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8(1 / 3)

章節8

淹不死的胖子

美國人伏阿契克,身高1.85米,體重90公斤,可稱得上是一個小胖子了。但他能像小木頭一樣,悠然自得地平躺在水麵上看書吃飯。為此,伏阿契克辭去了原來的工作,就專門表演自己的絕招,以賺錢過日子。

有人懷疑他一定是個遊泳高手,在表演中做了手腳,就好像魔術師專門用障眼法來欺騙無知的觀眾一樣。

然而,絕對不是。

說來令人不信,伏阿契克非但不是遊泳行家,連最簡單的“狗爬式”也不會。據他家人說,伏阿契克從小怕水,連遊泳池的淺水區也不敢去,是地地道道的“旱鴨子”。照例,他應該發憤學會遊泳,可是學了許多次仍毫無進展。

他發覺自己有絕招,還是最近的事。

那天,他和廠裏的幾個年輕人去海濱玩。

夥伴們都下水去了,隻有他呆在沙灘上,幫人家看管衣服。

年輕人天性活潑,什麼樣的玩笑不會開?夥伴們知道他是“旱鴨子”,就騙他上了一隻橡皮艇,並保證不推他下水。

伏阿契克相信了。他坐在橡皮艇裏,兩手作槳劃水,像孩子一樣,玩得高興極了。

兩個夥伴鑽水潛到橡皮艇下,又用頭猛地一頂,把伏阿契克掀到了水中。他們並沒違背諾言,是“頂”他下水的。

伏阿契克嗆了幾口水,拚命掙紮,可就是不沉。他又試了幾次,都從水裏浮了出來。就這樣,一個玩笑使他從此“走紅”。

美國人大都有探險精神,伏阿契克當然也不例外。他的表演開始升級,並增加了冒險色彩。

一次,有個大富翁覺得有錢沒處花,願出巨款,提出把伏阿契克和一個23公斤重的炮彈一起裝在口袋裏,投到一條波濤洶湧的江中去漂遊。

本來,這個富翁是想有意難難伏阿契克的,可是,小夥子第二天就作出了答複,說願意幹。

漂遊的那天,碼頭上人山人海。趕來搶新聞的記者擠過來跑過去,忙得不亦樂乎。

那個大富翁顯得更加活躍,他斷定伏阿契克一定會失敗,這樣,他就可以不出錢看白戲。

然而,伏阿契克卻信心十足。

有幾個好心人勸他打退堂鼓,說,“小夥子,你又不缺錢花,何必去冒這樣大的風險!你還年輕,掙錢的機會多著呢。”

“謝謝你們的好意。”伏阿契克說,“不過,我說過要幹的事,決不會半途而廢!”

漂遊按時開始。

大富翁親自把稱過的炮彈裝進口袋,然後叫伏阿契克鑽進去,再紮緊袋口。

口袋並不大,正好裹住小夥子的身體,幾乎沒有什麼活動餘地。小夥子的頭露在外麵,這樣可以便於呼吸。

小夥子由兩個人抬著,輕輕地放入江中。大富翁拿著一根長竹子,將小夥子慢慢推到江心。

奔騰的江水立刻卷著口袋,朝下遊呼嘯而去。

一時間,碼頭上人聲鼎沸,一片混亂。看熱鬧的人高叫著,在沿江馬路上跳著蹦著,大富翁帶上幾個記者,跳上了事先租的一隻小汽艇,緊緊跟在伏阿契克的後麵。

小夥子時沉時浮,在江水中漂蕩。

大富翁悠然自得地坐在汽艇甲板上的一把藤椅裏,欣賞著由自己一手導演出來的傑作。出乎意料的是,伏阿契克漂蕩成功了。

大富翁不得不心疼地付出了錢。

伏阿契克勝利了!他知道,如果那個炮彈超過25公斤,他就不幹了,因為,他在水中的載重是有限度的,一旦超過這份量,自己就會沉沒水中被淹死。

那麼,伏阿契克在水中不沉的奧秘是什麼呢?

原來,他的肌肉和脂肪結構特別,像多孔的軟木,份量雖然跟常人一樣重,間隙卻比較大,是世上獨一無二的。一個打不死的士兵

你一定會說這是個夢囈,哪個士兵會刀槍不入呢?

可我不是說瞎話,現在世界上確實出現了一個打不死的士兵。

那麼他是誰呢?是普羅拉。

不過,他不是媽媽生出來的,而是科學家們製造出來的。

不用說,他是機器人,是世界上第一個機器人士兵。

普羅拉出生在美國,在美國軍隊中服役。他的大腦係統有一個高性能電腦,用電視攝像機當眼睛,有著感覺和思維的功能,還能用履帶式的雙腳自由行動。

這個士兵十分稱職。平時代替普通土兵去執行巡邏放哨的任務。他不需要吃飯,也不需要睡覺,因此,他可以日複一日地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試問,世界上有哪個士兵能跟他比嗎?

普羅拉站崗放哨時可不是擺擺樣子,不信你去試試看!任何敵情都休想逃脫他的眼睛。他一旦發現可疑的移動物體,能夠立即用語言來喝令對方停止移動,如果對方不服從命令,他就會迅速準確地開槍,把移動的目標擊斃。必要時,他還能用無線電向司令部彙報敵情,同時,他能接受司令部的命令。

普羅拉從來不怕死。在戰場上,他衝鋒陷陣,異常勇敢。

普羅拉還可以當後勤兵。因為,他本身就能夠作為戰地交通的運輸工具。

不過,普羅拉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他太馴服了,樣樣得聽主人的指揮,沒有主見。如果主人把他送到侵略戰爭的戰場上,他也會勇敢衝殺,殘害無辜的。

普羅拉,你可要走正路啊!一個害不死的酒鬼

20世紀30年代,美國紐約市有個孤身老頭名叫馬萊,一輩子喜歡酗酒。當時美國處在禁酒時代。可馬萊用他微薄的救濟金,天天去一家意大利人開設的地下酒巴喝得東倒西歪。

酒吧老板卡路是個黑幫的頭目。他們不擇手段地偷盜搶掠,現在,卡路盯上了馬萊。

他幫馬萊購買了3500美元的人壽保險,然後再設法謀害他,等他一死便可領取一筆高額的保險金。當然,這種謀害要偽裝得巧妙,才能逃過保險公司和警方的追查。

他首先采用了灌烈酒的方法。酒鬼死於過度的酗酒,這是最最“自然”、“合理”的了。馬萊一到酒店,不管他付多少錢,卡路都大量供應烈性酒。但是馬萊在爛醉如泥之後,隻要昏睡一覺,便又精神十足了。

幾次下來,卡路不得不再變換手法。這個惡棍竟然在烈酒之中攙進汽車水箱的防凍劑,讓馬萊當酒喝下去。防凍劑是有劇毒的!馬萊喝下去果真倒地不起。卡路暗暗高興,警察局和保險公司也來“驗屍”了,馬萊卻又從地上爬起,朝卡路揮揮手走出了酒巴。

卡路一不做,二不休,在馬萊一次大醉之後,把他外衣剝去。拋在雪地上。當時室外的氣溫是攝氏零下十四度,按常理說,一個人通夜躺臥在那裏是一定會凍死的。可馬萊不知哪來的抵抗力,第二天一早又搖搖晃晃回到了酒吧,一邊撣掉雪,一邊對別人說:“見鬼,我怎麼會傷風了呢!”

卡路恨得咬牙切齒。他已花了一筆保險費,怎麼也不甘心放棄自己歹毒的計劃。這一回,他乘馬萊酒醉之後,叫了兩個同夥,用汽車把他載到郊外,拋到公路上以後,讓過往的汽車在他身上輾過,製造一起“車禍”。

一連十多天,沒有馬萊的任何消息。卡路得意了,他想這次總沒有問題了,便向保險公司提出索賠保險金的要求。誰知很快被保險公司駁回,並告訴他:“馬萊好端端的活著!隻不過因車禍肩骨裂損和受了點輕微腦震蕩,目前正在醫院裏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