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倒是有幾分文采,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這兩句不錯!”秦舞陽道:“非命,我要和你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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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
太子府,燕丹坐在首位,田光太傅在其側。
“舞陽,這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辦,可能辦好?”燕丹笑道。
秦舞陽抱拳一禮,道:“殿下放心,舞陽縱然戰死也義不容辭,殿下盡管吩咐。”
燕丹看了看太傅鞠武和田光,隨後嘴角帶著一縷自信的笑容,道:“聽說,你和非命的比武輸了?這幾天都在家養傷?”
秦舞陽麵色羞紅,自己的當初還信心滿滿的說要將非命打敗,可是這幾天都成了自己的“末日”,連上個廁所都一陣疼痛,痛心疾首的很啊。此刻聽到燕丹解開自己的傷疤,就好像在撒鹽,心裏十分不痛快。
當然了,這個不痛快不是對燕丹,他對燕丹有的隻有恭敬,這個不痛快是對非命,心裏恨得直牙癢癢。
“不就是敗了一次麼?兵家勝敗,在所難免,至於這樣垂頭喪氣的麼?”燕丹道。
秦舞陽蠕動了兩下嘴巴,心裏更加的苦澀,道:“喏。”
“行了,別在我麵前裝了,看你的樣子很不服氣啊?有沒有想過報仇?”燕丹笑道。
這話一出口,秦舞陽頓然醒悟,莫非太子殿下是想要給自己一個機會報仇?心裏暗喜,這次若是再動手,自己一定不能輸給那小子,一定要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奶奶的腿的,竟然害的我秦家差點就從此絕種了。
“你若是能敗了非命,我的貼身侍衛一職照樣給你,怎麼樣?”燕丹笑道。
“喏!”秦舞陽暗喜,聲音頓然高昂了幾分。
於是燕丹對著秦舞陽嘀咕了幾句,秦舞陽錯愕,這不是保護那小子麼?可是燕丹早已經洞穿他的想法,一巴掌拍在其後腦勺,道:“你個混小子,這一路上你們一起,你還嫌沒機會和他比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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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命白了一眼秦舞陽,看著秦舞陽眼中的熊熊烈火,道:“怎麼?上一次還沒打夠?”
“你個不要臉的,竟然踢人下陰?這麼陰損的招式,真是丟了練武之人的臉,更是丟盡了你墨者的身份,你尚有一點麵皮留著?”秦舞陽道。
“人生來就是ChiLuo裸的來,就猶如悄悄的我來了,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麵皮什麼的都是虛幻之物,人活一世,快樂為本,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大丈夫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也不用激我,反正你輸了就是輸了,現在還想找回場子,那是不可能滴。”非命高聲說道。
“你……”秦舞陽耍嘴皮子,哪裏是非命的對手,三言兩語就隻有憤怒的份。
“好,好,這話說的好!”這個時候,隻見一人身穿褐色麻衣,腰跨一柄四蹄火焰白色寶馬,從路邊的一條小道上快速的劃過,閃電般的就到了兩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