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說的深情款款。
我看看楚然,再看看劉裳,我覺得這個畫麵真的很滑稽,我笑了,我笑楚然幼稚,笑劉裳可憐,笑自己可悲。
劉裳,不知道你聽到幾分鍾前還在濃情蜜意吻你的男人說出來這些話後心裏是什麼滋味?酸嗎?痛嗎?需要人同情?需要我可憐你嗎?覺得自己可悲嗎?
劉裳聽到我的話後哭著跑了出去。
我憋了很久的終於順著眼角流下來,楚然一直在和我說對不起,我聽著覺得越來越惡心。
楚然,你給了我一個大驚喜,你比你看不起的人厲害。
我走出他的辦公室,他跑出來追我,我甩開他的手。
請再也不要碰我,你的手會讓我覺得惡心的。
楚然呆呆的站在原地,我不知道此時他是什麼表情。
坐在公園裏,一個人靜靜地發呆,我不知道要怎樣去麵對接下來的事情,我開始不敢想以後的生活,什麼一輩子,這些都是假的,穆少雄和楚然的出軌讓我深刻的認定一個道理,現在世界上的丈夫,一種是出軌的,一種是還沒有的。不是我穆曉曼不相信婚姻,隻是在我眼前失敗的婚姻太多了。
你在想什麼?
我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一個我久未敢想起的人。
蕭幕言在我身邊坐下來,我看著他,他好像一點都變。看到蕭幕言,我想問他為什麼每次在我遇到傷心的時候他都會出現,我想問他是不是他在自己的心裏安了心靈感應器,要不然他怎麼可能知道現在的我需要一個肩膀依靠,我含著眼淚看著他,我希望他能對我這個棄婦說“嘿,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靠”。
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蕭幕言似乎聽到我心裏的話,他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讓我靠上去。
真的可以嗎?
我開始猶豫了,如果對於我來說楚然是個肮髒的人,那麼對於蕭幕言而言,我何嚐不是一個肮髒的人呢?
當然可以,隻要你需要,我的肩膀可以永遠借你依靠。
算了,還是不用了,
我想對蕭幕言說,現在的我真的很害怕聽到“永遠”兩個字。
為什麼?
蕭幕言問我。
我不知道他問的為什麼是在問我為什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還是為什麼不靠他的肩膀。
不為什麼,不合適而已。
我淡淡的回答他,不是害怕我這個即將離婚的女人被人說三道四,是害怕我的作為會傷害到他。從他千裏迢迢回來青學找我後,他一直都在付出,而我都是理所當然的接受,我從未對他付出過什麼,以前的債已經不能還清,現在我不敢也不能再向他索取任何東西。
我要和姚夢依結婚了。
楚然低著頭說道。
好啊,恭喜你。
除了恭喜我還能說什麼,我早就想過這一天回來,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應該祝福他,衷心的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