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如同想象中的一樣,加厚過的布甲在新到手的“神器”麵前就像是一張薄紙,匕首毫無阻礙的刺入了守衛的後心,固化在匕首上的灼燒術在瞬間就封死了傷口周圍的血管,一絲血腥味也沒有溢出,而守衛的慘叫聲尚未出口,就被另一隻手扼死在了喉嚨中。
“最後一個。”
兜帽下的雙眼閃過一絲欣喜,西澤將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守衛靠在牆角,用一根草叉支在背後,看上去好像是在打瞌睡一般,西澤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沿著牆根,摸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裏等待了起來。
這是這方大院最中央的一間屋子,窗戶被粉色的簾子擋住,看不清裏麵的動靜,隻有細碎的嬉笑聲從門縫傳出,偶爾有幾個帶著桃粉色的詞彙鑽進西澤的耳朵,讓他的呼吸都在瞬間粗重了幾分。
“冷靜,一定要冷靜。”
西澤在心中反複的告誡自己,呼吸再次平緩起來,直至微不可查。
房間裏就是他的目標,一個寂靜之刃的小隊長,每個周輪休的時候,都會來這方大院裏“找樂子”,為了製定一個周密的刺殺計劃,西澤還曾經在這個大院裏“消費”過幾個銀幣。
三分鍾過去了,房間裏的聲音更大了,傳出來的聲音也更加清晰,然而西澤卻如同一塊頑石一般,硬邦邦的,藏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又等了接近五分鍾,等到房間裏的聲音從笑鬧變成嘶吼和浪叫,西澤這才悄悄靠近房門,撬開門鎖,一個閃身進入了房間。
這個大院裏的房間都是一個套路,外麵一個小間,除了一張椅子一張小桌意外,別無他物,是用來給客人“看貨”的,等客人選好了,起身經過一個掛著簾子的小門,就可以進入內屋“開戰”了。
輕輕關上房門,西澤進入外麵小間的時候,內屋的戰鬥已經進入了最激烈的環節,他挑開門簾一角偷偷撇了一眼,謔,那小隊長正大汗淋漓的騎馬作戰呢!
西澤也不著急,一臉愜意的坐在椅子上等了起來,甚至還有心情端起杯子潤了潤喉嚨,沒幾分鍾,內屋的戰鬥就進入了最後關頭,嘶啞和高昂的叫喊聲交織在一起,音調越來越高,西澤悄悄挑開門簾看了一眼,恰巧那小隊長正背對著房門展開最後的衝刺。
西澤當機立斷,立刻挑開門簾衝了進去,一個箭步衝到那小隊長的身後,不等對方有所反應,倒持著匕首的右手便猛然一揮,鋒利的匕首瞬間切開了小隊長的後頸,甚至連頸椎都切斷了大半,匕首上傳來的高溫不僅封住了傷口附近的血管,就連小隊長的氣管也烤焦了,那小隊長隻來得及發出一陣“嚇嚇”的怪叫,下身還在有節奏的聳動著,眼中卻充滿了臨死的絕望。
而此刻,那女郎閉著眼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感受到下身的動作依舊,隻當是客人太過興奮,感覺到小隊長的身體向下壓過來的時候,還一邊肆意叫喊著,一邊主動伸手環住了小隊長滾燙的身體,然而下一秒,一把匕首卻從側麵刺入了她的喉嚨,將她的一切聲音都封在了喉嚨中……
看著死後仍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西澤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精銳?覺醒高手?還不是一刀的問題,倒是便宜了這家夥,死了也能做個風流鬼。”
將腦袋裏“趁熱”、“別浪費”之類的詞彙甩開,西澤一臉嫌棄的將小隊長的屍體推開,重新掏出一把未附魔的匕首,在女郎身上開了個口子,這才蘸著鮮血在牆上寫了一行血字,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將另一隻手抽回來,再次潛行離開了房間。
離開房間後,西澤找了個角落摘下兜帽,仿佛是剛消費完的客人一樣,腳步虛浮,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大院,根本沒人能想到,這樣一個“酒色過度”的家夥,竟然剛剛刺殺了一個寂靜之刃的小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