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利夫人,再次感謝您的幫助,為我做了這麼多。”
“哦,孩子,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的了,我能幫你的也隻有這張請帖了。”
安吉利夫人站在宅院門口,一臉慈祥的望著索亞。
送走安吉利夫人之後,索亞便轉身回到了荷迪爾大師的家中。
“看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已經出現了呢。”
索亞歎了口氣,端著杯子喝了口茶水,語氣裏帶著難以言喻的情緒。
把時間拉回到今天早上,就在索亞站在購買通道前猶豫的時候,卻碰巧遇到了艾迪斯隊長,艾迪斯隊長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女戰士,索亞問了一句才知道,艾迪斯身邊的這位竟然就是安吉利夫人的女兒,弗拉!
站在門口的弗拉狀態很差,麵色蒼白,額頭隱隱有一股黑氣縈繞,顯然是中了什麼難纏的毒藥了。
艾迪斯隊長急著去找安吉利夫人,索亞便也跟了上去,路上才了解了弗拉的遭遇。
幾天前,弗拉所在的斥候小隊意外的遭遇了風暴鬥篷的埋伏,不過由於當時風暴之刃正在出任務(也就是跟著索亞屠龍),埋伏的兵力並不強,斥候小隊在犧牲了三位戰友之後,便從包圍中突破了出來。
作為戰地醫師的弗拉並沒有受傷,不過隨身攜帶的藥劑和草藥卻用完了,而撤回雪漫帝國軍隊駐地的途中,卻又遭遇了一夥亡命的盜賊,雖然憑借驚人的毅力,受傷的斥候小隊再次擊退了盜賊團的襲擊。
不過幾乎所有的戰士都在交戰中被淬毒的武器劃傷,撤回到軍隊駐地後很快便丟掉了性命,而弗拉則是在努力救治傷員的時候受到了二次感染,雖說二次感染的毒素並不強烈,卻也十分難以祛除,隻能連夜趕回孤獨城,希望自己的母親,也就是高級藥劑師安吉利夫人能治好自己身上的毒素。
然而經過幾天的奔波,毒素已經將弗拉的生命力吞噬了大半,而且在弗拉的體內已經根深蒂固了,安吉利夫人也隻能勉強壓製毒素,而無法根除。
而這時候就輪到索亞跳出來刷存在感了,安吉利夫人雖然並不相信索亞,但有了艾迪斯隊長在一旁為索亞作證,便也任由索亞帶路,幾人一同來到了外城,荷迪爾大師的住宅。
同樣的毒素,對於安吉利夫人來說可能十分棘手,但對於玩了大半輩子毒藥的“毒術實”荷迪爾來說,那就真不算什麼了,隻不過用了半個多小時,便調配出了一支專門解毒藥劑,中途還順便在弗拉身上采集了一點毒素樣本。
對於荷迪爾大師和索亞的幫助,安吉利夫人自然十分感激,報答荷迪爾大師是沒什麼可能了,便隻能將所有的感謝都給了索亞。
就在安吉利夫人準備要用藥劑來感謝索亞的時候,索亞卻開口了:
“不知道夫人對內戰和梭默怎麼看?”
“內戰?不過是梭默用來削弱帝國的把戲,先祖神州的那群家夥都是些該死的婊.子!”
安吉利夫人微微一愣便罵了起來,顯然,女兒的遭遇讓她對內戰和梭默的感官直接降到了冰點,不過,這種看法卻正好是索亞所希望的。
於是毫無意外的,二人在荷迪爾大師的書房中完成了交易,或者說,是安吉利夫人對索亞的感謝,以及對梭默的報複。
在荷迪爾大師的家中又住了一天,等到第三天,也就是霜落月10日的早晨,索亞才向荷迪爾大師告辭。
“小子,帶上這個,聽說魯林迪爾最近也在大使館裏,你會用上這個的。”
荷迪爾隨手將一支藥劑扔了過來,索亞手忙腳亂的接住了瓶子,掃了一眼,手一抖,差點將瓶子掉在地上。
【傳奇之隕,毒藥,傳奇,迅速腐蝕傳奇氣場,並使氣場激發者死亡】
(大殺器啊,這玩意完全是針對傳奇的毒藥,要是能多來幾支的話,對上傳奇強者也不怕了。)
不過索亞也就是想想,先不說這種東西的珍貴性,單單是看到荷迪爾家的藥園空了兩成之後,索亞便沒了開口的心思,這種東西厲害是厲害,但成本卻不是他能承受的。
離開荷迪爾家後,索亞邊一路趕到了眨眼雪鼠,將請帖在馬伯恩麵前晃了一下後,馬伯恩便遞給了索亞一個包裹,裏麵是參加聚會需要的禮服。
二人在角落裏簡短的會麵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索亞將包裹收進了空間後,就像普通的酒客一樣,向前台的侍者買了瓶香料酒,便一臉輕鬆的離開了酒館。
摸了摸懷裏的請柬,索亞在外城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開始了“變身”,首先是骨骼增生藥劑,藥劑剛一入口,便化作一股股清流順便遍布全身,索亞隻覺得渾身一個激靈,一個‘爽’字還沒出口,又被他咬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