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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命一愣,隨後麵色黑線的看著江子,道:“江子,你再敢胡說,別怪我不講兄弟情麵啊,說吧,到底什麼事。”
江子訕訕一笑,道:“也不能說沒事,就是殿下派人找你!”
“殿下派人找我?在哪?”非命道。
“就在前廳啊。”
“人家來找我,你怎麼不早說?還在這裏廢話連篇,臥薪嚐膽,我看你是吃雄心豹子膽了你。”非命對著江子就是一通叫罵。
江子委屈的嘀咕:“也不知道是誰的話多。”
“……”
非命拿起手中的墨子劍,就朝著外麵走去,不多時就來到了大廳。
大廳裏站著一個約摸三十來歲的年輕漢子,漢子筆ting的腰杆,盡管隻是一站,卻給人一種無形的氣場,這是一種百戰餘生的氣勢,冷漠的眼神盡管藏匿的很好,可是依舊不難看出其中的殺氣淩然。
“在下非命,見過侍衛大人……”非命雙手一禮,道。
年輕漢子微微的點頭,一手抱拳,一手成掌,一禮道:“不敢,在下太子府侍衛劫魚生,你若是看得起,可以叫我劫大哥就可以。”
非命心裏暗忖:這人看起來也並不是那麼冷漠嘛,ting會做人的。
“嗬嗬,那小弟就當仁不讓了,不知道劫大哥來此有何貴幹?”非命道。
“哦,是這樣,殿下派我來尋你去太子府。還勞煩非命老弟即刻跟我去太子府吧。”劫魚生笑道。
“去太子府?”非命心中一愣。
太子殿下和自己見過這才幾天,莫非是鑄劍術的事情?還是另外有什麼事情了?
“那就勞煩劫大哥了。”非命道。
劫魚生輕輕的點頭,隨後再度恢複了冷漠,一手持劍,在前麵帶路。
太子府離妃雪閣有約摸兩裏路程,所以走了差不多一盞茶功夫,兩人才到。此時陽光高照,非命站在太子府麵前,感覺自己好渺小,特別是走進去,就好像一個迷宮一樣,左拐右拐,就拐的你人不清路了。
“到了,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稟告太子殿下!”劫魚生笑道。
非命輕輕點頭,不過總是似乎察覺到了某些地不大對勁,可是又想不出來,閑來無事隻好站在原地等待,可是這一等,似乎就有些不對勁了。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太子府。”這個時候一聲喝傳來。
非命神經一繃,心裏苦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會有些不對勁了,看來是有人想要對自己下馬威,教訓教訓自己。可是自己似乎沒得罪過太子府的人啊?
其實他並不知曉的是,就是上次燕丹給他的那一塊令牌的事情惹的禍。
要知道,但凡是在太子府裏的人,每一個都是百戰餘生的戰場上活下來的,要不就是有一技之長的人,可以說每一個人都可以獨當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