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申明所有事情都過去了你說不是嗎?”“我又沒說過不去趕緊吃飯吧”......
故事發生在所謂加快老工業振興的時代,仿佛所有人對生活都是欣欣向榮,我們即將快速起步!踏著時代的車輪被塵封了五千年的變革即將釋放。文化的交鋒讓我們有了勇氣對過去說不,時代的更替讓年輕人有了形形色色的花樣選擇。那是個悠閑時代,是個在我模糊的記憶裏難以複述的美好時代。也是我父母離婚的時代,那時我七歲。
“申明”“到!”“你叫申明?”“我叫申明”“哦,和所有的同學打聲招呼吧,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自己。”“大家好!我叫申明,申請的申明天的明。我爸爸搬家到這裏所以我轉校到這裏,嗯....沒了!謝謝大家”“很好,下一個”她是我的老師一個聲音甜美長相奇醜的師。上她的課我總是喜歡閉著眼睛去聽或看著窗外,原因?你知道的。
“走踢球去!”全班一共10個男生全部湧向操場,隻有一個足球門和一個半場,因為那麵是籃球場.....。咣!足球隨著一腳帶起的泥沙射進了球門,是我踢進的所以我不用去撿球,因為隻有球門沒有球網。學校沒有牆所以中午接近一個小時的足球其實是撿球遊戲。“哈哈哈!看見什麼叫真正的若林(足球小子人物)沒”好像每個男孩都有幾個被稱作發小的兄弟,他叫趙占秀後來常已趙山河(古惑仔人物)自居。下午回到教室,3年級課堂上的我們沒有所謂的理想夢想和未來。在我們的思想裏真真切切有的問題是何時能放學,何時能回家。我最初的記憶,那時的我們雖然有著各色各樣的課本,我們卻隻學數學和語文(因為隻有數學和語文有作業)。“同學們好”“老師好”“同學們請坐”教室的後邊傳來一個很有底氣的聲音“老師我習慣站著”全班同學的頭瞬間望向教室後邊,一個粉筆頭以光速飛了過去然後跟來三字“撿回來!”全班哄堂大笑,他低頭在強權的壓迫下撿起了粉筆頭上前給了老師。結果是他的夢想成真了!他站了下午整個兩節課。他叫趙岩,名字算是上一代對下一代的寄托吧。老家那邊有個說法名字裏有岩或磊啊這一類的都是希望能命硬點吧。普通的一天,普通的孩子們放學了。我們學校處於三個村子中間,為了響應國家中央農村學校合並政策。體現社會主義新農村師資力量新整合,我從原來上學步行5分鍾延長到了35分鍾。上學放學突然感覺挺漫長,那是我童年二十四分之一的人生,那是我才搬到當地的第七天。“喂,前麵那兩個小崽子給我站住。過來,給我快點的”有人一句話打斷了我和趙占秀趙岩放學到現在從未間斷的話語。回頭看看是四五年級的當地學生,他們本應去後邊的村子卻跟我們來了同一個方向。看他們的語氣顯然來者不善。我們三個愣在那裏,我們都沒有動因為那是即便很小,但也能從他們的語氣中隱約感覺一絲不妙。
“今天你們幾個誰吹牛X說一個幹四年級三個的?”趙占秀道:“怎麼地吧?”那男的說:“你在給我說一句來”然後......然後事實證明了我們三個打不過一個五年級的。我的記憶裏好像誰也沒說過那話,細節其實早就灰飛煙滅。“謝了,剛才這也算並肩作戰了吧”我說。“你想加入三匕首組織嗎?”我心裏想的問題隻有一會回家怎麼能不被看出來,因為我渾身是打架時在地上翻滾所粘上的泥土。“我們有個三匕首組織你想加入必須和我們所有人單挑,不管輸贏打完了就能加入。”當時我隻說了一個字,行。
回到家裏院子的大門是掛著的(農村木頭門用繩子掛的),我知道門掛的大人肯定不在家。剛才還擔心的現在完全不用擔心了,大人都去幹農活還沒回來,進屋裏把書包單手扔到炕上直接出去玩。直接去了金鑫的家裏,為什麼去那?因為那有全村唯一一個......恩哼!學習機(小霸王)。我弟一天搬到這個村子我就打聽到了這個線索,當然代價也很大(10張全新沒開封的水滸卡片)。他叫金鑫他是我到這個村子第一個認識的同齡人,但他比我們大一個年級今天打架的事他好像早有耳聞。我來了發現全村的同齡人基本都在這,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些異樣,因為我跟他不怎麼熟卻連續過來好幾天了。學習機其實是遊戲機最多隻有兩個人能一起玩,有一種感覺叫看著也挺爽,控製方向的時候身體也跟著使勁。金鑫說來的人都是按命排的一人一條命,其實是很無聊而且無限循環的遊戲坦克大戰,不知為什麼卻能給當時的我們帶來如此大的歡樂。占秀帶著從他家葡萄地摘下來的新鮮葡萄來“賄賂”金鑫來了。他看見我說怎麼樣進三匕首不?我說進啊,他說你和我來。我倆走到村旁才被耕完裏麵全是稀泥的稻田旁。“想加入三匕首必須不脫鞋從這裏跑過去然後再跑回來,剛才那裏每個人都是這麼過來的”他說話時候的語重心長像似一個得道的尊著或是電視裏的高僧。我遲疑了一小會,還是決定幹了!然後......然後就是一個渾身沾滿淤泥的我,因為在跑的過程中我狠狠的摔在了稻田地中央。他在旁邊哈哈大笑,我也跟著傻笑。在我得知沒有三匕首這個組織之前,我一直是開心的為此頂著回家挨打的危險也隨意,我一直是隨時可以接受任何挑戰的。然後到了第二天上學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消息。上學路上占秀在和金鑫李世剛他們哈哈說起,我才知道我被耍了。於是在大清早某某農村的孩子上學路上,我很理智的選了和他單挑。在激動的我問他敢不敢的時候,他卻認真的說其實我們應該想怎麼對付後村(我們是前村的)的。“昨天因為你新來的我和趙岩幫你幹他們夠意思吧?你幹下昨天的稻田說明你想和我們真正一夥”說實話,他說的這些當時我根本不懂。但我知道一點的是以後我屬於這個村子了,屬於他們這一夥。我們村的有人受欺負就上。很快他我成了他們的夥伴直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