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五十年代初,在武當山市綜合潛力武術學校中,一個身材中等,麵目清秀的少年正一人獨自坐在操場的角落中。他的表情時而憂鬱時而充沉浸在對往昔的追憶當中。
旁邊操場上的同學有的在跑步、有的在打球、有的在做著武術對抗練習等等。不過隻有極少人向那角落投去目光,投去的隻有同情和惋惜的目光。
突然一個高速旋轉的網球飛向了中等身材少年的頭部,當那球離那少年不到半米的時候,隻見那少年微微一偏頭很是隨意的躲過了球。那球去勢不減一下砸到了旁邊的花壇,並且砸缺了花壇的一角。
"不好意思,同學能不能幫忙撿下球。"一個甜美而又略帶歉意的聲音響起,隻見一個可愛的紮著兩個小辮子的少女向這邊看了過來。
女孩剛剛說完話,旁邊的一個女孩就一把拉住了她。緊接著說道"他以前受過傷,不能進行運動。還是你去撿吧"。
紮著辮子的少女隻得尷尬的笑了笑,正裝備開口說話。隻見那中等身材的少年走到了花壇旁用一隻腳輕輕的勾起了那球,往外一送,球正好送到那紮辮子的少女的手中。
"好驚人的力量掌控力呀~"紮辮子少女自言自語的說到。
"那是當然,兩年前他可是小有名氣的。"旁邊那女孩充滿回憶地說道。
"謝謝你呀~"紮辮子少女微微一笑對著那少年說道。那清秀少年沒有理會她,隻是一個人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再次陷入沉思當中。
"連運動都做不了的廢物,竟然也能來這個學校上學!"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少年的沉思。隻見兩名染著黃毛的少年,滿臉戲虐的朝著清秀少年所在的位置走來。
“也不知道彪哥怎麼想的,竟然叫我們不對這個廢物動手。這小子以前把我們兄弟整得很慘,我們還不敢把他怎麼樣。風水輪流轉,不管他以前有多牛,現在隻是個廢物!”一名黃毛青年道。清秀少年聽了這話,仍不為所動,似乎是沒有聽到一般。
“小子我們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另一名黃毛,一邊拍著清秀少年的頭,一邊滿臉不屑地嘲諷。
如果不是有先前的慘痛經曆,如果不是拖著有病的身體,這清秀少年早就,毫不猶豫地還擊了,可現在,他隻有忍著。
“咳咳!還真能忍呀!你的頭發還真是柔順呀!跟我家阿黃的差不多。”說著,還將清秀少年的頭發抓了起來,不停地扯動。
“這樣都能忍,不知道你父母怎麼生的你,就這種尿性。”話音剛落,清秀少年的氣勢陡然一變,暗淡地眼神中,突然閃出一道金光,直射這講話的黃毛少年。
“你還敢用眼睛……”話音未落,黃毛少年隻覺得如墜冰窟,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似乎感到了靈魂深處的恐懼。緊接著,便毫無預兆地跪了下去。
看到這詭異的情景,另一名黃毛少年,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向了,坐在椅子上的清秀少年。少年不避不閃,這一腳正好踢中了他的胸部,整個人帶椅子都被踢翻了。
“你怎麼樣了?”
“好恐怖,好恐怖!”跪在地上的黃毛捂著頭,一臉的驚恐。
“尼瑪~!竟敢對兄弟下黑手!”說著,就要衝過去再教訓清秀少年一頓。
“住手!彪哥不是叫你們別動手嗎?”一名年紀稍長的少年走了過來,對著這兩名黃毛,一人給了一個巴掌,並將兩人拉走了。
三人剛走,清秀少年便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將椅子扶了起來,如沒事人一般,繼續坐在了椅子上,陷入了遙遠的回憶當中。
"為什麼我會叫這個名字呢?"一個充滿稚氣的小孩問道。
"那個是在你出生前一天,我做夢,夢到仙人,所以就起了個這個名字。"一個身材魁梧的壯年男子說道。這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是夢仙的父親曾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