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個人,孤掌難鳴。
頓時,她心裏無盡委屈,父親一死,整個天都塌了。
“我爸的產業,我會按照法律程序走,家族在產業裏的股份,那是你們自己的,這件事,我不會妥協。”嶽媃咬著牙說道。
“哼,小丫頭,這事情由不得你,誌飛,殯葬期間,你看好你妹妹,另外,下葬需要孝子,這個事,需要你來做。”
嶽明生冷哼一聲,冷聲說道。
嶽誌飛答應一聲,看向了嶽媃,眼光中帶著不屑。
這件事,嶽明信和嶽明斐都沒有異議。
“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那麼說說家族族長,誰來擔任?”嶽明信開口說道。
一時間,眾人又議論了起來,有人支持嶽建民,有人支持嶽建華。
而兩人都保持了沉默,這種事情,他們誰都不好說。
“明天二哥就要下葬,所以,家族族長,今天必須有個結果。”嶽明信說道。
他和嶽明生說好了,促成這事,他的好處也不少。
最關鍵的是,夜長夢多。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喊道:“魏三爺,前來祭拜嶽爺!”
裏麵的嶽家人,紛紛一愣。
在奉京,人過世第一天,叫早頭紙。
一些死者親近的人,就要前來祭拜。
第三日,才是正式出殯的時間。
嶽明生一聽魏三爺來了,連忙說道:“家族會議暫停,先接待客人。”
一個魁梧漢子,走進了靈堂,這個人中年模樣,留著光頭,滿臉橫肉。
手裏,握著一串佛珠,身穿黑色練功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一個年輕人,油頭粉麵,麵頰消瘦,一雙細長眼,不時的東張西望。
兩人鞠躬之後,魏三爺說道:“嶽爺一路好走!”
嶽媃跪下還禮,魏三爺走了過來,一臉悲傷的說道:“侄女,節哀順變!”
“謝謝魏三爺……”
“好,孩子啊,這是我兒魏忠,我和你父親,上次見麵的時候,就說過你們倆的婚事,沒想到嶽爺他……”
看著一臉悲傷的魏三爺,嶽媃愣住了。
嶽建宏從來沒說過,有什麼婚事。
“逝者已逝,我們要節哀順變,等嶽爺入土為安,你和魏忠的婚事,也抓緊辦了吧。”魏三爺說道。
嶽媃看了一眼魏忠,那家夥正色迷迷的看著她。
這讓嶽媃滿身都起雞皮疙瘩,說不出的惡心。
“對不起,魏三爺,我從未聽我爸提起過,恕我直言,我無法答應。”嶽媃麵無表情的說道。
魏三爺眉頭一皺,溫聲說道:“你這孩子,傻丫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還能有假?”
“再說,你跟我兒完婚,也是完成你爸的心願,讓你爸也安心啊。”魏三爺循循誘導。
嶽媃搖搖頭,說道:“我沒有聽我爸說過,我不能答應,再說,我的爺爺和叔叔們,也不會答應的。”
嶽媃看向了眾人。
魏三爺皺著眉頭,也站直了身體,四周看了一圈。
“我兒和嶽媃的喜事,誰要阻攔?誰敢阻攔?站出來?讓三爺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