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那前線的“亂”象,龍宵宮中的午飯結束之後,剛準備帶著妹子回家的索亞,卻被巴爾古夫拉住了,在索亞萬分幽怨的眼神中,將他拉到了二樓的作戰會議室。
“我說領主大人,咱有話就不能直說嗎?幹嘛非得神神秘秘的。”
索亞剔著牙縫裏的肉絲,滿臉的好事被打斷的不爽,倒是讓巴爾古夫笑罵了幾句“年輕人”。
“索亞,還記得我們幾個當初一起討論過的那個計劃嗎?”
“當初的計劃?”索亞挑了挑眉毛:“梭默的那個?”
巴爾古夫點了點頭,還沒開口便被索亞打斷了:“我靠!領主大人!咱有點人性好不好?!我昨天才回的雪漫,你現在就跟我討論對付梭默?是不是明天就要把握派出去了?後天我就得跟梭默那群雜碎真刀真槍的幹上了?!”
一連噴了三四個反問,索亞才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喝完了才發現,他自己用的是巴爾古夫的杯子。
不過巴爾古夫顯然不會計較這種小事,至少,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會計較,隻見這位領主訕笑兩聲,瞬間臉皮厚度max:“索亞呀,你看,你作為雪漫的貴族,是不是得為雪漫……”
“停!”索亞一瞪眼,根本不吃他這套:“咱可先說明白了啊,我早在幾個月前就“叛離”雪漫自立,咱倆現在可是領主間的平等友好往來,我可不用聽你的命令了。”
巴爾古夫頓時就被噎了一下,沒想到責任牌不管用,反而又讓這家夥把之前自己欠他的給扯出來了。
擁兵自立這回事,還真是巴爾古夫欠索亞的,哪怕是等到內戰結束之後,巴爾古夫站出來幫索亞正名,索亞之後的名聲,尤其是在貴族之中的名聲,依舊會差到極點,這就是叛離領主、擁兵自立的後果。
雖然當初是阿文西在中間使壞,但這個鍋巴爾古夫卻是不得不背,誰讓他禦下不嚴呢。
不過巴爾古夫也隻是愣了三秒,隨即換了個方向:“索亞啊,你看,現在弗克瑞斯那邊打的可是很艱難啊,烏弗瑞克那個瘋子,最近一直在玩全兵出擊,雖然有咱的人拖住了一部分兵力,但圖留斯那家夥也頂不住多久。”
頓了頓,見索亞依舊一副“關我鳥事”的表情,巴爾古夫也不得不加重了語氣:“而且,若是那圖留斯敗了,帝國一定會派兵進入天際省的,這樣的話,梭默那群雜碎也就有機會向天際省增兵了……”
“除了梭默那群雜碎之外,國會的那群老東西也不是什麼好人,萬一讓他們的人來了天際省的話……”
“還有啊,那邁德二世其實也是想借這個機會加大對天際省的控製,萬一讓烏弗瑞克占上風太久的話,那邁德二世一定會以此為借口,向天際省……”
聽著巴爾古夫吧啦吧啦說了十分鍾,幾乎是從天際說到夏暮島的先祖神州,又從先祖神州說到了帝國中心,國會和邁德二世的那些齷齪事,把索亞說的是不厭其煩。
“停!”
索亞比了個暫停的手勢:“一個周,讓我歇上一個周我就出發!”
“三天!”
巴爾古夫立即反對道:“你看,南邊打的那麼艱難,說不定過一陣我還要往弗克瑞斯派兵,不能再拖了!”
“至少六天!”
索亞說的斬釘截鐵:“還有,聽說你還想把銀焰也派過去?信不信我分分鍾反水啊!”
“銀焰的人可以不去前線,不過你必須三天後出發!”
巴爾古夫倒是寸步不讓,讓索亞萬分頭疼,說好的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的呢?
“我也不多要,就五天,銀焰你也不用留下,五天後我帶著銀焰的高手一起上路。”
“五天太久,要不咱倆各退一步,四天怎麼樣?”
“不行!說五天就五天!”
“要不然四天後的下午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