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仙嘴唇一翹,那表情非常的不以為然。
好像是在說:“那肯定了,這還要你說。”
何勁雷一邊喝茶,一邊用餘光,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他的眉頭微微一挑,沒有太多表示。
其他人也沒說話,靜靜的喝茶。
喝茶要靜心,是一種心態。
不少人,對茶道的要求很好。
唯一可惜的是,楊勇對茶道,一竅不通。
“何爺爺,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楊勇喝完一杯茶後,開口說道。
何勁雷看了楊勇一眼,說道:“嗯,以你的情況,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好,你說,隻要能幫上,我可以幫忙。”
“嗬嗬,這個幫,隻有何爺爺能幫我,其他人幫不上啊。”
說完,楊勇就將鬼手陰楓,當時的要求,告訴了何勁雷。
何勁雷皺起了眉頭,說道:“我已經金盆洗手,露麵和他比賭術,估計不可能了。”
“不過,私下裏,陪他玩玩也行。”
“我現在身體不便,估計不能讓他盡興啊。”
“當年,他出道後,賭遍天下無敵手,非常自信。”
“他最後一個,才找到我,我贏他,當年也是險勝啊。”
“這個陰楓,別的不說,賭術絕對是一個人才。”
“鬼手之稱,絕對不高。”
楊勇嚇了一跳,沒想到何勁雷給陰楓的評價,竟然這麼高。
“那何爺爺你現在出手,沒把握打敗他?”楊勇問道。
“沒有,當年都是險勝,更不要說,我現在身上還有舊疾,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何勁雷笑著說道。
楊勇沒想到,何勁雷竟然如此坦誠。
他想了想,問道:“不知道何爺爺的舊疾,是什麼問題?如果可以,我還認識幾個醫學界的朋友。”
“切,我爺爺這病,印第安合眾國的專家,還有一些國內老中醫,都束手無策,你能有什麼辦法?”
沒等何勁雷說話,何若仙就開口說道。
楊勇頓時有些無語,尷尬的笑了笑。
何勁雷也笑笑,說道:“我當年被人追殺,彈片紮進了脖子裏。”
“誰知道,無巧不巧,那彈片卡了進去。”
“裏麵就是腦脊液,非常危險,沒有任何人,有把握動手取出來。”
“我當時感覺,還可以,能活著就是命大了。”
“所以,我也就沒在管它了。”
“不過,前幾年,它突然動了一下,讓我一下子,就坐在了輪椅上。”
“專家說,現在更不能做手術,實在是太危險,如果強行動手術,隨時可能倒在手術台上。”
“我一想啊,都到這個歲數了,就算了。”
何勁雷臉上帶著笑容,可是,楊勇明顯能感覺到,他有那麼一絲不甘心。
說來也正常,一輩叱詫風雲,到了晚年,需要天天坐在輪椅上,的確不舒服。
楊勇意念一動,掃過何勁雷的脖子。
一塊尖銳的彈片,刺了進去。
而且,前端非常尖銳,深深的刺進頸椎腔裏。
“的確是有些棘手,不過,如果何爺爺願意,我可以試試。”楊勇說道。
“什麼?你試試?”
屋裏的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