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雪兒,還有事?”非命道。
“你以後不許再爬我的窗,若是再亂來,哪隻手亂來我就砍哪隻手,哪隻腳亂動我就砍了你哪隻腳。知道了沒?”雪女淡淡的說道。
“噢。”非命垂頭喪氣的低著頭,小聲嘀咕道:“我這還不是沒爬ShangChuang麼,怎麼就不許了呢?”。
“什麼?”雪女道。
“啊?這沒什麼?沒什麼,我先出去了……”非命道。
看著非命走出去的一刹那,雪女又感覺似乎自己說的是不是太重了?雖然他撒謊了,可是卻還不是坦白了?而且說到底是為了見自己一麵……不過那樣子,該不會沒聽懂自己說的意思吧?
“對了,雪兒,你剛說不能爬窗,那以後是不是專門給我留著門啊?”非命忽然回過頭,探出腦袋問道。
雪女麵色桃花突泛,有些慌張的嬌嗔道:“哼,你哪隻腳進來我就砍了你哪隻腳!”
“啊?哦,那好吧,我明白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走進這個門檻。”非命道。
“你……”雪女氣的要死,指著非命,往日的冷靜都化作了虛無,看著非命那失落的麵容,恨不得就直接將他的那嘴給縫起來,心裏直癢癢的怒視。
………… 第二天。
非命依舊和往常一樣,練了練劍。
不過不得不說,端木蓉的藥還真的不錯,一晚上過去之後,加上原本非命的體質就ting不錯,今天早上起來,就已經好了七八分。
“哈哈……你小子原來在這裏,我說怎麼找也找不到你。”聲音粗礦,非命不用轉過身去,都知道,這個人出了秦舞陽那個大嗓門,張飛的祖宗還會是誰?
“我說,你這大早上的,你不去巡邏,你來我這,想做什麼?我可提醒你啊,我口味可是很純正的,正和我家雪兒打的火熱著了,你若是敢亂動,我絕對哢嚓,哼哼……”非命的揚了揚手中的墨子劍,對著秦舞陽的下麵看了看。
秦舞陽不屑的看了看非命,道:“小子,你若不是用那種下三濫,你能打得過去我?就憑你這小身板,還有這彎彎曲曲的黑色小木藤?”
“小身板?黑木藤?”非命邪邪一笑,隨後手中的墨子劍瞬發而出,金色的劍氣和黑色的劍息相互融合,淩厲而狂暴,將不遠處的一個小石頭瞬間碎成了粉末。
“對啊,我這小身板,黑木藤還真不一定打得過你。”非命道。
秦舞陽咽了咽口水,然後訕訕一笑,道:“切,這算什麼本事,小兒科,這玩意誰不會!小樣吧你。”
“哦?那正好,你不一直都說要和我打一場麼?那麼就來吧……剛好準備熱熱身!”非命摸著下巴,看著秦舞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