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房子,都是石頭做地基,木製房屋。
楊勇偷偷問了蘇婉年,怎麼說通的。
原來,蘇婉年說自己三人,是外地來的遊客,這才能進來。
中午吃了一頓,還算豐盛的安南當地土菜。
當然,前提是蘇婉年給了不少錢。
吃完飯,蘇婉年帶著兩人,告辭了這個安南家庭。
一家人送到門外,還有些戀戀不舍。
走出村莊以後,蘇婉年帶著他們,向另外一邊的小山走去。
“我問過那個婦女了,她告訴我,這裏每年都有外地人來。”
“大概每年都有十幾趟,就在昨天,有一趟人,剛剛離開。”
“他們每一次來這裏,都住在村長家裏。”
“村長家裏,也是村莊自衛隊的管理者。”
“他們村莊的自衛隊,有二十多人,人人都有槍。”
楊勇看了山頭一眼,說道:“有沒有孫哥的消息?”
“我問了一下,還真有,他們說,這幫人抓了一個俘虜。”
楊勇皺起了眉頭,說道:“糟了,看來我們要抓緊了,不然孫哥隨時有危險。”
“嗯,那婦人說,他們是穿過山頭,走過去的。”
“那我們也抓緊,走……”楊勇說道。
走在前麵的丁小川,立刻加快了步伐。
三人爬上了山頭,舉目一看,頓時愣住了。
山的那一邊,山坡和大地上,出現一副美麗的畫卷。
一朵朵罌粟花,在風中微微搖擺。
紫色、白色、紅色,一簇簇開在大地上。
“哇,真美!”蘇婉年忍不住說道。
“是啊,真美。”楊勇感歎一聲。
“可惜,美麗的背後,是無邊的罪惡和深淵。”
“就像人生,往往最美麗的東西,可能就是最傷人的毒藥。”
楊勇搖搖頭,這些罌粟花,就是罪惡的根源。
可是,它也是不少人,生存的根本。
其實,罌粟花和一把劍,是同樣的道理。
用於救人,它是很好的止瀉藥,止痛藥。
它的藥用功能,有很多種。
鎮痛、止咳、止瀉藥,用於肺虛久咳不止、胸腹筋骨各種疼痛、久痢常瀉不止。
也用於腎虛引起的遺精、滑精等症。
可是,用於害人,它就是毒品,是全世界最強大的坑人武器。
而且,一但吸毒,那就是無解。
所謂的戒毒,並不是完全戒掉。
真正戒掉的人,幾乎沒有。
多少人,為了它,傾家蕩產,甚至失去生命。
有人曾經說過,一個人,一但吸毒,他就不能再稱之為人了。
可見,它的危害有多大。
用手中劍,守護家園,就是正義。
用手中劍,侵略屠戮,就是邪惡。
真正關鍵的問題,不是劍和罌粟花,而是人的欲望。
楊勇搖搖頭,說道:“走吧,先去救孫哥。”
“好。”丁小川走在最前麵,對山下走去。
三人一路向下,順著罌粟花的邊緣走過。
很快,三人就要走到山腳下了。
山腳下,好幾條岔道,向四麵八方延伸。
丁小川快走幾步,準備到分岔口,看看他們走的哪條路。
突然,丁小川一下站住了。
“別過來!”他大喊一聲。
楊勇和蘇婉年同時一愣,問道:“怎麼了?”
“我踩地雷了。”丁小川聲音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