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1 / 2)

每當你幾乎快被困難擊倒,喪失鬥誌的時候,想想背後還有無數等你倒下捅刀子的傻x,就充滿了力量。

濃墨的夜色襯托著路邊蠟黃的燈光格外顯眼,熙熙攘攘的行人終究抵不過捏冷的寒風,裹緊大衣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光明城一個很不起眼的三流小城市,除了兩個知名的大型鋼鐵廠外,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城市名片。城市的上空始終被煙霧籠罩,刺鼻的氣味,濃厚的揚塵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紅燈區嬌喘聲此起彼伏卻又短暫急促,悶頭出來的醉酒大漢神情自然流露出等爺狀態好的時候再和你們這幫娘們討回本錢。路邊還在搔首弄姿的仿佛告訴你,也隻要爺你錢到位不管今來的是不是人。

常凱看著窗外熟悉的場景,自然是一邊搖搖頭,一邊順手拉起糙手的窗簾。全身癱軟的躺倒在床上。熟悉的煙草味,摻雜著寂寞。彌漫著這個房間。

雜亂的房間裏,滿地的煙灰,隨意擺放的衣服,雜亂無章的洗漱用品,散落一地的瓜子殼,香蕉皮。突然間所有東西騰空而起,仿佛時間靜止一般。瞬間瓜子殼,香蕉皮,煙灰整齊的掉入垃圾簍中,原本隨意丟放的衣服也瞬間掛在了衣架上。

常凱縱身一躍身體騰空眼看就要甩在地麵,隨即手掌一申牆角的木質座椅絲毫不差的正落在下麵穩穩的躺在座椅上,桌上的杯子如離弦之箭迅速朝常凱飛來,停在常凱的臉們上方,慢慢傾斜的被常凱喝掉。隨即又穩穩的落到原來的地方。

五個月前常凱重感冒連續昏迷了好幾天,院方都以為這家夥已經可以去見閻王爺了。就在第六天常凱結清了醫藥費自己就回家了。院方也不管這家夥到底是被人提前拉去殯儀館化成一股粉末,還是被人擄去變賣器官了,也沒有細問。

回來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常凱居然可以用意念控製物體,突然來的意外,似乎也沒有讓常凱有多加興奮。生活的所迫導致常凱隻是覺得應該靠這項特意功能解決溫飽問題。

常凱之後就在光明城的一家演藝公司找到了一份魔術師的工作,待遇還不錯,月薪4000多溫飽基本沒問題,房間裏發生的一切自然是常凱每天訓練意念控製的功課。業精於勤,而荒於嬉。常凱除了表演魔術和下班後搗鼓自己的特殊能力外。偶爾調戲下樓道裏的大媽,用意念掀起大媽的白裙,混而肥實的大腚暴露在眾多大爺嬉笑的眼光中.

盡量的不去顯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的道理常凱自然比誰到清楚,突然來的超能力如果讓所有人都知道,虛榮心肯定會得到極大的滿足,之後的麻煩事肯定也不少。

魔術師的工作既能很好的掩飾自己的超能力,又能給自己提供穩定的收入。常凱不會表演的太離譜,基本都是基礎的並不誇張的手法。常凱抱著頭發呆的看著天花板,困意襲來馬上就要進入夢香。

三叔準時的又打過來了。“小凱麻煩你過來下,幫我把卷簾門關下。”三叔是常凱在光明城唯一的親人。

父母早亡的常凱如果沒有三叔的救濟或許早就餓死在路邊了,光明城除了兩個大型鋼鐵廠幾乎沒有什麼好的企業提供溫飽的工作,人們都是靠打些零工維持生計,鋼鐵廠都是裏麵一些勞工相互介紹才能進去工作,也都是幹一些苦力的差事,像常凱這種小身板想進去幾乎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十六歲那年常凱流浪到三叔開的雜貨店門口,三叔可憐常凱就收留他,三叔快七十歲身體不好,兩年來常凱就幫三叔進進貨搬搬雜貨偶爾打打零工維持到現在,直到常凱找到魔術師的工作生活才改觀不少。常凱隨意披了一件外套下了樓往三叔的小店走。

常凱住的地方是光明城最窮的地方也是人員最複雜的朝明區,深夜馬路上醉漢,流氓,**遊蕩的高峰期。常凱住的單間也是三叔的房子,現在治安比較亂三叔為了店裏的安全索性就把單間留給常凱住,天天就睡在店裏的閣樓上。

到三叔店裏路程步行10鍾不到,常凱對這邊治安比較擔心,雖然晚上到點去幫三叔關門,最近是有了超能力,常凱也不想惹是生非。每次來回三叔的路上都是小跑。

到三叔的路上會經過一條胡同,胡同兩邊都是五米以上的紅磚圍牆,幸虧有兩盞散著微弱燈光的路燈,不然常凱肯定不敢走這條胡同,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你們這些臭流氓想幹嘛,離我遠點。”一個美麗的少婦揮舞拿著小刀在兩名醉漢麵前無助的揮舞著,少婦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外罩著淡青色披肩,雖然慌亂的揮舞著小刀,卻說不出的溫婉優雅,凹凸有致的身材,烏黑發亮的馬尾辮,猶如雨後殘留在青葉上的水珠清雅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