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真的是他。
在看到善的瞬間，賈軒心中一顫，滿臉蒼白間都是差點從皮沙發上滑到地上。
跟隨在他義父身邊的時候，賈軒是見過惡一麵的。
此時看到和惡一模一樣的樣貌，賈軒心中翻起驚濤駭浪的瞬間就確定了惡的身份。
“惡大人，您怎麼會親臨這裏？”當下，滿臉冷汗的同時，賈軒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招呼。
“奧？你竟然認識惡那個家夥，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是善，阿彌陀佛。”詫異的看了賈軒一眼，善自覺沒有見過賈軒。
而且以他的眼界和實力，除了程陽這般強悍的實力能夠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外，諸如賈軒這種級別的校官，他見得多了，自然不會一一記住。
“原來是善大人，不知道您來這裏，所為何事？”弄明白了此時善的人格，賈軒也是暗中鬆了一口氣。
倘若真的是惡親臨，又怎麼會這般心平氣和的與他講話！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來這裏是自首的。”晃了晃手上的三生石鎖鏈，善也是對賈軒表明了他的目的。
“善大人真是說笑了，武磊，還不趕緊幫善大人打開鎖鏈。”眸子一縮，但賈軒並不會因為善被三生石鎖鏈困住就放心多少。
相反，在他心中還有一些惶恐的感覺。
“不用，我都說了我來這裏是自首的，若如不然，憑他們著一些蝦兵蟹將，又怎麼能夠抓住我呢！”善雖語氣平淡，但身體中的自信也是不怒自威。
“真的嗎？但您為何要這樣做呢？而且，我可不覺得您能夠說服那位大人。”心中有些顫抖，但賈軒還有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一句話。
此時，在賈軒心中可是很多的疑問。
他義父曾經說過，善的實力稍遜惡一籌，所以說在平日中，他們都是以惡的形態出現，善能夠露麵的日子很少。
除此之外，程陽既然是和惡有些關係，但為何還要幫助武磊毀滅那處山寨呢！
難道說今天正好是善出現，然後偶遇武磊才自首的？
真有這麼巧的事情？
賈軒可不相信。
其中，值得他和明傑思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你說惡那家夥嗎？那家夥上午被人打成重傷了，可是需要療養很長的一段日子呢！所以我才有機會自首啊！”衝著賈軒和善一笑，善沒有任何顧忌的坦白。
“被人打成重傷了？天，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啊？”望著不像是開玩笑的善，賈軒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善這樣一條爆炸性的消息，頓時對賈軒心中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不會是程陽吧？
此時，一個在賈軒看來絕對是不可能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當下，後者呼吸急促，然後有些赤紅的眸子死死盯著善。
“程陽，那個非常厲害的小家夥就叫做程陽。”似乎是明白賈軒心中所想，善倒也是沒有隱瞞。
呃！
此時，別說是賈軒了，就連明傑都是滿頭大汗。
兩人彼此對視，都是從對方眸子中看到了濃濃的不可置信和驚懼。
倘若這是真的，那他們對於程陽的實力，就需要重新評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