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承躺在床上,每天都是輸液,吃飯,吃藥,醫生叮囑不能受風,隻能在家裏麵稍微活動,真是憋壞了。
“謝謝你,醫生。”
“陳夫人,您放心,再打個一兩針就可以了。”
“醫生,我送您出去吧。”
“嗯,好的。”
陳媽媽慢慢的關上房門,留他在臥室靜養。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嘿,兄弟,怎麼樣了。”
“還記得有我這個兄弟啊。”
“可別說我不想著你啊,我告訴了胡思,你們家的地址,剩下的就自己把握。”
“把握什麼啊,人家忙著戀愛,哪有時間想起我啊。”
“不對啊,約好的今天,你就耐心的等著吧,一會就到了。”
陳承放下手機,麵露微笑,開心的像個孩子,都忘了自己還在輸液,就要奔下床,摘下手上的束縛,拔掉針管,就趴在窗戶邊上等著她的到來。
“不會來的路上出了什麼事情吧。”
陳承趕快拿起手機,正要撥通,又掛掉。
“不行不行,如果人家根本沒來,豈不是很丟人。”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她的蹤影,從起初的開心喜悅,變的焦急難耐,再到失望灰心。
正當他打算放棄的時候,她出現在了樓下,前後觀察著,按照約定到了,他們卻不在這,不知道來還是沒來,坐在長椅上麵等,半個小時過去了,胡思撥通了每個人的電話,都說臨時有事情來不了,讓她代表大家去看望他。
他最近一直看不上她,總是挑她毛病,自從上次吵架之後還沒見過他,見麵也不知道說什麼,他正在生病還是不要單獨見麵好了,萬一話說的不對,氣壞了自己可是脫不了幹係了。
陳承看到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心想她這是要去敲門了,眼看著她往原來的方向走了,馬上推開窗。
“胡思,站住。”
胡思看向聲音的來源處,是陳承在樓上喊她,乖乖的站在原地,看到他從家門跑了出來。
“幹嘛跑出來?”
胡思摸著他身上衣服的厚度,身體冰冷還有虛弱的顫抖。
“沒事,既然來了,你幹嘛不進來?”
“我,我想起來沒買水果,我去買水果。”
突然胡思感受到了後背來自於男性的溫暖,她隻是乖乖的站著,嗅到他身上藥的味道,看到環抱著自己的手上針孔。
“你輸液了?”
“嗯。”
“你還生著病,趕快回去吧。”
胡思打算從懷抱中掙脫出來,卻又被他有力的抱緊。
“我不讓你走。”
聽到這句話,胡思心好像被他的手綁住了一樣,很緊很緊。
“對不起。”
“幹嘛說對不起啊。”
“我說過不再糾纏你,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尤其今天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更加確信,我希望你來。”
“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今天隻是來看看謝謝你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胡思將胸前的胳膊放了下來,轉過身看著他。
“不管我有沒有和左陸在一起,我們都隻是朋友。”
“我不相信,也不會放棄,不管你有沒有和左陸在一起,我都不會放棄,我要和他公平競爭。”
胡思感覺到他說話有氣無力的,身體很不舒服,摸了摸他身體的溫度,已經很涼了。
“趕快回去吧,這件事等你好起來我們再說,我走了。”
胡思接著和他爭執下去,隻會讓他病情更加重,隻好讓他回去放心養病,自己才能安心,胡思消失在路的盡頭。
陳承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我一定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