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正皓因為擔心白芸寧,假裝帶傷來到了大帳前,卻見外麵有重兵把守。
可能是從這樣的形勢來看,就以你可以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勁,於是他便接著,火把的光亮看去。
隻見白芸寧和一個陌生的女子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因為心中一直記掛著白雲,您擔心他的狀況,所以也並沒有離婚,那些侍衛們的提醒。
這些侍衛們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君正皓,而是覺得幾個傷員而已,估計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脅,但是到他們意識到,這個傷員居然是朝著公司的方向過去的,立刻有些著急起來,畢竟在不久之前公主才剛剛吩咐過他們,不管任何人都不許靠近。
我是這個不長眼的家夥,惹怒了工作,恐怕他們幾個也要承擔一些連帶的責任。
“你這個家夥想死是不是?”
又一聲暴喝,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讓呼延敏兒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可是一個公主,居然被人這麼對待!
於是她騰地一下轉過身去,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守衛,對他們訓斥道:
“沒看到本公主在說話嗎,你們吼什麼吼,難道之前交待你們的事情,你們都忘了嗎?”
幾個侍衛被呼延敏兒這頓嗬斥,立刻一個個的不敢再囂張,垂下頭去道:
“公主殿下教訓的是,屬下知錯了!”
見侍衛們啞火,呼延敏兒才朝著白芸寧擠擠眼睛:
“既然現在本宮已經聽了你的故事,也知道你進入這軍營當中,是有苦衷的,而且你以你現在的身份,在軍營當中生存恐怕多有不便。”
說完回回頭看了“受傷”的君正皓一眼,繼續笑嘻嘻的說道:
“不如,我現在去跟耶律哥哥說一下,讓他將你你調入我的帳中,來伺候本公主的日常起居,你看如何?”
“公主殿下,這好像不合適吧?”
白芸寧聽了呼延敏兒的建議,立刻隻覺得心頭一起喜,她原本還想著,自己以一個小兵的身份,恐怕難以接近耶律齊。
但是現在,自己如果有機會,調到公主身邊的話,以呼延公主對於耶律齊的迷戀程度,定然會三番五次的去找他。
這樣一來,自己得手的幾率,豈不是很大?
所以在經過了迅速的思考以後,白芸寧決定欲擒故縱,先假意推辭一番。
果然,公主見到了白芸寧推辭,立刻更堅定了讓白芸寧在自己身邊,留下來的想法,畢竟白芸寧的那個故事實在是令她非常感動。
於是便在白芸寧身邊輕聲耳語:
“難道這段時間以來,你和那些臭男人住在一起,每天聞著那些汗味兒,一點兒都不覺得惡心嗎?”
白芸寧萬萬沒有想到,作為一國公主,呼延敏兒居然會這麼嫌棄男人。
震驚之餘,白芸寧立刻裝出了一副,有些猶豫的樣子,回頭看了正在朝著這邊一步步挪過來的君正皓,帶著擔憂的口吻回答:
“可是,我舍不得我心上人。”
這話說完,君正皓要已經到了跟前,一雙眼睛垂下了,看著平安無事的白芸寧,輕輕的歎了口氣:
“花兄弟,既然是公主建議的,我希望你可以認認真真的考慮考慮,畢竟你總同我在一處,對你並不好。”
白芸寧聽了君正皓這話,立刻看他一眼,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戲精的世界,怎麼這幫人都這麼愛演?
“既然如此,我就從了公主便是。”白芸寧就坡下驢。
回頭看了一眼腿上纏著厚厚繃帶的君正皓,見他的目光中已經露出了惱怒之色,不由心中樂壞了。
便轉頭看向呼延敏兒,對她說道:
“既然現在我答應了你的條件,還請勞煩公主殿下,把我的心上人給送回去!”
“好說好說……”
呼延敏兒急忙連連點頭,笑嘻嘻的招呼兩個侍衛過來,吩咐他們把人送回去。
見君正皓被扶著走遠,白芸寧心中才鬆了一口氣,笑看著呼延,從地上坐起來伸個懶腰:
“公主,今天我也被你折騰的差不多了,不如要趁早讓我回去休息一下如何?”
呼延敏兒得償所願,便也不和白芸寧計較,而是笑著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著,回大帳去。”
於是白芸寧便從這天開始,順理成章的留在了呼延敏兒的帳裏,雖然遭到了耶律齊的反對,卻也拗不過公主的堅持。
第二天,白芸寧伺候著呼延敏兒休息 便悄悄的溜出大帳朝著君正皓住的猛虎營走去。
昨天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出鬧劇一般,她還來不及對君正皓解釋清楚,所以決定趁著現在去找他。
溜到了營帳附近,白芸寧並沒有急著進去,反而是側耳聽聽裏麵的動靜,發現裏頭安靜極了。
這才抬起手掀開簾子進去,卻見大帳中除了君正皓以外,並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