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睜開沉重的雙眼,朦朧間看見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旁邊還有幾個人正交談著什麼。
“這是哪裏?他們是誰?我怎麼了?”殷霖歌的腦海中充斥著各種疑問。
那幾個人說了什麼,她根本一句都聽不到,隻記得那些人走後,留下來的那個女人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了些什麼,隻不過自己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然後便就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天已經快黑了,自己的床邊,卷發的女人正趴在那裏熟睡,她的手緊緊握著自己的手。
“唔......”殷霖歌動了動,卻驚醒了睡夢中的女人。
“啊,淩歌,你醒了啊!怎麼樣,感覺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哎呀!睡了那麼久,一定渴了吧!你等一下,我去倒杯水給你!很快哦!”女人扶起殷霖歌,把枕頭墊到她的身後,然後便自顧自的離開了房間,根本沒有給殷霖歌說話的機會。
“來!淩歌,喝水!”沒多久,女人端著個杯子回了房間。
“額......哦,謝謝!我不渴......”殷霖歌擺了擺手,說道。
“哎呀!跟幹媽還客氣!拿著!”女人不容拒絕的把水杯硬塞到殷霖歌的手中。
“額......好吧......嗯,哪個......這、這裏是哪裏啊?你又是誰?”殷霖歌握著水杯,問道。
“啊?淩歌,你怎麼了?你不記得了嗎?我是雄哥啊,雄哥幹媽!”女人說道。
“雄哥?”殷霖歌十分震驚的看著雄哥。“你說你是雄哥?夏蘭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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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雄哥點了點頭。“這裏......不會是......鐵時空的,夏蘭荇德家吧?”
“是的啊!淩歌,你到底是怎麼了啊?你......你......你該不會是失憶了吧?”雄哥不解的看著殷霖歌。
“我真記不起來啊!”殷霖歌氣惱的敲了敲腦袋。“那......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握住殷霖歌敲著自己腦袋的手,雄哥問道。
“殷...霖...歌......對!沒錯!殷霖歌!”
“天哪天哪!淩歌你等等,我去找阿公來!”雄哥說著出了房間。
“歌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我聽雄哥說你失憶了!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幾分鍾後,雄哥回來了,身後還跟了一大幫人。
“哇啊!你誰啊!色狼!哇啊!救命啊!有色狼啊!!!”殷霖歌抽回被眼前這個老淚橫流的老男人握住的手,很沒有形象的尖叫道。
男人愣住了,半晌,又握住殷霖歌得手哭道:“我......我......我是爸爸呀!歌兒!你怎麼連爸爸都不認得了啊?你怎麼能說爸爸是色狼呢!爸爸對你媽媽可是一片赤誠啊!......”
殷霖歌對於老男人的話,嘴角不禁抽搐,深感無語......
“我不是什麼淩歌!更不是歌兒!我叫做殷、霖、歌!你們是搞錯了吧!雖說‘淩’和‘霖’的音很像,但歸根歸底還是不一樣的啊!一定是你們搞錯了啦!”殷霖歌再次抽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夏天啊~你想想辦法,能不能讓歌兒好起來啊!你畢竟是終極鐵克人啊!......”稱自己為“淩歌爸爸”的男人——陌嵐曦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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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城對著身為“終極鐵克人”的夏天,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額......陌叔叔您別這樣,就算您不說,我也會救淩歌的,畢竟不管怎麼說淩歌也是我的幹妹妹啊!您先別急,我想蒐魂曲應該會有效!”夏天說道,語畢,便下載了終極鐵克人的武器——“鐵克無極”,彈奏起了蒐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