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郎?難道是你?你小子扮豬吃老虎,專門來搞事的?”楚雲天立刻反應了過來,指著楊勇說道。
“胡三郎是誰?不認識?”楊勇淡淡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覺得蘇婉年很奇怪,他壓根不會跟這個家夥廢話。
蘇婉年打了個響指,舌尖在紅唇上舔過,說道:“走吧,一起出去看看,順便活動活動筋骨。”
楊勇也站了起來,依舊抱著嶽媃。
嶽媃的眼中,又羞又怒,可是她偏偏說不出話來。
性格火爆的她,強忍著不讓自己流淚。
眾人走出了酒吧大門,楊勇發現,酒吧裏,雖然音樂又響了起來,但是不少人神情怪異。
不少人不時看向酒吧的大門口,有些人眼中帶著興奮,有些人帶著擔憂。
酒吧這種地方,打架之類的事情,常常有。
可是,今天的陣勢,似乎有些大了。
蘇婉年走到了酒吧門口,一名身穿休閑裝的男人,正是胡三郎。
他看著蘇婉年,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胡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蘇老板娘難道不知道?”
“胡老板說的真有意思,你開你的店,我做我的生意,你帶著這麼一大幫子人,堵我店門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蘇婉年依舊笑著,笑容嫵媚,明豔動人。
“一點都不過分,你這個小娘們竟然說我沒資格?還白打?現在我的兄弟們來了,我到想看看,我夠不夠資格?”
胡三郎沒有說話,說話的人,在蘇婉年的身後。
阮飛走了出來,大搖大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胡三郎的身邊。
“大飛兄弟,讓你受苦了!”胡爺笑著說道。
“無妨,小事,不過這口氣,今天我要出了。”阮飛說道。
蘇婉年扭過頭,看著楚雲天,笑著問道:“原來是楚少的人啊?”
“不是不是,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阮飛,怎麼回事?”楚雲天也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他本來就是一個富二代,一個紈絝子弟,雖然不少玩意門清,但是今天這事,他有些暈了。
“沒怎麼回事?跟你做兄弟,我被人打了,你看你嚇的,不就一個小娘們嗎?你不敢出手,我自然要自己出手了。”阮飛笑著說道。
“行了,蘇老板,交出這幾個小子,還有這兩個姑娘,然後給我阮飛兄弟點醫療費,這事就算過了。”胡三郎說道。
蘇婉年笑了,她看到胡三郎的那一刻起,那就明白了。
這家夥是嫉妒她生意好,故意來找茬的。
“如果我說不呢?”蘇婉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指甲上,紅色的指甲油,紅若鮮血。
胡三郎心中暗樂:“我就怕你答應,你若是答應了,我哪有發飆的機會。”
“嘿嘿,蘇老板,你看我兄弟這慘狀,如果你不交出凶手?不讓我兄弟滿意,你讓我以後,怎麼帶這些兄弟混飯吃啊?兄弟說是不是?”胡三郎說道。
“是,交出凶手,交出凶手。”後麵的小弟,跟著起哄。
“如果我交出去了,我以後拿什麼保證我顧客的安全?我若是不交,你正好可以鬧事?胡爺,這陽謀玩的不錯啊。”
“嘿嘿,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