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想得有些出神,想一些應該想的事。
寶兒見對方沒有反應,心裏已是如死灰一般讓人發寒,冷得發抖。
君臨感覺到了女孩兒的異樣,心裏暗罵自己大意,當下不免就歉意地把對方摟緊了,頭貼了過去,在她耳邊喃呢道:“為什麼隻靠一會兒呢?我可是準備好了的,起碼要把這輩子用光了,我讓你依靠!讓我想想,是不是要從下輩子借一點光陰來用……”
寶兒的淚下來了,手指掐起君臨的腰來:“你是知道我的情況的,為什麼還要……”
寶兒沒有說完,嘴已經是被堵上了。寶兒怎麼也沒有想到,在火車上,這麼多人,他居然就敢親自己,而自己……心裏有的,卻隻是一種甜蜜,並沒有其他什麼不好的情緒,這還真是怪事啊。
“噢,我的天!這就是我的初吻嗎?”
君臨這賊眉鼠眼的家夥心裏已經是樂開心了,哈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終於是讓我陰謀得逞了!不過,這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都不知道會被掐成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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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個秋天,和你背靠背取暖,心裏從此也就有了一種想要和你永遠不分開的依戀。
君臨記得很清楚,那是在他曾經也就讀過的小學邊,在不知上幾輩學長種植的槐樹旁,和寶兒坐在草坪上,一陣風過來,那些略黃的樹葉就打著旋兒隨著風向斜斜漂散,美得讓人睜不開眼。
君臨用頭輕輕碰了一下寶兒,很是有點懶洋洋地說道:“你知道我這個時候在想什麼嗎?”
寶兒略裝嫩,並且故意帶點大舌頭的樣子問道:“想什麼?”
君臨笑而不語。
寶兒用小腦袋瓜兒拱了一下君臨:“笑什麼笑,快說啊。”
君臨見她真想聽,就說了起來:“我們不是坐拖拉機過來的嗎?我想到了一首詩,其中有‘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這麼個句子,很應今天這景啊。”
寶兒有點看不慣這人的調調了,你要知道,我們是個農民好不好?別盡想那些虛的!於是乎,寶兒就有些小生氣了:“你不要弄那些小資情調好不好?我們是農民!再說了,這也沒有楓葉啊?”
君臨很同意寶兒的說法,很是讚同地說道:“寶兒你真是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確確實實,俺就是個農民,你看喔,我們車也停了,落葉也看了,是不是該‘坐愛’一下了?”說完,君臨已是翻身把寶兒壓在身下了。
寶兒倒也大氣,也不急,解釋起來:“那個‘坐’的意思是‘因為’的意思。”她也不動,讓君臨胡來,她就不信,你丫的就膽大到敢白日就敢……“我說君臨,你不會是想用強吧?”
君臨很鬱悶地把頭埋在寶兒的脖子邊上了,他有些泄氣地說道:“你一點都不配合默契,不反抗,也不掙紮,你說我有個什麼勁兒?這年頭,流氓越來越難混了,悲哀啊!”
寶兒“噗哧”一聲笑起來,然後趁其不備,終於是翻身做主人了:“現在輪到我了!”
君臨也不動,看她能做什麼。
易地而處,寶兒也沒招。於是乎,她是隻好比君臨還賴皮,直接就用下巴頂起君臨來。
君臨受不了了,隻好說話了:“寶兒,你說你是不是想到我們家來把我們家給吃窮了你才樂意是不是?你不會就是抱著這個目的來俺們村的吧?”
寶兒有點懵:“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君臨歎了口氣,不無感慨地說道:“唉,我的寶兒啊,你好像又長胖了不少了,以我和那些小母豬打交道的經驗,你起碼比以前重了三十斤!”
寶兒一聽這話,這個死人!居然敢這麼說我!一口就咬了上去……鬧了半晌,寶兒得了甜頭,大勝!當下也就驕傲自滿地說了:“你去找你那些小母豬去吧!”
這個時候,手機來電了,君臨起來,交談了起來。
寶兒也在一邊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金融危機一來,養豬的小豬倌們就慘了,縣裏麵現在有好幾家養豬場都要倒了,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人想起君臨來了。這電話是畜牧局打來的,這也算是君臨的科學養豬理論所帶來的一個甜頭吧,縣裏麵重視科研項目,可沒有人來配合啊!
一個縣的人,家家都有養豬,可像君臨這樣,為養豬這事而經常跑畜牧局的,真是不多。
縣裏麵對他也就有了點印象,再加上一查這人吧,好家夥!還是個幹實事的!於是就有了一個想法,希望找這人把那些要倒了的養豬場給盤活過來。
看著意氣風發的君臨,寶兒心裏很甜,也很苦,甜的是和這麼個樂觀的家夥在一起很快樂,苦的是,這樣的日子,又還能過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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