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山看了看月兒,又看了看非命,眼中滿是自責,良久之後,白岩山鬆開非命,道:“多謝!我白岩山欠你一個人情!”
“嗬嗬……”非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兩眼似乎有些發暈,後背再次疼痛刺骨,踉蹌了一下,就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月兒一急,急忙奔了過去拖著非命的手臂,關心的道:“大哥哥……”
非命咧著嘴,額頭汗珠滾滾,卻是依舊拚命的擠出幾絲微笑:“大哥哥沒事。月兒不用擔心!”隨後非命看著白岩山,吸了一口氣,道:“你小子,這一拳,夠狠的啊……”
………………
“咯吱……”
房門被推開,非命坐在chuang頭上,看著來人。
燕丹走了進來,身形瀟灑,朗朗神色,眼睛深邃,微微笑了笑看著非命道:“怎麼樣?這一拳不好受吧?”
“巨……殿下挖苦我了。”非命苦笑道。
“我可不是挖苦你,而且你可是救了我女兒,我身為燕國太子,豈會恩將仇報挖苦於你?”燕丹點點頭,笑道。
“殿下……”
燕丹一手打斷了非命的話,道:“似乎你救了我女兒,我還沒跟你說過謝謝。非命,你這次做的很好,鑄劍術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看來你果然是慧心早通,聰慧過人。不過尚同墨方你真的第一次解?”
“啊?這個……”非命沒想到燕丹會忽然問這麼個問題,當時就愣住了,隨後認真的答道:“尚同墨方我敢肯定,我肯定第一次解!難道殿下對墨家的機關術不自信?所有人都知道尚同墨方不成?”
燕丹頓了頓,苦笑道:“難怪班大師說你牙尖嘴利,這才幾句話,倒是反問起我來了。”
“……”
“班老頭絕對的是誇大其詞,殿下,您可千萬不要相信他,他人老了,記憶力不好,自然口齒不靈便,說不過我就會誣陷我。絕對不可信!”非命道。
“哦?是麼?聽說你還發明了一種釀酒術?”燕丹也不想繼續和非命探討這個問題,於是話題一轉,再次問道。
“釀酒術?”非命看了看燕丹,似乎在說你怎麼知道?
燕丹一笑,道:“是蓉姑娘告訴我的。”
“蓉姑娘?”非命驚訝的道。
“怎麼?聽到蓉姑娘你很驚訝?”燕丹笑道,隨後對著門口說道:“蓉姑娘,似乎他還不相信我,你出來見見吧。”
端木蓉端著臉從門外走了進來,隻見她靨麵清麗脫俗,淡雅秀逸,眉宇之間一股清冽如霜的氣質透了出來,讓人感覺巨人於千裏。金蓮輕移,翩如輕雲蔽月,婉若流風回雪。頭上紮起的一束細馬尾,淡藍色的頭巾圍著秀發,紫色的眸清新明麗,動人心魄。
“蓉姑娘?真的是你?”非命略帶有些喜意的道。
“嗬嗬……蓉姑娘是我太子府的醫師,難道在我太子府的還會有假不成?”燕丹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