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晦暗,連日的綿綿細雨使人心情煩悶,淩烽從“高陽健身中心”的大門口快步走向街對麵的地鐵站。抬手一看腕表,時間指向晚10點30分,他在細雨中小跑起來迅速穿過大街。不加快步伐,他恐怕就要錯過了最後一班開往機場路的地鐵。
他是一名在部隊服役四年的特種兵,退伍後在這座城市一家知名的保安公司當了一名金融押運員。
鄉下尚有生病的老母和年邁的父親,淩烽作為獨子,工作之後省吃儉用,每晚下班後還在戰友高陽開的健身中心兼職當了一名格鬥教練。甚至他連租住的地方都選在郊外機場路附近的村鎮中,因為租金便宜,如此他便可以每月多寄一些錢回家給母親當醫藥費。
幸好現在開通了地鐵四號線可以直達飛機場,下班要回家也不外就是30分鍾的事。
淩烽英俊挺拔,體格健碩,頗得周圍的女性青睞,但如今25歲了,工作一年多來他連女朋友都不敢談一個。一是因為當今這社會泡妞需要銀子,結婚需要房子,在女人麵前裝男人基本上還需要車子!這些他暫時都還不具備;二是他一向眼光較高,普通的女孩他還真看不上眼,於是此事就一直耽擱著。
淩烽張開雙掌遮擋著頭部,在細雨中低頭衝進地鐵口。突然左側快步走來一人,淩烽因視線所擋一個收勢不住,登時將這人撞倒在地上。
耳際猛聽一聲嬌弱的痛叫聲響起:“啊呀!”淩烽趕忙將她扶起,連聲道歉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沒把你弄傷吧?”待得仔細一看,不由得手足無措,一陣發懵。
原來撞到的女孩容顏清麗,身穿藍白相間的短裙製服,頭戴貝雷帽,細長白皙的玉頸上係一條玫紅色絲巾,高挑的身材配上高聳的至少D級以上的胸器,俏生生站在他的眼前,地上還躺著一個黑色的精巧拉杆箱。
顯然,這是一名空姐,極漂亮的空姐!象這樣的製服美女,不知多少俗世男人看著,一不小心就要被自己的口水所噎死!
空姐一手捂著摔疼了的屁股(哦不,叫玉臀)正待發作,但一眼瞧見對麵的男子挺拔健美,咖啡色的俊臉因為臊紅變成了深咖啡色……她秀眉一皺嗔道:“你怎麼搞的?走路都不長眼睛的……”但話語之中殊無怒意,聽起來卻要比誇人還舒服。
淩烽滿臉不好意思,真誠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希望你沒有摔傷就好!”空姐突然嬌聲叫道:“行了,你還愣子幹什麼?快把我的箱子拉起來呀。”
淩烽趕快拉起地上的箱子,見空姐臉有痛意,手還捂著臀部,但他又不敢上前去幫她揉捏屁股,當然如果空姐同意,這事他可是一千一萬個願意效勞!於是他隻好站在空姐身旁,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想空姐竟然又嬌嗔一聲:“快來扶我走呀,你想誤了列車呀?你誤了地鐵還好,我要是遲到誤了飛機那可就慘了!”
淩烽馬上上前一手攙扶著她,一手拉著箱子向流動梯走去。一手摟著美女的小蠻腰,口鼻嗅著美女特有的似有似無的體香——軟玉溫香在懷,我們這位人民子弟兵暫時已經忘記了素有的思想教育,他的身體某部分顯然正在發生著體積變化……(貌似思想教育應該與生理無關!)
好不容易到了站台,列車正好應時而來,淩烽小心的將空姐扶進車廂中,見此情況,馬上就有人給他們讓了座。將空姐扶坐在椅上,淩烽不敢與她同坐,提著拉杆箱站在她的身前。
空姐此時臉色竟然也略顯羞紅,不敢去看淩烽,隻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轉眼列車已途經了幾個站,再有一站就到淩烽該下的站口了,而再下一站才是本次列車的終點站——機場站。
列車飛馳,站台說到就到,乘客紛紛搶門而出。因為是新開的線路,又是夜間的最後一站,車內乘客每晚到此都所剩無幾。淩烽轉頭見隔壁車廂隻有幾名年輕的男女乘客沒有下車,他也殊無下車之意,心內早就想好要陪這名空姐坐到終點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