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靈換生搏性命,一念有善放生路(1 / 3)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那邊在神秘禁地裏發生的一切這邊傲來小鎮的上彥先生和他的滿門學子當然並不知曉。隻有得然居內那焰光衝天的彩霞道出了正在進行著一場法術比鬥。

那邊彥先生是神情自如的握著手中的那本儒門經典,氣定神閑的將那些金文符篆幻化成得儒門修身九謎組合紫日陣法直*著往著胡一士那把玄鐵寶劍所化的斑斕猛虎打去。不過就是兩刷三抽的功夫那頭斑斕猛虎就被那輪紫日給打的體無完膚,露出了虎皮裏的森森白骨和一片血肉模糊。

這邊胡一士現在是悔青了腸子沒人管,隻想著如何逃出生天其他的蓋是顧不得了。眼前見著自己玄兵演化出來的斑斕猛虎明顯要比跟彥先生那擺設出來的紫日大陣差上不止一兩個級別,哪裏還能抵擋的了多長時間。再看著那彥先生氣定神閑的樣子自然是看出了這老夫子尚未用盡全力。不由得心中一歎:都怪灑家沒有聽從老師的勸解,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連那三歲稚子都懂卻害得灑家我今日隻怕是要命喪於此….哎…罷了罷了,今日灑家左右都是難逃一死索性就跟你這匹夫來個玉石俱焚。

心念一動,惡念叢生。人人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這蒼茫天地中尚是些心念不足而入邪道之人。一念天堂一覺地府,而今這胡一士無生天堂之念但懷地府惡心。胡一士念想閃腦而過,索性咬緊了牙齒迅速將自己三百年的道行全數燃燒起來。頓時一粒烏紅的蓮花種子從他的體內元神深處雜帶著四方天地的元氣湧起,隻見這胡一士頓時仿佛蒼老了一個甲子,由一名三十出頭的漢子迅速衰老成看似年近半百的老漢。所是何故,隻因這胡一士將這一生圈養的生命精元全數養育在這粒烏黑蓮花種子裏。而今這粒蓮花種子離體就如同自己的生命動力迅速的抽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裏麵,當生命流逝之時最大的象征就是蒼老,而迅速的蒼老也正好是油盡燈枯的佐證。

這粒烏紅的蓮花種子慢慢的升上空中,四周翻滾著胡一士一生修煉的道行功力所化的天地精元不斷地的刺激著這粒蓮花種子。蓮花種子泛著烏黑的彩華升入得然居的半空中。頓時天地精元所化的颶風狂暴攪動著整個得然居。那些彥先生的學子們的衣衫無不是隨風狂動,似乎要被這般狂風抽走一樣。

唯獨彥先生,也不知他的衣物是什麼材料製造而成,麵對著天地精元所化的颶風並沒有惹起半點漣漪還靜靜停在它們的位置上。彥先生見到這枚烏黑的蓮花種子知道是這胡一士是要拚命了,見狀也未有什麼驚慌將自己手中的那本儒門經典隨手向著空中一拋,順勢以左手掐訣一點喝了一聲道:“萬象臣服,儒道浩然!”頓時那本儒門經典仿佛自生靈識一般懸浮在空中大方浩然紫氣。浩然紫氣源源不斷的從那本儒門經典中揮發出來全數灌入那儒門修身九謎所化的蒸蒸紫日中,紫日的浩然紫氣之助好似打了雞血一般,頓時發出了比剛才還要明亮數倍的光彩。

一邊是紫日蒸蒸,一邊是風卷殘雲,兩邊一時也分不出個高下。此時的胡一士已然衰老成古稀有餘的老人摸樣,知道在這樣下去別說是玉石俱焚了隻怕別人未傷分毫自己倒是提前老死了。頓時恨念大起咬著牙齒將自己那粒包涵一生苦修的蓮花種子往著那玄鐵寶劍所化的那條全身受損的斑斕猛虎的嘴裏就是一送。那斑斕猛虎的烏黑相間的蓮花種子的精元疏導頓時如有神助一般,在得然居內的半空中將自己的身子腰身一晃,胡一士一生積攢的天地精元仿似不要錢一樣的滾滾流入到其中。一個呼吸間,那隻顯化而出的斑斕猛虎馬上恢複如初。

那條斑斕猛虎此時即為憤怒一般紅了眼睛,就在此時異象又生。隻見那條斑斕猛虎虎頭右側生出一顆宛似正在吃人蝙蝠的頭骨,本來光潔的後背也被體內的精元漲破生出了三對好似鋼鐵的蝙蝠翅膀。這一頭雙頭六翼的異獸浮在空中對著彥先生以及那些躲在其身後的學子們怒吼不斷。而胡一士已經老邁的不成樣子了,就這樣隨著精元生命的流失摔倒在了得然居的廳堂裏。

那雙頭六翼的異獸狂性大發往著彥先生幻化出來的紫日大陣上猛的撞了過去,撞時那虎頭右側的蝙蝠頭發出了胡一士的悲號大叫道:“你這匹夫,今日灑家就是拚著元神俱滅回歸天地也要和你同歸於盡!受死吧!”異獸張著猙獰滿齒的血盆大口衝向紫日。胡一士使出來的乃是上古開史之時妖族內血統純正的貴胄們才能休習的一門法術,名為“妖靈換生”。乃是當年八十三祖見他體內血脈雜帶上古妖族貴胄的精血後連帶著那把玄鐵寶劍一並傳授與他的,此法無兵刃之靈的普通法器絕不可施展,由此可見八十三祖的良苦用心了。隻是八十三祖傳授此法時曾再三告誡與他不到萬不得已決不可擅用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