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超人特異2(3 / 3)

人類有史以來,人人的手指肌肉上都生長著線型的紋路,國際間的法醫學家把它稱為“指紋”人類的“指紋”形狀,每一個都互不相同,所以全球刑事偵查人員都把人們的指紋資料,搜集保存,作為偵查犯罪的采證依據之一。可是自1950年到1959年之間,全日本有15人是例外的“無指紋”。到1970年時,全美國又發現5個美國人也例外的“無指紋”。他們是當今全球50億人中20個例外“無指紋”的人物。

這是50億分之五的奇人奇事,他們屬於紐約州吉爾派德先生一家兩代——5人,均沒有指紋。這5人是:

15歲的克利斯,39歲的珍妮·史密斯、吉爾派德·比爾,14的貝德麗莎和11歲的裘地。

這一家5個“無指紋”的人住在紐約州的卡塞奈維亞地區,是靠近加拿大略湖的一個古老市鎮,鎮上居民二千五百人,以務農業者居多,比爾先生的職業是高速公路的監理官。

在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指紋檔案部門裏,他們是全美國惟一“無指紋”例外人物。他們5人手指肌肉上是光禿禿的,此外,“無指紋”的人,在冬天手部特別不怕凍,冰天雪地也不用戴手套。為什麼這5個人一生下來就沒有指紋呢?,消息傳出後,醫學博士們紛紛討論,而所有醫生討論後,都隻得到一句話的結論,這一句“結論”就是:“現代醫學還不能解釋。”

千裏眼

馬紐埃爾出生在瑞典一個平凡的家庭裏,卻具有令人驚歎的“目窮千裏”的特異功能。

1757年7月10日傍晚,馬紐埃爾在哥德堡正和十幾個好友一起進餐,突然,他大驚失色喊道:“不好!現在斯得哥爾摩市的榭典馬爾摩發生火災,火勢正在蔓延,哎喲!朋友家也著火了,我家看來危險。”過了一會兒,他才如釋重負地說:“好了,火終於滅了。大火在我家隔壁的第3幢樓房處被撲滅了。”馬紐埃爾的家就在榭典馬爾摩,距離馬紐埃爾他們正在進餐的哥德堡有400多公裏,他竟然就像在目睹眼前發生的事情那樣,說得十分肯定,可在一起進餐的朋友們卻對他的話表示懷疑。但是不久,經過調查證實,那天馬紐埃爾的話與當時發生的榭典馬爾摩的一切完全吻合。人們對他“千裏眼”的神力驚歎不已。從此,馬紐埃爾便成了一個名聞遐邇的人物。

無獨有偶,距馬紐埃爾200多年後,荷蘭海牙又出現了一個“千裏眼”式的人物,名字叫佩達·伏羅庫斯,是個油漆匠。1943年秋天,伏羅庫斯在工作時,不慎從10公尺高的地方跌落下來,頭部受傷,當場不省人事,3天以後才恢複知覺。這時,出現了奇跡,他對相隔遙遠的地方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人們都稱他為千裏眼。真是因禍得福!從此,許多人求他尋找失物,甚至連巴黎的警方也求助於他,請他協助偵破複雜的殺人案件。

在聯邦德國還發現了一位眼睛像顯微鏡的人,這是路德維奇堡的一個30歲的口腔科女醫生。這位醫生可以不借助任何儀器,將一部30多萬字的長篇著作抄錄在一張普通的明信片上,她對於微型書籍的編篡毫不費力,並且極感興趣。一些光學專家把她這種奇特的視力稱之為“活的顯微鏡”。但是這對獨特的眼睛也常給她帶來許多不便,紙張上普通肉眼看不見的纖維會擾亂她的視線,以致使她不能閱讀普通書籍和報紙雜誌;她更無法看彩色電視,因為她看到的隻是屏幕上的五顏六色、不計其數的黑點,而不是幅美麗的圖像。

神眼

在陝西綏德縣境內,有戶姓鄭人家,第二個孩子鄭翔玲、第三個孩子鄭豆豆都具有特異功能。

鄭豆豆剛生出時,全身滾燙,像一團火。上學的時候檢查身體,小豆豆的正常體溫竟是41.5℃。有一次他發燒,普通體溫計水銀柱衝到頂端;改用水溫計來量,體溫高達47℃。

此外,他有一種特殊的透視能力,能隔著鐵、瓷、磚等障礙物看到物品。他能看到媽媽藏在櫃子裏、盒裏、箱裏的零食,還能隔著牆看到對麵屋裏的人在做什麼。他現在在某公安學校學習。

鄭豆豆的姐姐鄭翔玲,從記事的時候起就害怕天黑。因為到了夜間,她就會看見白天的爸爸媽媽變成兩具骷髏。她總是嚇得大喊大叫,成了有名的夜哭娃,久醫無效。後來西安來的姑姑把她帶回家裏,讓她單獨睡,夜哭的毛病不治而愈。

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早上,天還很黑,鄭翔玲和同學結伴去學校。她突然看見小夥伴們跳動的心髒和紅色的血液。

一次在課堂上,老師叫背書,她不會背。正驚惶失措,無意間她雙手按在關著的書本上,一行行倒寫的鉛字忽然展現在她的眼前,她按順序讀下來。不知內情的老師給她打了5分。

鄭翔玲有特異功能的消息很快傳開來。1979年,《西安晚報》專門對她進行了測試。在測試中她用手掌辨認出了記者裹在紙團裏的不同顏色的毛線,又用耳朵“聽認”出許多漢字和圖畫。

這以後,鄭翔玲被西安醫學院破例吸收為學生,後又被特招應征入伍,調到解放軍某部作保健醫生。

1983年10月,鄭翔玲在中央黨校接受美、蘇、西德等國專家的科學考察。主試人遞給小鄭一個外表用鐵皮密封的紙團。小鄭放入耳內,不一會就辨認出是用圓珠筆寫的“千古絕跡,以目待睹”八個字。

這種現象引起了許多科學家的關注,其中奧秘至今還不能解開。

一班崗站了九年

1924年的夏天早早地來到了,接替了溫和的春天。

夏天像個渾身冒火的小夥子,散發出來的熱量簡直叫人受不了。此刻,盡管已近黃昏,但是天氣熱得夠嗆,使人喘不過氣來。

“他媽的,再這樣無休止地折騰下去,怕就要熱死了!”一個波蘭士兵罵罵咧咧地,他把鐵鎬朝地上一摔,用手從額上捋下一大把汗珠。

另一個波蘭士兵也發著牢騷:“就憑俄國佬一句話,上司就差我們到這個鬼地方來受苦受累!鬼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

原來這是一支波蘭軍隊,奉命來發掘一座被炸塌的軍需庫。這座軍需庫位於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的郊外,是沙皇俄國軍隊所建。1915年7月,德國軍隊大舉進攻,沙皇俄國軍隊不得不撤退,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把這個軍需庫炸毀了。軍需庫地處偏僻,又是秘密建成的,所以,除了俄國軍隊中極個別人外,再沒有誰知道。九年來,有關的人大多戰死,隻有一個當過上校的白俄活著,掌握著這個秘密。他是這個軍需庫當時的負責人,如今窮困潦倒,便把秘密告訴了波蘭當局,想以此得到一筆賞錢。時隔九年了,上校隻能說出軍需庫的大致方向和部位,因此,才害得這些波蘭士兵勞苦不堪。然而,上司限時限刻要發掘出軍需庫,他們哪敢怠慢。

九年來的風風雨雨洗刷著大自然的本來麵目,使人難以尋找出當年軍需庫的痕跡。出現在波蘭士兵麵前的,隻是一堆堆亂石、一片片碎瓦。經過好幾天的摸索,他們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庫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鑿開了一個洞。

一個綽號叫“楞大膽”的士兵擎著火把,從漆黑的洞門裏鑽了進去。洞裏散發著一種難忍的黴味兒,而且靜得令人窒息。此刻,除了“楞大膽”自己的喘氣聲和“咯吱咯吱”的皮靴碰擊地麵的聲音外,再也沒有什麼聲音了。

“呼”突然一隻老鼠竄出來,擦著他的小腿肚子,又很快隱沒在黑暗之中。“楞大膽”也吃了一驚,心怦怦亂跳。盡管“楞大膽”膽子特別大,曾徒手鬥敗過大狗熊,可是,在這特定的環境裏,卻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進洞之前,有人說過這洞裏有鬼。

洞裏的空氣濕漉漉的,幾乎會凝成水滴落下來。“楞大膽”倒抽了一口涼氣,覺得渾身冷颼颼的,甚至,連牙齒也不由自主地打起架來。

恐怖,洞裏充滿了恐怖。

“楞大膽”是在別人都不肯下洞的情況下,自告奮勇下來的。因此,為了保全麵子,也要硬撐下去。他振作一下精神,舉起火把,繼續向前。

“哢嚓!”突然,前方又響起一聲脆響,緊接著,又有人吆喝的聲音。聲音短促有力,嚴厲而又可怕。

“楞大膽”聽不懂吆喝聲。但是,他判斷,那好像是人發出來的聲音,而且,他肯定那“哢嚓”聲是拉槍栓的聲音。他是個土兵,對這種聲音太熟悉了。

“難道還有帶武器的鬼嗎?”“楞大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扭轉身拔腿就往回跑。

“真有鬼!真有鬼!”“楞大膽”爬出洞口後,氣喘籲籲地說。

在洞口守候的士兵也聽到了那奇怪的吆喝聲。其中有個懂俄語的士兵說那鬼一定是俄國鬼。因為那吆喝聲是俄語,翻譯成波蘭語,意思是:“站住!什麼人?”

“對了,對了,”大家異口同聲道,“這個軍需庫本來就是俄國人的,裏頭出了個鬼,理所當然也該是俄國鬼!”

“你們胡說些什麼?”當官的訓斥著部下,“別自己嚇唬自己,弄得人心惶惶的。世界上根本不會有鬼,要麼是你們心中有鬼!”

官大一級壓死人。士兵們一個個幹瞪眼,誰也不敢吭聲了。

“下去!你再下去!”當官的對“楞大膽”說。

“不、不……”“楞大膽”雙腳直打顫,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說,“我已經下、下去過了,既然是個俄國鬼,那麼,請一個懂、懂俄語的人下、下去。”

“也對。”當官的放過了“楞大膽”。

於是那個懂俄語的士兵倒了黴,被逼著來到洞口。他不敢貿然下去,用俄語向洞裏喊道:“請問,你是什麼人啊?”

“什麼人?你先告訴我!”洞裏果然有反應。

“我們是波蘭軍人,到這裏來執行任務。”

“我是沙皇部隊的哨兵!”裏頭威嚴地說,“既然是執行任務,那好,請把通行證遞過來,讓我看看!”

“什麼通行證?”

“沙皇部隊軍需處簽發的通行證!”

經過這一連串的對話,懂俄語的波蘭士兵確信,洞裏回話的肯定是個俄國哨兵,而不是鬼,於是就跟他解釋說,沙皇已經垮台,現在已建立了蘇維埃新政權。

哨兵對波蘭人的話半信半疑,說:“不管怎樣,反正我是哨兵,在沒有接到上司命令之前,不準任何人到地下室來!”

波蘭人費了很多口舌,可是,哨兵根本不聽。當他們準備上前時,哨兵拉響槍栓,大聲喝道:“站住!否則我要開槍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衝突,波蘭士兵撤退了。他們立即向上級作了請示。不多會兒一個俄國上校來了,這樣,哨兵才讓波蘭軍隊進了地下室。

波蘭軍隊怎樣重建軍需庫,這裏沒有必要交代。大家感興趣的是,這個哨兵在地下是怎樣頑強地生存下來的。

原來,軍需庫入口被炸的那天,他正在隧道裏站崗,可惡的上校竟沒有通知他撤離。隨著一聲沉悶的爆炸聲,隧道裏的電燈熄滅了,他便被黑暗所吞沒。他發了好一陣呆,清醒過來後便跌跌撞撞地撲向隧道口,可一切都完了!他拚命地叫喊呼救,但是,誰能聽得見呢?終於,他慢慢平靜下來。他發現倉庫裏有的是麵包幹、罐頭和其他各種各樣的食品,而且還有煙、火柴、硬脂臘燭和衣服。這些東西足夠他用幾千年幾萬年,如果他能長壽的話哨兵終於樂觀起來。他想:一個軍人生活在槍林彈雨中,生命朝不保夕,如今雖然與世隔絕,但畢竟有吃有喝,不也很好嗎?於是,他吃了睡,睡醒了再吃;覺得寂寞,就抽煙酗酒;實在鬧得慌,就趴在地上做俯臥撐……他還用奇特的方法計時:每天,當一絲極弱極弱的微光從頭頂的細小通風道消失時,他就在隧道壁上劃一個記號,表示過去了一天。他每星期換一套衣服,等重見天日時,他已換下450多套衣服。據此,他準確無誤地說出了自己在地下室生活的時間,竟連一天都不差。

“我的一班崗站了整整9年!”他極為自豪地說,“世界上還有哪個哨兵比我更忠守職責的呢?”

帶電的保利娜

西斯在夢鄉中。妻子保利娜進來喊醒他,說:“洗衣機的保險絲又斷了……”

西斯一聽,霍地跳了起來:“算了吧!你不願洗衣服就明說好啦,不要老搞這一套!”保利娜委屈得眼圈都紅了,辯解說:“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難道我是那種人嗎?你……”

西斯繼續咆哮:“哭就有道理了嗎?你倒解釋解釋看,不是一次兩次三次,而是很多次了,你一使用洗衣機,保險絲就斷,是什麼道理?”

“誰能說得清楚,”保利娜抹了一把眼淚,又說,“我一轉動洗衣機上的旋鈕,手指頭就冒火花,該死的保險絲就馬上熔斷,真是天曉得!”

“那我用洗衣機怎麼就沒有這種事兒?”

“是啊……”保利娜說不清楚了,嗚嗚嗚地哭出聲音。

他們這對夫妻一向恩恩愛愛,你體貼我,我關心你,生活得甜甜蜜蜜的。自從出現“洗衣機事件”以後,西斯對保利娜就產生了不滿,幸福的小家庭出現了破裂的陰影。

現在,西斯見保利娜不認錯,倒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似的,哭個不停。於是他火氣更大,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衝出去把洗衣機敲壞,進來說:“好,以後你不必再洗衣服了。”

保利娜也來了氣,一連幾天不吃飯,誰勸也不聽,非要西斯向他道歉認錯不可!

西斯雖然對保利娜不吃東西感到驚慌,但對保利娜的做法也氣不過,所以不肯道歉。

有位鄰居向保利娜詢問具體情況。保利娜有氣無力地說,“我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自從父親去世,我一接觸電器就出事。有一次摸電燈泡,那隻燈泡立刻爆炸。當時我的手指頭產生出幾厘米長的火花……”

“扭動洗衣機的旋鈕時,手指頭也有火花嗎?”

“嗯。”

“啊呀,這說明你身體帶有靜電。西斯可是冤枉你啦!”

這位鄰居隨身帶著一隻微型電子計算器,就掏出來試驗。當保利娜的手指頭接觸到電子計算器時,便有電火花飛出,而電子計算器隨即失靈。

西斯一看,這才明白過來,漲紅了臉向保利娜認錯。保利娜也原諒了自己的丈夫。從此以後,跟電器打交道的活,都由西斯包了。

經過幾年的琢磨,保利娜已經積累起經驗,如果自己感到頭痛,就是身體帶有大量靜電的時候。她就一天三次淋浴,讓靜電減少。

保利娜身體帶電的消息傳開,人們都說她是個奇怪的人。隻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研究清楚,保利娜身上為什麼會不斷產生靜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