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美娘想著,於宿北和那些貪戀美色的人一樣都是為了同一個原因靠近自己的時候,卻萬萬沒有想到,於宿北竟然回來。
而且手中還拿著許多的藥物,神色急匆匆的,急得他都沒有看到美娘的臉根本就沒事。
他把東西都依次放在桌子上,低頭小心翼翼的挑選著,“真是,也不知道美人你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我去醫館裏問了,他們說這些藥都是最好的,可能治好了,臉上還是會留下……”
於宿北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著美娘,卻發現她的臉居然完好無損的在那裏,依然是那麼的絕色傾國傾城。
頓時嚇得他以為剛才那隻是一場夢而已。
而美娘也是呆愣的看著於宿北,感覺著第一次那麼奇怪的感動,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就好像有些東西在慢慢的融化,彌漫著她整個身體。
於宿北瞥到了美娘手中拿著沾著血的人皮麵具,頓時氣得直接把手中拿著的瓶瓶罐罐的扔在了地上。
“為什麼要故意騙我,就算是你要我不再糾纏著你,你大可以不用這麼騙人的方式來表達,看著我像一個傻子跑來跑去,你很高興嗎?”
美娘沒有任何的話去打算反駁於宿北的譴責,因為這一切的確是她的不對。
於宿北滿身的散發著寒意,好像,若是可以就會伸手掐死美娘一樣,看了美娘一眼,便轉頭走出去,一邊說著:“既然你這麼討厭我,你隻要說一聲便好,不要再做出這些傷害自己又傷害別人的事情。”
伴隨著他的聲音消失,人也消失在了美娘的視線中。
美娘低頭看著手中的人皮麵具,為什麼她剛才看著他這麼決絕的轉身她渾身都覺得害怕得發抖呢?
“我是不是錯了,他好像不一樣。”
一個晚上,聽著街上的行人聲音越來越少了,但是,卻沒有聽到隔壁於宿北回來的聲音。
“或許他真的走了。”美娘自言自語的說。
但是,心裏想著是明白,可是她卻還是強忍著身上的不適,走出客棧,站在安靜的街上,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他。
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終於是在一間酒店中找到他。
“回去。”美娘直接拿走了於宿北還拿在手中的酒壇子,看著桌子上東倒西歪的放了那麼多的酒壇子,不禁直皺眉頭。
於宿北酒量向來都是很好的,就算喝了這麼多的酒,也依然沒有一點醉意,他抬頭看了一眼美娘,又垂下眼眸去,“回去,你不是不願意看到我嗎?我現在在這裏,不也是遂了你的意。”
“你……”美娘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低著頭,躊躇著,卻一直不知道說什麼。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人站在那裏,一個坐在那裏,持續了好一會兒。
忽然,美娘又覺得自己腹下又是一痛,手中拿著於宿北的酒壇子直接給掉在了地上,馬上伸手扶著桌子,臉色又是變得極為的慘白。
於宿北馬上扶住她,瞧著她的樣子,馬上抱著她回去客棧,“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出來了,你是不要命嗎?”
許久之後,那時已經是美娘已經習慣了於宿北在自己的周圍總是繞著,說著有的沒的情話。
直到有一日,於宿北問美娘,“你身上的淡淡的傷痕都是怎麼弄來的,出任務傷到的嗎?”
“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傷痕的?”
“因為,那次其實不是客棧的老板娘幫你換的,是我幫你的換的。”
於是乎,於某人被某美人暴打一頓,但是,於某人卻輕易的就把某美人給囚在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