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互相對峙著,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國哥哥可是古武道的高手,王賤你死定了!國哥哥加油!”突然,如慧大喊一聲,打破了這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就在此時,張國的胳膊一動,揮拳打向王劍的胸膛,這一拳既無拳風,又沒有什麼架勢,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來。
但越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王劍越是不敢掉以輕心,他謹慎的揮手架開張國,同時一拳打在張國的臉上,隻聽“啪“的一聲,張國被一拳打飛,直飛出去四五米遠,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王劍徹底愣住了,隨即被氣的發笑說:“我還以為是什麼高手,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我家的狗都比你能打,還是回去好好練練吧。”
如慧姑娘看到心上人被打,急忙到張國身邊,一看張國的臉都被打腫了,大牙也被打落了一顆,滿嘴都是鮮血,看起來傷的很重,如慧的眼淚簌簌的落下,她慌忙掏出手帕,替張國擦血。
張國一把推開她,他搖晃著站起來,對王劍豎起大拇指說:“我在學校裏麵可是古武道部的主力,沒想到一招就敗給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快拉到吧,就你還主力?你們的什麼古武道部到底有多弱啊?剛才有個小姑娘,人家也是練古武道的,可比你能打太多了。”王劍不屑的諷刺道。
“咱們再來!”張國被王劍如此羞辱,他登時惱羞成怒,又攥緊拳頭衝向王劍。
王劍就不怕打架,尤其不怕與張國這種坐擁美人的弱雞打。
“來就來!我還怕你個吃軟飯的?”王劍揚起下巴,挑釁說。
張國一聽到“吃軟飯的”的這幾個字,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你這個變態流氓好臭的嘴!看我撕爛你這張臭嘴!”張國被徹底激怒了,他一聲咆哮,雙手攥拳,撲向王劍,這張國狀若瘋虎,看樣子是要和王劍玩命。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如慧死命的抱住張國,一麵哭泣著哀求道。
就算是她一個女人都明白,張國如果再和王劍打,肯定是要吃大虧的,然而張國並不領情,相反,他因為如慧的舉動,誤會如慧是瞧不起他,他死命的去掰如慧抱在其腰間的手,可是如慧怎麼也不肯放手,這讓張國更加憤怒。
突然,王劍好像發現張國的雙拳當中有一絲絲的紅色氣息流動出來,王劍心中一驚,難道這張國也是修道中人?但是但他仔細看時,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王劍擦擦眼睛,仔細盯著看,還是什麼都沒有,難道是看錯了?修道者其實是可以隱瞞法力的,但是那就像是用紙包裹著燈火,總是會露出蛛絲馬跡,可是此時從張國身上看不到一點的法力。
“應該是看錯了。”王劍低聲嘟囔說。
“來呀!咱們再打!誰不敢打誰是孫子!”張國挑釁的說。
王劍就不怕這種滾刀肉,實在不行,就廢了他一雙手,看他還怎麼囂張,他正要上前,旁邊柳宅的大門咿呀一聲,開了。
兩隊黑衣保鏢小跑著出來,分列成兩排,這些保鏢一個個人高馬大,一看就是訓練有素,這些黑衣保鏢平均身高一米八以上,每個人都一身黑色緊身衣,緊身衣下是地圖板塊一般的肌肉,保鏢們留著寸頭,帶著黑色墨鏡,看起來酷勁十足。
在隊伍最後,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一名黑衣貴婦出現了,這名貴婦沒有戴任何首飾,也沒有化妝,眼睛還是紅腫的,身上帶著孝,看模樣與如慧倒有七分相似,年輕時肯定是個大美人。
“如煙,如慧,你們的父親剛剛去世,你們就想造反了,居然在家門口與人鬥毆,傳出去咱們柳家還怎麼見人?你們的父親在九泉下還怎麼能安息!”貴婦大聲申斥道。
隨後,貴婦對王劍說:“這位小朋友,這肯定是一場誤會,我替如煙、如慧道歉了。”
王劍知道這個貴婦就是柳原的妻子,也就是他的長輩了,王劍不敢造次,他清了清嗓子說:“柳阿姨,我是小劍,我爺爺王長青應該跟您說過,我今天要來的。”
“你是小劍?”柳阿姨的眼睛睜大,一聽王劍報上家門,連忙過來拉住王劍的手,上下打量著,“嘖嘖,真是一表人才,我上次間你時,你才到我膝蓋這麼高,真是的,也不常來玩,你柳叔常在我麵前誇你,說你是個。。好孩子。。”
提起柳原,柳阿姨再也無法抑製悲痛的心情,失聲痛哭起來。
此時,如煙、如慧和張國三個人已經徹底呆住了,如煙擦幹鼻血,狼狽的來到母親的麵前說:“媽,這個小流氓就是你說的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