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多胎
優良母畜的繁殖潛力可以通過超排卵和胚胎移植加以發揮,但是,一個胚胎隻能發育成一個個體。人們從天然的同卵雙生(即由一個受精卵分裂成兩部分而發育成兩個個體)得到啟發:既然天然能有同卵雙生,那麼是否可用人工方法產生同卵雙生或更多的後代呢?大量事實證明,這一想法是可以成為現實的。
科學家發現,當精子和卵結合產生受精卵(合子)後,細胞開始分裂,依次由1個分裂成2個、4個、8個,以此類推。在細胞分裂早期(早期胚胎),如4細胞期或8細胞期,用顯微技術把早期胚胎吸出體外,進行細胞分割,每個細胞又可發育成1個新胚胎。若把這些新胚胎移植到代理母牛子宮內,則可進一步發育出新個體。這種利用早期胚胎細胞的分裂性能,把一個胚胎分割成多個胚胎,進而產生多個個體的技術,稱為胚胎分割。
顯然,胚胎切割比胚胎移植能產生更多的後代個體。
人工多胎的研製成為生物的繁殖又開辟了一條新途徑。
基因武器
基因不僅能為人類創造巨大的財富,但也能為人類帶來不利的影響,例如有的人利用基因工程技術製造殺人武器——基因武器。
基因武器是利用基因工程技術製造的一種生物武器。它把某種微生物中致病力很強的基因,移植到容易培養繁殖的微生物中,以便獲得致病力更強的微生物——戰劑微生物;或者把某種微生物的“抗藥基因”轉移到戰劑微生物中,使其產生抗藥性,從而使現有的藥物不能殺死它們。因此,利用基因工程有可能製造出“不可製服”的致病微生物,從而給人類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目前,美國和俄羅斯等國,都在秘密地研究基因武器。美國把大腸杆菌中的抗四環素基因和金黃色葡萄球菌中的抗青黴素基因拚接後,再放入大腸杆菌中,培養出了既抗四環素又抗青黴素的一種新型大腸杆菌——戰劑大腸杆菌。俄羅斯也在研究把具有劇毒的蠍子毒素基因和流感病毒基因拚接,再拚合到病毒中,企圖製造出具有蠍子毒素的新流感病毒;人們一旦受到這種“人造病毒”的感染,不僅會出現流感症狀,還會出現蠍子中毒症狀,從而導致患者癱瘓或死亡!
我們知道,特定的“種族”具有特定的DNA序列,是其他“種族”所不具有的。因此,有些國家還企圖利用基因工程方法製造“種族基因武器”,即戰劑微生物專門感染具有某特定DNA序列的“種族”,而對使用者一方的“種族”卻沒有感染能力。
任何事物的出現都具有雙重性,基因工程也不例外。
科學和技術的發展,給人類帶來了巨大的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但如果就用不當,也會給人類帶來巨大的物質損失和精神創傷。
豬心換人心
機器壞了,可以換零件修好,那麼,是否能把把病人的病變器官去掉,換上相應的正常器官使其康複呢?
經過科學家的潛心研究和臨床試驗,這個美好的願望已經變成了現實。這種更換某個器官的技術,就稱器官移植。
但是,現在的器官移植還存在許多問題,如“異體排斥”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在器官移植前,就要像輸血前做好“血型匹配”那樣,做好“器官匹配”工作。
我們都知道,在為病人輸血時,獻血者必須都是健康人,獻出一定的血量並不影響人體的健康,而且能夠很快地造出血來。但是,人的器官是不能再生的,因此,需要移植的器官一般不可能靠活人捐獻,必須從剛死亡的人身上摘取。因此要想得到一個與患者匹配的健康器官是非常困難的。據報道,一位母親,為了拯救患腎癌的女兒,獻出了自己的一個腎髒。母愛是偉大的,但這種行為是無路可走時才選擇的。
幾十年來,科學家一直在研究是否能用動物器官代替病人器官。大部分科學家認為,豬的器官與人的器官大小差不多,而功能也大致相同,所以豬應是最為理想的器官供應者,比狒狒和其他靈長類還要好,特別是50~100千克的小品種豬更好,它的器官適合於人體器官移植所需要的大小範圍。
當然,豬最終能否成為人體器官的供應者,關鍵在於能否培育出含有人體基因的新類型。在這方麵,英國科學家做了開創性的工作。他們把人體抑製排斥異體組織的基因,注射到豬的受精卵內。人體的基因與豬的DNA結全,培育出含有人體基因的新類型豬。新類型豬長到一定大小後,把豬心髒取出,移植到狒狒身上。結果發現,此心髒持續跳動了30小時;而不帶人體基因的豬心髒隻能持續跳動15小時。心髒持續跳跳動時間,前者為後者的20倍。這一結果,給我們帶來了一限希望。
克隆綿羊的問世,把人們的注意力又吸引到了器官克隆上。1997年4月3日《文彙報》報道了上海第二醫科大學在老鼠身上培育出人耳。他們把人軟骨細胞進行體外培養,得到了形同耳朵的軟骨;再把人軟骨移植到小鼠身上,使小鼠長出人耳朵。這一成果,預示著將來通過體外細胞繁殖,可形成人體的各個器官,如骨頭、氣管、關節和皮膚等。這樣,醫生就可根據病人某器官的缺損情況,提取殘餘器官的少量正常細胞進行體外細胞繁殖,獲得克隆器官。由於器官來自同一個體,所以這樣的器官移植不會有排斥現象。
克隆器官的出現,是醫學上的一大成就,為人類的健康提供了一份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