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鳶來到門廳果然發現桌子上多了些東西。
“七嫂!七嫂!”慕紫鳶一邊打量著桌上這個紫砂壺,一邊叫著墨畫。
墨畫被慕紫鳶一嗓子給吵醒了,揉著鬆懈的眼睛就出來了。她沒帶麵紗,雖然輪廓仍是那麼美好,但滿臉的淤青是人也不會想多看幾眼吧……
墨畫看到桌上的紫砂壺一下就清醒了,大喊:“別動!”
慕紫鳶聽到立馬把雙手舉了起來,剛進門的慕君衍也被嚇得不敢動。他百忙之中過來看看她倆,進來就來了這麼一出。
墨畫小心的靠近,將身子離得最遠,一個弓箭步。伸手小心的放在蓋子上。
掀起時大喊:“臥倒!”
二人雖不懂‘臥倒’二字什麼意思,但慕紫鳶被墨畫嚇得不行,連忙蹲下。門口的慕君衍還以為是什麼暗器,一個轉身躲到了門後。
……
…………
墨畫趴在地上滿頭問號:怎麼沒動靜?
慕君衍最先反應過來,小心的往屋內看了一眼。
“……”
慕君澤踏過房門,看見蹲在地上的慕紫鳶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起來。當他倆起身看見墨畫時徹底無語了。
墨畫整個人都十分不雅的趴在了地上,雙手抱頭。怎麼說……猥瑣?
慕君衍最先笑出了聲,扯過椅子坐下,手裏拿著湯匙敲著紫砂壺,發出嘎嘎的聲響,笑得十分白癡。
“七嫂,你開什麼玩笑呢。就這麼一碗粥把你嚇成這樣?”
墨畫一臉不解,從地上爬了起來。難道一般不應該有什麼一開蓋就爆炸的東西。不對,應該是毒氣,古代哪來的TNT?
慕紫鳶一臉黑線有這麼個奇葩的嫂嫂和這麼個白癡哥哥,也是夠了。
“看起來挺香的。”慕君澤輕剜了一勺,看著雪白的銀耳白米粥頓時饞欲上來了,張嘴便要吃。
“住口!!”墨畫一記發簪丟了過來。慕君澤還沒反應過來,那發簪就已將手中的湯匙打掉,直直插進牆內。
兩人都是一愣,墨畫哪來的這麼好的功夫。
其實墨畫根本不會啥功夫。也就是小時候玩飛鏢,長大了練射箭而已。
墨畫走近牆內欲將發簪拔出。
“唔!”拔不出來?
一腳蹬到牆上,兩手握住發簪使拔了好幾下才出來,差點沒栽過去。
慕氏兄妹在想,若是他們的七嫂遇上壞銀怎麼辦。拔刀都是個問題……
墨畫從懷裏取出一瓶藥散。剛一開塞一股惡臭便傳遍房間。
慕紫鳶捏著鼻子眉頭緊皺,她這輩子就沒聞過這麼臭的東西。跟慕君衍拉肚子時有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