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有氣無力的靠著鐵籠坐著抬起頭,竟然看到手術台的那隻人偶娃娃站了起來看著我,雪飛也飛快的來到我的身邊說:“可為你怎麼樣?沒事吧?還好嗎?”我極其小聲的說:“雪飛我沒事隻是一時半會用不上法術!”人偶娃娃陰聲怪笑的說:“謝謝你陰陽師,你把陳建斌給定住好讓我慢慢,慢慢折磨他”
陳建斌恐慌急急巴巴的說:“你···你···怎麼····怎麼能動能說話···你你”還沒說完就兩眼一翻口吐白沫暈過去了,我有點明白啦!原來是這個人偶讓陳圓圓做那個夢,在把我引來定住陳建斌,但是剛才人偶那一掌的威力他沒必要繞那麼大圈呀?我有些不解的問:“你和陳圓圓的爸爸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還有憑你的實力不用我定住陳建斌,你也能輕鬆殺了他?”
那人偶一付娃娃音的告訴我說:“我的能力隻能一下把他弄死,但是我隻想慢慢,慢慢折磨死他,在我想怎麼折磨死他之前,我給你們講個故事你們就明白啦!”(十幾年前,有一對年輕的男女,他們相交了三年因為年輕分手了,又過了四年他們轉了個大圈又和好了並結婚啦,結婚後女的為男的懷孕了,在十個月的辛苦之後,她生了一個雙眼皮的的小男嬰,那個男的猶豫了許久許久,孩子都成長到長了牙,學語的年紀了。
那個男的心想“不行,這樣不行!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男的帶著那個孩子來到一處荒郊野外,一排排的烏鴉縮著翅膀沉默地凝視著這對父子。男的將孩子放下,接著發了瘋似的用雙手緊掐著孩子幼弱的脖頸,孩子痛苦而無助地掙紮哭喊,喊著麵前那正親手殺害他的凶手“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哭喊聲漸漸止息了,同樣漸漸消失的是孩子的呼吸與心跳聲,寂靜的黑夜中,鴉群淒厲的哀叫刺耳,而那微弱卻無一刻停止的,從男人雙眼落到孩子臉頰上的滴水聲,竟是如此的清晰。男人背著孩子冰冷,不再有氣的屍體,在荒草叢生的墓園中緩慢行進著,他口裏哼著溫柔的搖籃曲和童謠,一首一首的,正如同孩子生前每晚他都會唱著哄他睡的那些。
男人親手挖掘出了一個小洞,讓孩子沒有皮的肉身安祥的睡躺其中,再輕柔而憐愛地在孩子身上撒下一捧捧的泥土,過了很久很久,直到泥土覆滿了孩子沒有皮的身軀,直到男的唱完了每一首歌,這位父親才舍得離開他孤單沒有皮的孩子。回到家之後男的喝醉了,揀起了斧頭走向剛回到家的女的,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紅色的血啊染紅了李子樹的土壤,媽媽的頭啊,滾到樹底下,她的眼睛啊還望著隻有皮的我呢,我在想爸爸.媽媽.為什麼呀?為什麼呀?然後爸爸把媽媽埋在樹下,然後爸爸用我的皮做成了娃娃用媽媽的頭發做了我的頭發。
原來那個男的和那個女的分手的四年裏一直偷偷的跟蹤她,同時也知道那個女的在和他分開的四年裏交往過幾個男人,因為他認為那個男孩不是他的而是其他男人的,所以那個男的才會殘忍的把他的孩子和妻子殺掉,那個男的就是陳建斌,女的是我媽媽,而悲慘的小孩就是我陳小滿。)
我聽完人偶娃娃講的事情,心裏也十分替他難過和不忿,但是不能讓他報仇不然他會永不超生的,我想這是緊急時刻不算沒信守師傅的承諾,我連忙把脖子上的平安無事掛牌含到嘴裏,瞬間眼前一片空白一個人影慢慢出現,我高興的喊師傅,馮天師說:“還好我今天感覺你有難,提前附在了掛牌上,別的不說了,這個人偶玩具怨氣太重啦,並且你身在李子樹下正所謂李子樹下埋有鬼,這事十分棘手還好你身邊那個女孩有陰陽眼,你把玉牌放在她額頭上,你在念七字真言人偶玩具就會被超生啦。你要快我隻能上你身三分鍾,還有你請我上身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這次是比較順利的。”
師傅說完我馬上回到了現實,我沒來得及和雪飛講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把掛牌放在身邊雪飛的額頭上,大聲說“雪飛快抬頭看”,“嗯”雪飛乖乖的抬頭瞪著大眼睛看,此時我一直默念七字真言,人偶娃娃還沒反應過來時,大地開始是晃動我們頭頂不時有塵土落下,於此同時人偶娃娃不停地在地上打滾直到它體內一個黑色影出來破碎,隨後三秒過後土地坍塌下來把我們全部埋在土裏。