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箏卻是一笑,道:“那就看侯爺的本事了!不過旭箏很好奇,淩煙的血,到底有什麼不同?淩煙與陽澄不是雙生兄妹嗎?怎麼淩煙可以,陽澄卻不可以?”
“事情已成定局,與你們說也無妨。我們的寶物便是這一枚寶石,需要用特殊的血液和長蛇果的汁液浸潤才能發揮威力。你剛剛也見到了,那還是沒有血祭的威力。我本意是把玉茗培養成為血祭的祭品,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被楚淩煙遇到了。不過比起玉茗,似乎這個丫頭更適合一些,或許能更好的發揮寶石的威力。”吳翔翼取出一枚七彩的寶石,展示給阿箏看,絲毫不擔心有人會搶奪寶石,仿佛一切都已在掌握之中。
楚陽澄聽說這話,微皺起眉頭,努力回想小時候是不是有那麼一回事。
“吳翔翼,你錯了,當初撞破你的儀式的不是這個女娃娃,而是,她的哥哥,那個男娃娃。陽澄更淩煙是雙生子,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有意思的是長相上,淩煙比她的哥哥陽澄更多一點英氣,而相反的,陽澄比淩煙長得跟精致一些。不過這些細節,除了他們的母親,旁人是不會注意到的,就是我,也是眉兒對我說起,我才注意到。”
一個略帶嘶啞的女聲響起,殿裏的人循聲看去,卻見齊慕扶著慕流離走來,而慕流離沒有在意旁人的眼光接著道:“眉兒嫁到相府近五年才生下陽澄和淩煙,他的丈夫自然對她不喜,她雖然有個正室的名分,在府裏的生活卻如同姨娘一般,反而因為身為正室,被妾室記恨。陽澄和淩煙幼時,身邊的仆婦伺候十分不盡心,加上兩人十分相似,有時竟然連衣裳都穿錯,而你,剛好就遇上了那麼一次。”
慕流離平淡地述說著,絲毫沒有顧忌吳翔翼已經越來越黑的臉。而吳翔翼此時悔恨不及,他囚禁慕流離十八年,就是要慕流離說出當初究竟是誰破壞了他的大事,沒想到慕流離死守十八年不肯說出真相。五年前,他多方查證,得知楚淩煙是當初的女孩,為了報複慕流離與他作對,才繼續囚禁折磨她。他計劃了幾十年的大事,眼看就要成功了,誰知慕流離突然被救,更親口對他說當年隻是下人的失誤,讓他錯殺了最重要的一環。
“慕流離,你,好得很!”吳翔翼咬著牙道。
慕流離被折磨了十八年,看到吳翔翼的表情,不由露出笑意,道:“那是自然,我苦苦煎熬這麼多年,就是要看你所有希望落空的一天,如今,總算如願了!吳翔翼,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禽獸,你毀了笑兒一輩子還不夠,還要害了玉茗,我們慕家到底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們?”
“這些都不重要,在大業麵前,一切都可以拋棄。”吳翔翼仍然麵色冷沉,絲毫不為所動,於他而言,妻妾、兒女一切都比不過一個鏡花水月的大業。
“侯爺這大業未免說的過早。”吳翔翼反應過來之前,阿箏已飛身躍過,回過神來,那一顆寶石已落到了阿箏手裏,狀似隨意的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