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孩子的世界裏沒有太多的悲傷,也或許孩子就根本不配擁有悲傷,因為他們幼嫩的心裝滿了天真,裝滿了好奇,悲傷本就隻能屬於大人的一種習慣,對,悲傷本來就是一種習慣。但是寂然的眼裏卻裝滿著悲傷,仿佛隨時都會流出來。
一匹白馬上馱著兩個人,一大一小,大的白衣人或許很喜歡白色,白衣,白馬,他們正從清平鎮趕去,清平鎮是進入中原的必經之地,所以這裏很是繁華,絡繹不絕的商人,劍客,琳琅滿目的商品,客棧、當鋪、賭場、鏢局.....他們必須在天黑之前趕到清平鎮,因為隻有這裏可以落腳。
飛仙客棧裏,生意很是好,這裏坐著形形**的人,用的是吃飯,有的是住房,更有的隻是喝茶,店小二看見一匹白馬兩個人過來,連忙上去招呼:“客官,是用膳呢,還是住店?我們店裏的小吃可有名了,隻要是你想吃的我們都有,房間也是絕對的舒服,相當的安靜,相當......”“好了,我要住店。”白笛笙不想聽他囉嗦下去,打斷道。店小二又沒腦子的來一句:“請問客官是要一間還是兩間?"白笛笙那出
一錠黃金往小二懷裏一扔“你們客棧被我包了,沒事不要來煩我!”小二連忙連聲是是是是,彎腰牽馬退下。“這是誰呀,那麼有錢,你把客棧包了我們住那啊,喲,原來是玉笛山莊的少莊主,失敬失敬。
”白笛笙定睛望去,一身灰衣的少年手拿一扇子,眯著眼睛,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白笛笙知道這就是鐵扇房的房主————扇無麵,這個鐵扇房無惡不作,人人得耳誅之,可奇怪的是,這樣一個喪盡天良的門派百餘年來卻一直好好的存在著,玉笛山莊也曾派幾十個高手前去暗殺,可到現在也聲訊全無,這個小小的鐵扇房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天大秘密,白笛笙也不想和這扇無麵結下大仇,於是裝出一副笑臉說道:“原來是扇兄啊!那送你一間好了,天字號房隨你挑一間。”說著就踏上樓梯,準備上樓。
“這小哥哥好是俊啊,就是不怎麼懂得憐香惜玉,看妹妹我這樣漂亮,你放心我睡在荒郊野外嗎?怎地給別人房間也不給我。好是小氣哦!”白笛笙聞到如此嫵媚的聲音,不禁鄒了鄒眉,轉頭一看,一衣著裸露的女子正向他拋著媚眼,女子身後四個蒙麵女子跟隨其後,也都嫵媚動人,讓人想入非非,客棧裏頓時人聲鼎沸,白笛笙忽然想起疆外有個門派叫嫵月派,專收女弟子,傳授一些邪門武功,與這一門派的女子對戰,千萬不能看她們的眼睛,因為這一門派有一種媚眼神功,專門誘惑男人,使其心神錯亂,白笛笙連忙收回目光,說了句:“那也給你一間又有何妨!”近直走上樓去,留下一片喧嘩聲。
今天這小小的客棧怎麼突然來了那麼多奇詭的讓你?白笛笙想著,這些詭異的門派到此究竟有何目的?寂然問道:“白叔叔,為什麼你要給那些人房間,我感覺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對,他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房間留著也沒有用,給他們就給他們,我要的是清淨。”“哦”寂然似懂非懂得回答著
客棧的們又開了,進來的一幫人正是那天晚上血洗小漁村的人,一大漢大刀往桌上一放:“小二,給爺爺來兩間上房。”“喲,對不住了這位爺,小店已經被一位公子包了,你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他奶奶的這鬼地方就這麼個破店,你讓爺爺上那去找,誰包的,我出雙份錢。”“這位爺,你雙倍的錢給得起嗎,那位公子出了十倆......”“不久十兩嗎,我出二十兩”這時一個女人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你以為我這是什麼店啊,二十兩就想包了,人家那位公子是出了十兩黃金。”顯然這女子就是這客棧的老板娘。這大漢無語了,尷尬的坐回座位,一斷臂青雲老頭開口道:“這店我住定了。”這不就是那個殺死蘇雲,帶人血洗漁村的齊雲嗎?化做鬼寂然也認得。老板娘不甘示弱道:“這老頭好不要臉啊,這麼把年紀了也不害臊,斷胳膊斷腿的還耍威風。”顯然這句話激怒了齊雲,怒吼“混賬”一掌拍碎了桌子,飛身向老板娘打來,眼看就要把老板娘斃於掌下,一隻玉笛飛來把齊雲擊退幾步,笛子回到一白衣人手中。
這笛子不正是白笛笙的嗎?他的不是被他折斷了,怎麼還會出現,白笛笙飛下樓來,說道:“這客棧被我包了,我給你住你就能住,不給你住你就不能住,一切我說了算。”一大漢對齊雲耳語了幾句,齊雲道:“看你是玉笛山莊的少莊主的份上,你隻要把寂家孽子交出了,我們恩怨就一筆勾銷。”“看你是青雲峰的長老,你若在我麵前自行了斷,我便既往不咎。”白笛笙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