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之後,白芸寧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既然在這裏發現了線索,不妨咱們先進去看看吧。”
於是一行人,便繼續往前走,穿過了滿庭枯敗的,院子兩隻巨大的狗,竟然直接朝著院子當中的一口枯井衝去,接著便在井邊趴著,朝裏麵狂吠起來。
一看這個情況,白芸寧知道定然是那個井裏有情況,便立刻招手,示意大家跟上去。
因為夜色漆黑,縱使借著火把的光,單單是從外麵看,誰也不知道這枯井中藏著什麼,不過當人站在井口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腐敗潮濕的味道。
這味道十分難聞,讓幾個人都不由得,下意識捂上了嘴巴,白芸寧站在井邊,嗅著這洞中的味道,頓時覺得十分的惡臭難忍。
她回身退後,還不忘拉了一下君獻之,此時的君獻之站在她旁邊,根本就不清楚什麼情況的,還想要再往前湊湊,卻被白芸寧給拉了回去,隻好茫然的狀態,看了白芸寧一眼。
還想要問問怎麼回事,卻見大家都十分緊張的退後,一個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也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藏在裏麵,於是便低聲地對她問道:
“這裏麵藏了什麼東西?”
白芸寧又看了一眼枯井,皺起了眉頭,對君獻之解釋: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這味道,似乎是屍臭,想來是什麼東西,死在了裏麵腐爛導致的。”
“難道是死人?”
君獻之聽了之後,目光中露出驚訝的神色,不可置信地指了指井口,帶著懷疑的口氣問道:
“該不會,國師投井自盡死了,爛在裏麵了吧?”
對於他的這番回答,白芸寧無賴的翻了一個白眼,如果國師真的這麼簡單,就死掉的話,他們又何必大費周折的去尋找呢?
而且直覺告訴白芸寧,這裏的肯定不是國師,便搖了搖頭對君獻之說道:
“這很難說,具體是怎麼回事,還要把屍體打撈上來看看才清楚,可是這黑燈瞎火,似乎也並不利於打撈屍體。”
於是她轉身,對身旁的侍衛說道:“你去找幾個人過來,想辦法把屍體打撈出來,確認一下死者的身份。”
正在這個時候,有另外的一隊侍衛,也朝著這邊走來,對白芸寧彙報道:
“殿下,剛才我們的人跟著那狗去尋找,竟然到了牢房門口的方向,可是天牢那裏又沒有什麼異常啊。”
白芸寧疑惑地看了一眼跟前的君獻之,心中十分奇怪,國師的氣息,怎麼會朝著牢房的方向去呢?
不過很快,她便想到了什麼,暗叫一聲不好,便急匆匆的對著幾個手下說道:
“走,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大家聽到她的話之後,便紛紛隨著她的腳步,朝著天牢的方向走去,當走到快要出院子的時候,白芸寧卻忽然停下腳步,回身看了一眼守在井口的幾個侍衛,對他們說道:
“你們現在,趕緊派人打撈屍體,確認了是屍體的身份以後,立刻彙報我!”
“是!”
這些暗衛們,得到了君正皓的吩咐,都十分的敬重他。
再三的叮囑以後,白芸寧這才放心的,再次轉身離開,朝著天牢門口走去。
因為通過這些線索來說,白芸寧隱隱約約覺得,國師可能真的去了天牢,如果現在,他追上去的話,或許一切都還來得及。
而至於井裏的那屍體,雖然不是國師,但白芸寧覺得一定也和國師,多多少少有些關係的,而且如果現在,國師真的在天牢,隻怕他的目的,和自己擔心的是一樣的,隻要他的目標,是君正宇,那麼必須自己要抓緊時間才行。
這樣想著,白芸寧不由得更加快了腳步,帶著大家急匆匆的朝著天牢的方向走去。
當君正皓和冷戰二人,循著狗叫的聲音,竟然來到了天牢外,這讓君正皓不由得皺起眉頭,冷戰也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對君正皓低聲問道:
“殿下,這天牢門口為何開始養狗了?”
看著眼前,被兩個侍衛給死死拽住的兩隻大狗,君正皓也十分的無語,隻見他無奈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問題,你問我我問誰啊?”
說完便主動的現身,走到了這些侍衛前,對他們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侍衛看到了君正皓,頓時露出了笑容:
“殿下,屬下已經派人去通知您了,想不到您這麼快就來了。”
“嗯。”
這話讓君正皓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是白芸寧的意思,便下意識的轉身,朝著身後的冷戰眨眨眼,冷戰頓時了解,趕緊轉身,準備去攔截白芸寧。
省的一會兒,還不知道君正皓回來的白芸寧來了,這樣的話豈不是讓人看到,有兩個自己,到時候自己還要費上一番精神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