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炎少。”
在這個關鍵時刻,左炎竟然還會顧及華敏的安危,可見他有多麼善良,隻是因為他放蕩不羈桀驁不馴的個性不允許他在外人麵前泄露脆弱的一麵,所以,他總是用冷酷無情的麵具來掩飾自己。
這樣的左炎,讓以希有些心疼了。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以希愧疚的看著左炎。
“是啊,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被人罵得那麼慘,都是你害了我”
左炎的聲音夾雜著虛弱的喘息,粗重而低沉,他順勢摟著以希的肩膀,讓她作為支柱撐著自己無力的身體,好讓他有個舒適的姿勢休息一下,閉上眼睛,將後麵的話說完,“所以,你要補償我。”
“要怎麼補償?”以希想要推開他,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又有些不忍心,隻好僵硬的抬著手臂,不知道該放到哪裏才好。
“以身相許吧”左炎睜開眼睛,色眯眯的盯著她飽滿挺俏的胸脯,兩隻手指做攀爬狀緩緩湊近她的領口。
“滾開。”以希下意識的推開他。
“咳咳咳”左炎倒在座椅上,不停的幹咳,臉色更是烏青,氣喘不已的說,“你,想謀殺啊。”
“都犯病了還這麼不正經,活該。”以希雖然氣惱的責罵他,一隻手卻輕輕替他拍著的後背。
“男人本性嘛。”左炎眯著眼,壞笑道,“雖然我有心髒病,不過那方麵很強的,你要不要試試?嗯?”
“你夠了,再這樣我就下車了。”以希氣惱的低罵,臉上一片通紅,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她竟然沒出息的想起了冷亦寒,那混蛋的那方麵比野蠻還凶猛,每晚都把她折磨得半死。
“好好,我不說了。”左炎捂著胸口,實際上他的臉色還不能完全恢複,的確需要休息。
“別說話了,好好休息吧。”以希扶他坐好,回頭對司機說,“麻煩你在附近停車。”
“你要去哪裏?”左炎睜開眼睛,警覺的拉著以希的手,不想她離開。
“我要回醫院,敏姐現在這個情況,情緒一定很低落,我得去看看她。”以希微笑的說。
“我不是已經派人去看著她了嗎?你就不能留下來陪陪我?”左炎的語氣頗是隨意。
“你馬上就要回家了,家裏有那麼多傭人照顧呢,敏姐隻有一個人,我怕她出事。而且,我哥哥也醒了,我下午還得回去照顧他。”以希耐著性子解釋。
“好吧。”左炎不情不願的放開了以希,回頭對保鏢說,“直接去醫院。”
“是。”保鏢將車子調頭。
“不用了,在附近放我下來,我自己打的士回去就行。”
“別吵。”
很快就到了醫院,車停在醫院前門的公路邊,以希關切的對左炎說:“你回去就好好休息,注意身體。”
“你這麼關心我幹嘛?喜歡上我了?”左炎挑著眉,壞壞的看著她笑。
“討厭。”以希白了他一眼,打開車門,左炎卻下意識的拉著她的衣角,像個孩子般期待的問,“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以希回頭衝他一笑:“當然會,我們是好朋友嘛。”
說著,以希便離開了,左炎苦笑著,喃喃低語:“好朋友嗬”
以希剛剛轉身,便聽見一陣“嘟嘟”的汽車喇叭聲,她循聲望去,看見一輛寶藍色法拉利停在醫院前麵的花壇邊。
透過茶色的擋風玻璃,她看見冷亦寒冷峻的臉,像染了一層徹骨的冰霜,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一雙墨黑的眼眸尖銳的盯著她,眼中竄著簇熾烈的火焰。
以希心裏一驚,惶恐不安的站在那裏。
冷亦寒冷酷的揮手,示意她上車。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能上車,這個魔鬼一定是知道她跟左炎約會,才在這裏等她,他一定會懲罰她,可是一雙腿卻不聽使喚,乖乖的上了車,坐到副駕座上。
冷亦寒啟動車子,駛上公路,目視前方,冰冷的問:“從名典離開到現在,整整一個小時,你們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冷亦寒,你什麼意思”以希惱羞成怒的瞪著他,看著他冰冷如霜的樣子,她將嘴邊的解釋吞了回去,冷冷的說,“現在是白天,不是我們的契約時間。我要去哪裏,要做什麼,你管不著。停車,我要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