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月看著楚月歌嚷嚷起來,心裏開始驚慌,生怕招來楚家的人知道。
“行了,女兒,你就別吵了,你沒有媽在想辦法,你吵什麼,把你爸和你爺爺吵了,媽就會被逐出家門了。”
楚月歌聽了冷冷的一笑,很生氣的看著樓月“你想辦法,你能想到什麼辦法?你如果有辦法,你不會來找我了,你還不是想從我們楚家公司下手?媽,我提醒你一句,我爸一直不讓你插手公司的事,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你以前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吧?我覺得你遲早會被我舅舅他們拖垮。”
樓月站在那裏,歎了一口氣,“你說的這些事情媽媽都明白,可是媽是樓家的人,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也恨不得自己的娘家既富貴又能給我帶來無上的榮耀,可是……。”
“這件事恐怕我幫不了你,你自己想辦法吧。”楚月歌坐在那裏一臉嚴肅的回了一句,沒在看樓月一眼。
“好,媽媽就下去想辦法,你好好休息,別把自己身子氣壞了。”樓月說完帶上門走到了樓下。楚月歌一個人坐在屋裏,越想越覺得可氣,這都是什麼親戚?這簡直就是討債鬼,一次一次沒完沒了,這麼大的金額,這是要害死媽啊?以後自己結婚了,就算是自己的娘家要這麼討債,自己肯定不會給的。
“我回來了。”
墨儒銘拿著幾本資料,推開了別墅的門走到了客廳,把資料放到桌上,瀟灑的坐到了沙發上。
“墨總,您回來了,您真是辛苦了。”
保姆一邊說著一邊給他放下了一杯清茶,這是墨儒銘的習慣,回家之後一定要喝一杯清茶。雖然茶是清淡的,可是邊品邊摻雜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心情就會變得複雜起來,也能隨著茶香,靜靜的思考著發生的所有事。
“好,楚小姐今天怎麼樣?”
“楚小姐一直呆在房間裏,不過今天……”
保姆劉媽說到這裏愣了下來,墨儒銘好奇的看著劉媽問道:“今天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將手中的茶放到桌上,一本正經的看著劉媽。
“今天楚小姐倒是和原來沒有什麼兩樣。隻不過您剛走了之後劉小姐就過來了。”
“劉小姐,哪個劉小姐?”墨儒銘一邊問出了口,一邊思考著,對,除了她還有哪個劉小姐。
“你說的是劉落落?她到這裏來做什麼,誰請她來的。”
墨儒銘剛才輕鬆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臉上浮著一層陰霾。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隻不過劉小姐在樓上好像和楚小姐說了什麼話,他走了之後楚小姐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在樓下,他們倒是也說了幾句。”劉媽仔細認真的回答著。
“她來這裏說了什麼?”
“也沒特別說什麼,無非就是提著和您當年的感情,說這裏經常來。現在嫌這裏擺設變得不好了,還有就是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女主人,有點兒瞧不起楚小姐……”劉媽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一邊向墨儒銘稟告著。
劉媽媽可是他的心腹,他對劉媽格外好,就是希望劉媽把所有的發生的事情,全都一字不落的,完完全全的稟告他,每天都要這樣。
“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來這裏喧賓奪主了?真是豈有此理,到底這是誰的地方,還有沒有規矩?”
墨儒銘一臉憤怒,生氣的歎口氣,想起了樓上的楚南笙,趕忙走了上去。
“咚咚咚。”
“誰呀?”
“是我,我回來了,開門讓我進去。”
真沒想到今天居然回來這麼早?楚南笙一邊心裏疑問著,一邊走過來開了門。開門,便看見墨儒銘憤怒的臉色。
楚南笙心裏開始覺得奇怪,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劉落落惡人先告狀了?他這是來質問我的嗎?
墨儒銘生氣的站在一邊,什麼話都沒說。氣氛頓時變得很壓抑。
“你這是怎麼了?公司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回來就這副模樣?”
“公司沒有什麼事,你發生了什麼事?”
墨儒銘說完回過頭來看著楚南笙,楚南笙看著他的臉色,想著他的語氣頓時明白了,這還真是來質問自己的。
“我在這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楚南笙站在那裏,理直氣壯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