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體質比常人要強許多,竟然在三天就能恢複到這種程度,實在是難得,接下來幾天好好休養,最遲七天,估計你就可以痊愈了。”端木蓉檢查了一下傷口,隨後淡淡的說道,不過眼睛閃過了一絲驚奇。
作為一名神醫,自然知道,這種紅傷是很難好的,特別是這種深可見骨的傷口,可以說沒有個半個月想都別想下床。
可是非命竟然隻用了三天時間,太不可思議了。
盡管自己之前給處理了一下,他也昏迷了三天,可是怎麼說加起來也隻有六天,六天就好的和人家半個月甚至是一個月才有的程度?
“你的那個,消毒和針線縫皮,真的有這種奇效?”端木蓉忽然問道。
非命笑了笑,道:“效果如何我不知道,不過我這不是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麼?”
端木蓉看了看非命,猶豫了片刻,道:“那你能不能……”
“當然可以,治病救人嘛,這些都是小常識,隻要蓉姑娘想學,哪裏還有不教之理,蓉姑娘說是吧?”非命沒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笑道。
端木蓉麵色羞紅,不知道說什麼,輕輕的“嗯”了一句。
要知道,不管是什麼行業,曆代手藝隻有傳授給自己的徒弟,不可輕易傳授給他人,可是非命竟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一下子弄的端木蓉倒是不好意思了起來。
此刻的她,哪裏還有半點平日裏冷冰冰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嘛。微細的秀眉下是一雙深紫色的眼睛,細致而挺直的鼻梁,尖而圓潤的下巴,完美的搭配,一股讓人不敢褻瀆的美從她身上很自然的散發出,更加顯得飄逸動人。
外冷內熱,渾身上下有一股醫者的慈悲心腸,盡管看起來有些拒人於千裏之外,但其實刀子嘴豆腐心。
“嗯,不過消毒這東西了,其實最理想的是用酒精,不過高度酒也可以,這樣吧,改天我弄一些高度酒讓蓉姑娘試試,那樣成功率更高!”非命道。
端木蓉的深紫色眼睛微微閃躲,這個男人太奇怪了。
說他流氓吧,又表現的很君子,說他君子吧,又覺得舉止言行怪誕無羈,沒有絲毫的章法,總是說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說他小氣,他卻將這治療紅傷的方法輕易說教給自己,說他大方,卻又時不時的和秦舞陽盜蹠兩人為了點小事情而爭論不休。
“高度酒?”端木蓉疑惑的道。
“嗯,其實就是很烈的酒。”非命道。
“很烈的酒?”端木蓉指了指桌上的烈酒,道:“這個酒莫非還不夠烈?”
“這算什麼烈酒?還渾濁不堪,比之妃雪閣的都要差一截,等我哪天有空,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清澈透明的烈酒!”非命狡黠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