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樂對視了下,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門,“5…4…3…2…1…”隻聽見密碼器滴滴了幾聲,門咯吱的一下就開了。“大家小心,密碼鎖解開後發出的滴聲不太正常,可能是牽動了什麼機關…”菲兒驚慌失措的說道。
隻見眼前出現一個通電的玻璃水晶棺材豎在我們麵前,棺材的邊框發著耀眼的藍光讓我們無法直視,隱約看到裏麵好像直直的立著一個人,在房門打開後,棺材的燈光突然熄滅了!此時我們才能看清那人的長相,他看起來像是個成年男子,但是頭上、身上、腿上長著白色樹根一樣的長須!全身慘白,麵目猙獰!怎麼看都不像個正常的人類,不知道是被它驚人的外貌給嚇到還是怎麼的,我們3個人竟然都呆呆的站在那看著它,我的雙腳怎麼都挪不動一步,話也說不出半句,頓時房間裏麵一片死寂,仿佛我們都在等待著什麼。
而這時那個人竟然慢慢的張開雙眼,眼睛發出紅色的異光,朝我們看了過來。和他四目相對讓我感覺到全身極不自在,一股寒意從腳心直竄到頭部。隻見他一隻手扶著玻璃棺材,表情非常的痛苦,低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他獸性大發!雙手猛錘玻璃,發出怒吼,似乎想掙脫這個牢籠!感覺整個房間都在顫抖包括我弱小的身軀,我突然瞥到玻璃棺材上好像寫了什麼字,好像是一串字符和數字“PLSNA00016734”。此時,玻璃在他多次強烈撞擊下終於承受不住,四濺開來。
漫天的玻璃碎片朝著我們飛了過來,打在我們的身上,我努力用雙手抵擋,手被劃出了好幾道口子,也許是這疼痛,讓我突然回過神來。
這樣的怪人我從未見過,莫名的恐懼讓我不自覺的退後了幾步。慌亂間,我看了看5月和10月,發現他們也都呆若木雞,臉上毫無血色,隻是傻傻的站在那裏看著那個怪人,身上也被玻璃碎片劃傷了好多。我努力用顫抖的聲音呢喃著,希望他們能回過神來,小心應對這個怪物,“大家都醒醒神,那個人不像是正常的人類,好像喪屍一樣,沒有意識,大家小心!”看見劉樂和菲兒驚詫的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臉上也漸漸恢複了血色,我這才放下心來。
突然那喪屍一樣的人,張牙舞爪的朝我們撲了過來,身上的長須不停的擺動著,凶惡至極。劉樂朝他的頭開了一槍,頓時打出一個血窟窿,但那喪屍並沒有停止繼續朝他逼近,劉樂緊接著連開數槍,我才反應過來舉起槍,喪屍的觸須抖動著,像鞭子一樣將劉樂手上的槍一下打掉,劉樂的臉頓時嚇得鐵青,隻見喪屍的其他觸須齊伸向劉樂,眼看他就要被喪屍的其他觸須給卷起,我急忙開槍,希望能吸引到喪屍的注意,幫劉樂引開他,菲兒也在這時和我一起開槍,頓時現場血漿橫飛。
我想這下這個怪物應該死定了,就停止了開槍,想靜靜的觀察看看,我和菲兒對視了一下,她也收槍準備上前查看一番,誰料這時,那個喪屍一樣的怪物居然還在動,還沒死!盡管他全身上下已經滿是槍窟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倒下,反而朝我走了過來,眼睛露出更加凶惡的紅光,一副誓要殺光我們所有人的樣子。
突然孫菲兒急速的朝喪屍奔跑了過去…
我突然從夢中驚醒,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次任務後,那一驚險的幕總是出現在我的夢境中,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夢魘吧。
說起那次的經曆,還得說說幾天前我們接到的一個特殊任務…
李長官得到的一份叫“P.L.檔案”的機密文件,裏麵提到色拉鄉經常有兒童走失案發生,而附近海子山上的一座古堡更尤為可疑,懷疑與近期出現的P.L.神秘犯罪團夥有莫大聯係,讓我們調查此古堡獲取一切可能情報。
我們不知道這份機密文件從何而來,李教官甚至沒給我們看檔案記錄的具體內容,我想也許是因為我們所在的層級還沒有權限查看這份文件。雖然從小我們就被訓練並告知“執行長官任務永遠是第一位,不要問為什麼”,但是我還是滿心的疑問,可能是我好奇心太重,越是這種神秘的案子就越感興趣!李長官這次派我們“坤”小隊10人一起執行這次任務,分為了AB兩組,此次行動代號被命名為“追影”。這也是老規矩了,凡是大案要案都會分成2組,互相之間有競爭有合作,表現特出的隊伍和個人都會得到表彰。
我呢,叫阮碧岑,是“坤”小隊的一名普通女特工,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帶來了這裏,可能隻有5-6歲不到吧,對家人的記憶基本上沒有,腦子裏偶爾會出現些零碎的片段,我想我可能是被家人拋棄的孤兒吧。可能因為我並不知道有親人的滋味是什麼樣的,所以也沒有任何的悲傷,相反我在這裏很快樂,因為這裏還有9個跟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他們先後被帶來這裏,我想他們可能和我一樣都是沒有家的孩子。從小我們就被訓練學習各種技能,每年教官都會對我們的各項能力進行評估。潛力和資質這個東西真的是因人而異,一次次的評估都證明,我確實很平庸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