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美國的宇航員或者機器人駕駛的高速宇宙飛船也開始向宇宙深處進發,開始尋找外星人。

1983年,美國的“先驅者10號”無人駕駛宇宙飛船被人類派出去和外星人聯係。飛船上還攜帶著地球和太陽係的方位圖以及特製的裸體男女圖像,飛離太陽係向太空深處進軍了。

為了解開外星人之謎,1988年,美國宇航局一下子把預算提高了5倍,拿出1000萬美元作準備。

後來,美國宇航局又製定出了更加詳細的宇宙生命探索計劃。

首先,用5年的時間把需要的先進儀器和設備準備好。

然後再用10年多時間,在全球範圍內進行大規模的搜尋。

美國人花費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去與外星人相會。他們堅信,在不久的將來,外星人會和與他們聯係的。外星人給地球人洗去記憶

外星人與地球人接觸以後,都要為他們洗去記憶,他們似乎不想讓地球人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美國不明飛行物共同組織的人類生命體研究組有一份報告記載著世界各地著名的劫持事件,共166起。

這些事件的10%與不明飛行物直接有關。該研究組的一位負責人戴維·韋布,是位物理學家,他在談到這類劫持事件的某些特點時說:

“不明飛行物乘員會在飛行物內對被劫持人進行醫學檢查,他們往往使被劫持的人患健忘症,他們在劫持者與被劫持者之間進行著一種難以理解的聯係,使被劫持者全身癱瘓。”

擁有可靠證據的劫持事件半數以上都發生在美國74%,其次是巴西(20%)和阿根廷(6%)。在這些劫持事件中,除了幾起分別發生在1915年、1921年和1942年外,其它的事件都發生在現代,即1947年以後。從1965年起,這類事件不知什麼原因一下子增多了。美國不明飛行物共同組織收集到的案例,都發生在1970年至1975年,這5年當中共有80多起,占總數的53%。

但是,令人更加難以想像的是這類已知的事件僅僅是劫持事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那麼,為什麼大部分的劫持事件沒有被披露出來呢?主要是由於,大多數被劫持的人事後都回憶不起自己的那段不平常的遭遇了。當這些人能夠神誌清醒地回憶起自己曾經看到過一個不明飛行物時,他們頭腦中的“劫持情節”卻奇怪地消失了,這些被劫持者總依稀覺得劫持的情節好像故意從他們頭腦中消失掉了似的。他們所能記起和意識到的,隻是無法解釋的時間上的“漏洞”,即有幾分鍾或幾天時間,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1975年11月5日,著名的特拉維斯·沃爾頓劫持案在美國亞利桑那州的希伯發生。這次事件中,被劫持者失蹤了5天。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被接觸者”往往在突然清醒或夢幻中想起了自己被劫持後的某些情節。當這些人意識到自己的確與非地球人“接觸”過,並因此而在精神上受到創傷時,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會馬上去找心理學家或不明飛行物學家。然而,也有不少人對自己奇怪的經曆守口如瓶:他們或是由於害怕,或是由於無動於衷,即他們不想讓別人仔細地分析一下自己所經曆的時間“漏洞”到底是怎麼回事。

科學家們認為,這些人的健忘症是由於某種形式的洗腦引起的。於是,人們采用醫學催眠術來使這些人回憶起“漏洞”的時間內所發生的事情,這種方法叫做“時間倒退法”。在大多數情況下,用這種方法都會獲得令人滿意的結果。目前,學者們在調查劫持事件時,一般都要對“被接觸者”進行催眠術(除去卡斯蒂略和安東尼奧僅有的少數幾例外),哈德博士經常使用這種方法,他是用催眠術來調查不明飛行物劫持事件的先驅,也是有幸於1968年7月在美國科學與宇宙航行學委員會上闡述不明飛行物問題的6名科學家之一。

此外,美國懷俄明大學的心理學副教授利奧斯普林科爾博士,也是一位著名的使用催眠術來研究這類劫持事件的學者。這位學者曾調查過不明飛行物史上兩起重大的劫持事件:一起是赫布·希爾默警官事件(1967年12月3日發生在美國內布拉斯加的阿希蘭),另一起是獵人卡爾·希格登事件(1974年10月發生在美國懷俄明州的羅林斯)。斯普林科爾博士曾率領一支由私人與官方資助的調查組對以上兩案進行了調查。從1962年起,這位博士成為康登委員在空中現象研究會研究員。

哈德博士和斯普林科爾博士認為,使用催眠術的時間倒退法是最有效的方法,是喚起被抑製的記憶以及證明目擊者報告真實性最為可靠的方法。哈德博士認為使用催眠術來獲得準確的信息可能會遇到困難,他說:

“首先,許多曾見到過不明飛行物乘員的人會記憶自己的那段經曆。有時,一種不真實的回憶會取代真實的回憶。例如,一位接受催眠術的人說,有人曾指給他看動力裝置,對他說這個裝置是靠‘鋰晶體’來轉動的。當時,我馬上想到這種解釋與電視片《星牛》中的情節相同。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認為,鋰晶體會在真正的不明飛行物的發動係統中起作用……但是,如果幾位接受催眠術的目擊者回憶起來的情節都一樣的話,我們就應當慎重對待了。因為處於催眠術狀態的目擊者,他們的心理是不可能欺騙得了反詢問的……,在催眠狀態下,不可能有人能欺騙我。”

哈德博士認為被劫持的人不一定都是些具有專門特長的人,他說:

“各個民族和各個人種都有‘被接觸者’……然而,一般地說,被劫持者的智能要比普通人略微強一些。根據我個人的經驗,這些人似乎都比大多數的人更‘聰明’。”

至於那些出現在地球人麵前的非地球人的態度,差別很大。這位博士說:

“有些人態度很好,像是在幫助人;另一些則冷冰冰的,態度冷淡。”

除了個別事件外,這些來自另一個星球的客人並不凶殘粗暴或咄咄逼人。

那麼,這些類人生命體將地球人劫持到不明飛行物上後,為什麼要對他們進行各種各樣的醫學檢查呢?對這個問題,有些學者認為,外星人對這類事件進行研究是研究人類及其環境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類人生命體的這些怪異的行動,不禁使我們想到了我們地球上為監視正在消亡的生命體的運動和行為所製定的“預防”計劃。有的學者認為,不明飛行物可能是把我們地球人看成了銀河係中受到威脅的人類。

然而,這些類人生命體對被劫持者進行身體檢查使之喪失記憶的事實(同樣除去卡斯蒂略和安東尼奧),使另一些研究人員推測,在劫持的後麵,可能隱藏著更加險惡的陰謀。這些研究人員的論據是:被劫持者被類人生命體抽了血(一般都是抽淋巴液和關節的血);另外,還有一些奇怪的物質被注射進被劫持者的靜脈之中。

外星人為什麼要對地球人進行醫學檢查,他們為何要給地球人洗去記憶呢?這些問題,學者們所持的觀點不一,誰是誰非?還是一個尚未揭開的謎。美國人槍擊外星人

1955年8月21日至22日,美國肯塔基州靠近克利的地方發生了一起槍擊外星人的事件。在肯塔基州克利城郊的一個小農莊裏,當時L·薩頓家有3個成人和3個孩子。8月21日晚,天空晴朗,大約有7點鍾,薩頓的朋友比利·雷·泰勒急匆匆地從井邊回到屋裏,告訴在坐的人,他看見了一個閃著亮光的飛碟。這個飛碟射出彩虹般的多色光,從天空飛過,降落在離這幢房屋12~19米遠的水溝旁,薩頓一家人都不相信泰勒的話,以為他錯把流星當成了飛碟。半小時後,他們突然聽見家犬狂吠。不一會兒,家犬夾著尾巴跑進屋裏躲了起來。於是,泰勒和薩頓兩人走到院裏,察看究竟是什麼把狗嚇成這個樣子。他們突然發現一個奇異的發光體從田裏向房屋接近。當亮光移近時,他們才清楚地看到,這是一個外星人。他有0.91米高,腦袋又大又圓;雙目銅鈴般大,發出黃光;他兩臂很長,幾乎能垂到地麵,手掌也很大;他的整個身軀好像是由銀色金屬製成的。這個外星人向前接近時,雙手舉過頭頂,像是在向目擊者顯示“在這裏”。泰勒和薩頓驚奇極了,急忙抓緊手中的手槍和來福槍,慢慢地退到屋裏,埋伏起來,當那個人距大門僅6米時泰勒和薩頓分別開了槍。槍響之後,外星人朝後一退,急忙跑開,消失在黑暗中。緊接著,他們又看到了另外一個(也許是同一個)外星人在玻璃窗外向裏麵偷看。他們急忙對著玻璃窗,扣動板機,那個“東西”立刻消失不見了。他們確信子彈擊中了他,於是出去尋找屍體。走在最前麵的是泰勒,當他正要邁步向院裏走去時,突然發現一個外星人在門道的屋頂上伸出大手,來抓他的頭發。這時,屋裏的人趕緊把他拉回來,此刻薩頓衝出屋,朝那個外星人開槍,把他從屋頂上打落下來。可是在屋旁的一棵楓樹上,他們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外星人,薩頓和泰勒也同時朝他開槍。後者從樹上掉下來,飄落在地上,然後飛快地走了。很快,又一個外星人(也許是從屋到頂上掉下來那個)從房屋的側麵繞過來,幾乎是仍無效果,他們隻聽到子彈好像射在鐵桶上的聲音,而外星人卻安然無恙地跑開了。他們注意到,這些外星人走路時,兩腿僵直不彎,幾乎完全靠髖關節來稱動。他們身軀直立,在逃跑時才彎腰,且借助兩隻垂地的長手臂稱動,他們身軀飄浮的能力是很明顯的。當其中一個從屋頂上被擊落下來時,大約飄到了12米遠的籬笆附近,在那兒他又被槍打中,頓時便不見了。他們的皮膚在黑夜中發著光,他們被擊中或大聲喊叫時,渾身顯得更亮。蘭克福德太太是這個家庭中的長者,她勸大家停止敵對行動,她認為,盡管開了幾槍,但這些生靈並未做出過火的舉動。夜裏11點鍾,他們仍然忐忑不安,於是便分乘兩輛汽車急駛到霍普金斯維爾附近的警察局。一個半小時後,警方人員陪同他們返回現場,進行調查。他們對房屋、院落和周圍的建築物進行了徹底的搜查,結果一無所獲。搜查時,有人不小心踩在貓尾巴上,貓淒厲的叫聲使大夥緊張到極點。搜索人員對周圍的樹林也進行了搜查,仍未發現任何蹤跡。惟一的發現,是一個外星人被槍擊中後留下的一小塊發亮的東西。於是,搜查人員在淩晨2點15分離開。薩頓一家開始熄燈就寢,蘭克福德太太躺在床上,兩眼望著窗外,突然,她看到一道神秘的亮光,這道亮光是其中的一個外星人雙手扒著玻璃窗向屋裏窺視時發出的。她非常沉著,悄悄地呼喚其他人。於是薩頓提著槍,對準窗外的外星人開了一槍,結果依然無效。可以說整個夜晚,這些外星人屢屢出現,但並未做出敵對的過火行動。他們最後一次看見外星人,是在太陽升起前的一個半小時,約淩晨5點15分左右。在巴西,也發生過類似槍擊外星人的事件,但是事主的命運比薩頓一家要淒慘得多。伊納西歐·蘇薩在一所農場當經理,農場主人是聖保羅的資產家,有時開著私人飛機前來農場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