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人傑一探餘滄海鼻息,頓時哭道:“師傅......”
其聲惹人悲苦,其心惹天流淚,天上忽然漂下了雨滴,雨滴雖小卻打醒了羅人傑,再也不敢久留,在地上於餘滄海寇了幾個響頭,就一聲不響的拿走了餘滄海的配劍,又在懷中摸了摸,掏出一本書籍,在不停留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阿,可困死我了。”李飛雖然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看到有人進,有人出,但是想來也不會有人再來了,外麵已經飄起了瓢潑大雨,李飛輕輕走下摟,二狗子還在憨睡,他不打算吵醒這個傻傻的漢子。
到了門口,將血靈刃拿出,化成了一柄雨傘,把雨水擋在傘外,施施然朝對麵的林家走去,院子裏的場景李飛並沒有觸動李飛的多少心緒,沒有提示任務失敗,那就至少證明人還活著。
“轟隆”一聲霹靂
一個人艱難的撥開了壓在身上的屍體,雨水混著血水在臉上交彙,披頭散發,看到站在身前的李飛大吼一聲:“阿,我殺你了。”
身子還沒跑到李飛身前就栽倒了地上,胸膛一起一浮,眼睛死死的盯住了李飛,可見是受傷極重,李飛轉過身來,眯著眼望著他。
“我不是你的敵人,甚至我都沒有見過你。”李飛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是誰?”
李飛笑了,蹲下來,慢慢的說道:“我叫做段譽,福州城的人給我起了個外號神劍。”
“就是你一劍打敗了我爹?”
“你就是林平之了?嗬嗬,你這模樣形似厲鬼,哪有什麼俊朗可言。”
林平之想要起身,奈何身上似有千金鐵錘壓身,胸口的痛楚壓著他喘不過氣來。
“不要動,”李飛一伸手就製住了他,在身上摸了摸,把他側翻躺好,這才用巧勁在其胸口推了下,然後掏出了一枚藥丸,正是雪參玉蟾丸。
林平之服了藥果然舒服多了,李飛才解開他的穴道問道:“究竟是何人害得你家破人亡,這裏的事情是誰做下的。”
李飛幫助林平之療傷,於此獲得了林平之的信任,寒聲道:“先是青城派餘滄海殺來,我們奮力抵抗,而後又來了一人,爹爹認出了他,然後他一陣怪笑之下全部倒地而亡,他那笑聲似數個小鼓在耳邊敲打,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人是誰?你又如何逃得了姓名呢?”
林平之悲色更濃,紅著眼道:“華山派蕭白,我沒死是母親用手死死的捂住了我的耳朵,幾位叔叔也拚死護著我的身子,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嗚嗚,”
李飛突然怒喝道:“哭什麼,你還想不想報仇,不就是蕭白嗎,他算個什麼東西,到時候你練成絕世神功,殺他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小子,嘿嘿,如果你練成你祖傳的辟邪劍法,那你還怕什麼蕭白,隻要動動手指,你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了。”
“辟邪劍法?”
林平之一呆,自己祖傳的劍法自己亦是天天練習,如果劍法當真有這麼厲害,自己家人又何必落得如此下場,這時天邊又打下一個閃雷,把院子裏慘淡場景照映清楚,林平之看得入了神,冥冥之中眼前出現了父親慈祥的笑臉,母親正為他做一件貼衣的襯衫。
“轟隆”
父親不見了,
母親也不見了,
隨著地上的流水飄走了,
“不,”林平之一拳錘到了地上,再次昏了過去。
李飛苦著臉看著因為失去雙親而痛苦無比的臉龐,心裏想著你幹嗎這麼脆弱呢,多大點事啊,你就給我玩昏迷,李飛歎了口氣,隻有過去將其背負到背上,一步步踏出了修羅地獄一般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