一聲說道:“隻要他敢出老千,我就帶著兄弟把他手砍掉。”
錢金光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的規矩,不用我多說吧?”
刑天眨了眨眼睛,惡狠狠的看了張揚一眼說道:“自然不用。”
張揚站起身子,看著兩人竊竊私語,不禁說道:“尼瑪,到底還玩不玩。你需要筆和紙嗎,寫份遺書。或者,有什麼話,我可以幫你傳達一下。”
錢金光哈哈一笑說道:“這些事情,還是我自己處理吧,就不勞煩朋友費心了。”
錢金光拍了拍手掌,一些女服務員端來了一些水果,還拿了很多錢。張揚想了想說道:“我們先不玩命,先玩錢的,我先把你的錢贏過來,怎麼樣?”
錢金光嘿嘿一笑說道:“那也可以,一次性玩多少吧?”
張揚眨了眨眼睛說道:“一次三十億,不過你的金光賭場,值那麼多錢嗎?”
錢金光哼笑了一聲說道:“放心,我金光賭場不值這些錢,我還是值得。”
張揚不屑的說道:“我要你幹什麼,又不能打、炮,你以為老子是玻璃呀。”
錢金光楞了楞,張揚這腦子,有點變態呀,商議好問題之後,錢金光拿來了三顆骰子和一個黑色的蠱,說道:“我們先來猜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