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士兵,每個老兵都會給他們講一個故事,一個流傳於整個巨炮陣地的詭異傳說。
傳說這裏是大災變的主戰場,死過很多人,那些冤死的亡魂每日徘徊在北部幽暗的深林中,如果站崗時,看見什麼身影閃過,千萬不要出聲,也不要說有人,靜靜的等著天亮,聽見什麼不該聽的也不要出聲,否則會招來大麻煩的。曾經有個不信邪的家夥,冒冒失失的開了槍,結果第二天便失蹤了,直到兩年之後,一次部隊巡山的時候,在一所廢棄的房屋裏發現裏屍骨。那屍骨相當恐怖,僅剩上半身,先半身在哪仍然是個謎。還有一次,一幫不聽話的團隊,冒冒失失的走進了北部,結果丟失了到現在依然沒有消息。但就在昨日,有人卻發現了他們,就徘徊在北部山區。
每個新來的士兵,聽到這些故事的時候,晚上都會站不好崗,睡覺也不會睡踏實,所以老兵們常常嘲笑那些掛著黑眼圈的新兵。
可就在那日,士兵們像往常一樣在站崗,在北部山林中突然有個身影閃過,也著實嚇壞了老兵們。有人說那些身影,像是之前兵團的人,有的人說那些身影,更加的魁梧,一層陰雲就此籠照在了邊防崗位士兵的身邊。
但艾富卻不信這個邪,他似乎找到同類般的喜悅,他想親眼見見這些空穴來風的身影。在邊防的士兵中,一個新來的小夥子,似乎也同意艾富的想法。這個小夥子長得個子非常高,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頭發是銀白色的,鬢角略微泛黃,眉毛卻是黑的,薄薄的嘴唇,白淨的臉蛋兒,臉上沒有一處疤痕,剛出生的嬰兒,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小子的瞳孔是不一樣顏色,又名陰陽眼,所以他的父母給他起了個名叫因陽,就在那日,他也見到了那個身影,然而他卻沒像其他的兵一樣沉默不語,他直接拿著槍,衝了上去,然而卻沒有得到什麼收獲。值班的班長,是個老兵,他從來到這就聽說了這個故事,但是並沒有信以為真,這次他也看到那個身影,著實嚇了一大跳,並且還勸說因陽不要多管閑事。
艾富是個編外人員,對於這件事,還是有自己的發言權的。那****趁著老人們都睡著了,自己偷偷溜到邊防崗哨去探個究竟,那日正好是因陽在站崗,一同站崗的幾個新兵,已經癱軟在崗樓裏,僅有他一個人站在外麵。
艾富來到崗樓下,用著奇怪的聲音嚇唬站崗的因陽,但是因陽似乎沒有因此害怕,反倒拿起槍對準艾富,害得艾富隻能乖乖的舉起雙手。因陽看見是艾富便說:
“是你搗的鬼,快說在回事?”
“不是我,我隻想嚇唬嚇唬你,可哪成想。”
“沒你的事,快回去。”
“我也想知道那黑影是這麼回事,所以就來看看,要不我替你站會崗,你去休息休息。”
“這可不行”因陽說。
“那我陪你站崗這麼樣,反正這個點還早,我晚睡會沒關係的。”艾富說。
“那好吧,你上來吧!”
就這樣,艾富與因陽一起站崗,然而這一晚卻什麼也沒發現,後來幾日艾富也會偶爾來到崗哨上和因陽一起觀測,但是仍然沒結果。就在大家剛平息恐怖風波的時候,那個黑影又出現了。這日是因陽自己獨立站崗,這個膽大的小子,當出現黑影的時候,便衝了出去,第二日,就在大家都認為他死了的時候,因陽卻從北部山區走了出來,他後麵還跟著個人。
艾富與當地官兵們就想看怪物般注視著這個家夥,艾富打眼一瞧,他認出了那後麵的人,正是當年幫助他的家夥,科奇。
“哎!這麼是你呢?”艾富上前一步問到。
科奇驚訝的看了看艾富,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邊說:
“哎!哎!……是他,是他。”
“你們兩個認識?”因陽說道。
“我們兩年前見過麵,叫……科奇,對吧!”艾富說道。
“對對對!是我是我。”科奇笑道。
“搞什麼嘛!我還以為他是敵人呢!害得我追了一宿。”因陽說道。
因陽放走了科奇,便回到了部隊,科奇便跟著艾富來到他們的村子。科奇向艾富講述了這兩年的事情。
這兩年科奇從東部碼頭一隻向北前進,由於東部碼頭不在往南山陣地方向行駛船舶了,他想通過南山陣地北部穿越到西部,可是很多地方都設置了障礙,他也越走越遠,一點點的就走到了艾富他們這,其間也發生過好多的事情,在好幾個地方呆過,他也曾想去艾富那裏討個生活,但是他還是想堅持去西部。
艾富知道了科奇的想法,便找來了因陽,他告訴因陽讓他穿過陣地去西部,起初因陽不肯這樣,他也不知道讓他通過會有什麼後果,但是他和艾富相處也挺長時間了,便答應了他,就此北部詭異傳說也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