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沒有,那個核電站鬧鬼呀,不得了不得了,那鬼呀.....”
“快說呀,那鬼怎麼了老劉。”
在一家麵館裏,一幫子衣服沾滿泥土的漢子圍在一起,酒喝的差不多,在那吹皮打牛呢,那老劉停了一下,接著夾了幾個花生米放到嘴裏嚼了起來,才不緊不慢的說道:“那鬼還是個女鬼,頭發披著,就這麼飛來飛去,抓著人就把人的血吸了,”
一人突然擺擺手,說道:“老劉,你騙人,核電站大白天出的事,咋可能有女鬼。”
彭
老劉一拍桌上,怒道:“我老劉從不說謊,在說要不是鬼,誰有那麼大本事把人全部殺死啊,想想200多人啊,”
停了一下,他壓低聲音道:“那天的警報聲有多大,有人隔著山都聽到了,警察能不知道?據說是這個局長怕鬼,壓著手下人不讓去,還有啊,就因為這個,那些雲海城大小官不都是受處分了嗎?有的直接走人了,就那個什局長,什麼科長都要換人了,你說上麵為啥這麼幹,這些人喝著咱老百姓的血,上天震怒啊。”
老劉說到興起,把上衣脫下,說的那個叫懸疑,那個叫離奇,眾人也就當他說笑話,繼續吃菜不提。
一架軍用飛機緩緩降落在雲海城的機場,一行人匆匆下了飛機,共有五人,四男一女,領頭的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老人,就有一輛藍色的車子等著他們,五人不多廢話直接坐上了車子。
車子直接開到雲海城的一家醫院,此醫院周圍有數十個武警看守著,裏麵的便衣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五人下車就有人攔了過來。
“站住。”
他們的命令是密切注意每一個進出這家醫院的人,老人走了出來,笑嗬嗬的遞給了對方一個紅色外皮包裝起來的證件,武警打開一看上麵清楚得寫到這個老人的身份:金蒼鬆,生物學家,最關鍵的是老人中將的軍銜,武警肅然起敬,忙敬了一個軍禮,喊了一聲:“首長好。”
金蒼鬆擺了擺手,笑著道:“我不是什麼首長,你叫我金博士吧,你們日夜守在這裏辛苦了,回頭都散了吧,這裏不需要人了。”
權寧聽著首長的慈祥的話語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愣神的功夫,金博士領著四人走進了醫院的大門,醫院的味道讓跟在金博士後麵的女孩緊皺著眉頭,如果仔細一看可以發現她的眼睛空洞無光,眼睛裏找不到焦距,這竟然是一個盲人,“小寒?怎麼了。”
金蒼鬆明顯感到自己看重的手下心情不是那麼美好,他出聲問道,對這個女孩他一直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歎了一口氣,為了幫自己這個女孩已經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東西,女孩臉色不變,搖搖頭,金蒼鬆心中更加內疚,輕聲道:“這次任務結束,我帶你去遠處走走,順便找找小薇。”
“嗯。”女孩清冷的聲音響起,微不可聞,眾人穿過幾個樓層,終於到了目的地,四樓416,敲響了病房的門,然後推開進去,病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他眼睛上蒙著紗布,一個老婦人坐在他身邊,慢慢的給自己的兒子喂小米粥,眼睛紅紅得,好像剛哭過。
“你們來幹啥鰂,你們是啥子人?”婦人放下小米粥,轉過頭問他們。
“我們是來調查這次事件的,核電站一共死死了227人,方弘是唯一的幸存者。”
“滾出去。”
老婦人咆哮道,她漲紅了臉,站了起來,把雙臂護在兒子麵前,那氣勢好似老鷹保護自己的小鷹一樣,這七天來,她聽說了核電站的事情,忙從鄉下趕了過來,可是其他人的態度徹底惹怒了老婦人,天天都有人來問案,自己的兒子第一天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這位女士,我們....”
“滾。”
金蒼鬆是一個科學家,他身後的一幫人就沒有他的胸襟和氣度,除了小寒,其他幾人臉色變了數遍,從沒有人敢這麼大聲和博士說話,金蒼鬆仿佛沒有看到婦人難看的臉色,還是輕聲道:“我不知道你們這幾天怎麼過得,可是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們,你們安全了,你的以後我們會照顧,而且會讓你們去一個新的環境,新得開始,你的兒子也會有家庭,當上父親,我們今天來,隻是問一些問題,你不回答也沒關係,前麵說得我一樣會做到。”
婦人冷著臉不開口了,病床上的男人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痛苦表情,方弘開口了:“好吧,這幾天了許多人,不知道你們要知道什麼。”
金蒼鬆和氣的說道:“你就說說你知道什麼吧。”
“那天,我和兩名同事看到一輛車子,停在外麵許久不動,以為有什麼情況,就讓人打開了閘門,出去查看,結果阿哲剛打開車門,就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都被拉了進去,我眼前一花,鼻子先是一痛,緊接著眼睛一疼,我聽見槍響,然後我就亂跑,亂竄,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