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本來是想多一點時間陪陪寶兒,想把最後一關給過了,可到底是沒有時間啊。
沒有辦法,隻好作罷,不過,從老媽那裏聽到說是寶兒在學織毛衣,君臨就上心了,有時間,一定得挑最好的毛線出來。悄悄地給她一個驚喜吧。
這段時間,寶兒已經在暗下決心了,唉,給了他吧。
可是,沒有時間。
看著院裏的這棵柚子樹,寶兒記得很清楚,伯母曾經告訴過自己,說是這棵柚子樹,並不是主幹,而是從大樹被砍過後,重新又長出來的,有好多年了,也是聽上一輩的人說的。寶兒覺得這邊的鄉村也是很有特色的,外麵山坡上的樹,多是杉木、樅樹、鬆樹什麼的,可一但到了村裏,那就全是果樹了,什麼李子、桃子、柚子、梨子、杏子還有葡萄架什麼的,一座村莊,就是一片森林。一年四季,花開不斷。
寶兒看著院裏的這棵柚子樹,已經是進入盛花期了,可君臨還沒回來,她真急了。
當她已經是快急瘋了的時候,君臨回來了。
一下子,寶兒就有了主心骨。
那天晚上,月黑風高。
寶兒自己先好好地洗白白了一番,並且是把床上一應用品都換上了新的,床單,是純白色的,她最愛的顏色。做好這一切,她又去給君臨準備了水、毛巾什麼的,讓他也好好地洗一洗,君臨媽媽對這兩人,純粹是不聞不問,愛咋咋咋滴,君臨有點驚喜,但又怕猜錯了,心裏是七上八下的,不是個味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君臨一點底兒也沒有。
寶兒是等著君臨洗好了,就拉他上樓去了。
氣氛很不對。
柚子花的香很刺鼻,很濃鬱,和槐花的香味一比,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不過——很適宜愛愛時的那種自然的俗氣,俗人嘛,不就這樣?君臨不知道寶兒要幹什麼,看著她把門關了,把窗簾拉了,再把台燈也調柔和了,然後,她就朝君臨走來了,君臨一點準備都沒有。他有些小小緊張地說道:“你想要幹什麼?”
回答君臨的,是擁抱。
“今天晚上,我要你聽我的……”寶兒的呼吸有點兒氣喘籲籲的樣子。說著,她就用身體語言把君臨帶到床上了。
女上男下,君臨沒試過,不過話又說回來,好像,不管誰上誰下,君臨都還沒試過哦?
君臨想動,但又怕把這氣氛給破壞了,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可能下次還真就沒機會了。天知道寶兒下一次在什麼時候發情?所以,君臨忍了。可這種事,能忍嗎?越是忍,越是難受,可同時,一種無邊的刺激也就湧了上來,像漲起來了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後浪推前浪,一浪還比一浪強。“啊!”君臨是忍不住輕輕地叫喚起來了,真是忍不住啊。
媽的,太丟人了!君臨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寶兒看到了君臨的窘態,並沒有笑他,而是邊親親著邊安慰他:“想喊就喊吧,男歡女愛,有什麼丟人的……嗯喔……”寶兒這麼說著,自己的花心已經是和對方的那話兒接觸上了,燙得她立馬就“嗯喔”出口了,她也就知道,原來,那種感覺真是很要命的啊。
寶兒羞得不得了,哪裏還敢去看有沒有中?
直覺告訴她,似乎已經是全進去了,可當她偷偷看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才進去了一個頭,這可是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了,就才這麼點進展?不過,寶兒給自己打氣了,反正有一晚上的時間,不急。
又是磨啊扭啊,向下用力啊,不過,寶兒還真是不敢怎麼用勁,他爸爸的,這也太大了點吧,而且,大有你越弄他他越大的趨勢,這可不妙啊,寶兒這個時候是真有點沒有辦法了。有時候,真的,身體語言是很能讓兩個相親相愛的人一下子就感受到對方在想什麼的,君臨翻過身來,把寶兒壓在了身下,很是溫柔地說道:“休息一下,剩下的讓我來吧。”
寶兒如蚊子叫般輕輕地“嗯”了一聲,羞得把臉別過去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兒。
一下子,君臨的汗水就來了。
經過寶兒這一個多小時的努力奮鬥,雙方已經是很滑很濕了,所缺乏的,就隻是勇氣了。
君臨抱住了寶兒的肩,親了親寶兒說道:“我要進去了,好嗎?”
寶兒沒有回答他,但是,她已經是把君臨的肩膀輕輕地咬住了,雙腿,也自然地絞纏在了君臨的腰上。
君臨得了這種暗示,當下就吹響了衝鋒的號角。
擦!
還真痛啊!
這是被寶兒咬的。
君臨本來想聽一聽那聲“輕點,痛”什麼的,看來,和想像中有出入啊,根本就沒有聲音嘛,盡信書不如無書,這話對啊,誤人子弟的,大有人在啊。君臨不敢動了,他也怕痛啊!身子都有點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不知不覺間,寶兒是已經不痛了,不但不痛,反而有一種癢,不過,這不解風情的死人不動,難道說自己還是去求他?於是乎,在這種心理作用下,寶兒生生壓下心中的那一份饑渴,可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防民之口,甚於防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