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雪女似乎很不高興的冷聲道。
“嗬嗬,就是有一晚上沒看到你了,所以想你了,來看看你。”非命嬉笑道。
雪女心裏好笑又無奈,可是一回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異常的不爽,冷聲道:“你不是說了再也不走進我這房間的門檻麼?你的諾言就這樣?看來你對我的諾言,也不過就是那樣。”
“不是,我怎麼就不信守諾言了?我非命說一不二,絕地是杠杠的。”非命道。
“哦?是麼?那你這算怎麼回事?”雪女道。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是啊,我昨晚說的是不再走進來,可是我沒說過,不能跑進來,不能撞進來不是麼?我說的可對?”非命笑道。
雪女一愣,心裏又好笑又好氣。
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被他又鑽空子了?
昨晚非命走了之後,雪女就一肚子的氣,他竟然說那樣的話,然後瀟灑的離去?搞了半天是自己小肚雞腸,是自己誤解他了?
“……你,無恥!”雪女道。
“無恥就無恥啊,能在雪兒麵前無恥一把,我相信整個燕都不知道多少人羨慕紅了眼睛。”非命笑道。
說著,非命走到雪女的後背,從雪女的手中奪過那桃木梳,然後撩起雪女一縷雪發,輕輕的幫著雪女梳著,一邊梳發,一邊道:“雪兒,還生氣了?”
“生氣?我怎麼敢生你的氣?”雪女道。
“這還是生氣了,我這不是不是來向你道歉來了麼,好了,乖,別生氣了,雪兒。”非命輕輕的幫著雪女梳理著秀發。
雪女並不搭理非命,任由他梳發,看了看桌上的鏡子,然後拿起畫眉就準備描眉,可是這個時候卻再次被非命躲走,隻看到非命嬉笑道:“雪兒,今天就由我來幫你化妝,好不?”
“你?你會麼?”雪女淡淡的說道。
“嗬嗬,這個會不會不是說的,而是靠做的。別動。”非命說道。
楚辭有言:“粉白黛黑,施芳澤之。”
非命雖然沒有描過眉,但是卻並不代表他不會。腦海之中有很多種描眉的知識,所以並不陌生,運用起來也是頗為的順手。
但見非命從眉頭開始,按眉毛生長方向,由下向斜上方描畫,下筆要輕;然後從底邊斜著往上,順著眉腰往眉峰畫,在眉峰處畫一個圓潤的弧度;從眉峰開始往斜下方畫,一直畫到眉梢處逐漸減淡直至消失。
眉毛畫好之後,非命再用用眉刷將畫好的眉毛,按著畫的方向整齊地輕刷一遍,使眉毛整齊、圓滑、服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